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一、身染重病
1991年9月上旬,一次在田里劳动时,我突然流了很多鼻血;紧接着几天,都是如此。后来,渐渐就发起高烧来。往村卫生所就诊,医生为我打了止血针,给我开了些药。回家服用后,不见好转血照样流,烧照样发。一天夜里,梦见有一个人引我来到一个荒山,只见山上布满各种坟茔,仔细观看,发现没有一座较大的坟墓。当时,山上正下着菲菲小雨。一会儿后,那人引我下山;眼前出现了一片宽阔的平原。此刻,雨过天晴,眼前虽是一片荒野,景色却甚是迷人。我突发奇想:要是在这里,为我建一座坟墓,该有多好啊!第二天醒来后,发现病情加重心里起火,人很虚弱,浑身上下冒出无数的小血斑,而且吃不下饭,睡不了觉。如此折腾,约有二十来天。
家人看我病得如此严重,就让我去虞阳医院看医生。往化验室去验血,血管里竟抽不出血来。后来护士努了半天力,才为我抽了一点血。护士对我的贫血和缺血程度,感到十分惊讶;医生为我检查后,也深为我身体的虚弱感到震惊。验血报告出来后,发现我的白血球达到一万多,我的红血球只有七百多,很清楚:我得了可怕的“败血病”!医生力劝我马上住院接受治疗,并对我陈说延误治疗将带来的严重后果。因家境贫穷,实难承负住院治疗的巨额费用,就让医生开了些药和针,返家途中,折到教会。那天,薛联仁执事和淑娇会母在教会,他们就为我恳切祷告;薛执事还吩咐好多教会的同工同灵为我代祷。
二、目见异象
自医院拿了那些药服了、针打了后,加上众多同工同灵的热诚代祷,我的病渐有好转;几天后,又突然加重,人处在半昏迷状态中。我当时并没有切求主一定要治愈我,我只渴求主不要撇下我让我有份于神的国度。同时,求主能让我清醒几天,我好将当时所担负的教会出纳之职,清楚移交于别的同工。不料,病情日渐好转。亲人又上医院为我拿了些药。不过,此时,我已不大相信医药了,我只专心仰望主。有一天清晨,我尚在床上,在迷糊恍惚中,看到自己已死,被放在厅堂上,旁边搁着一部棺材,我的床边围拢着丈夫、儿女、婆婆、弟媳等人,他们在伤心恸哭,因我正要被下棺。我真真实实感受到一种自己灵魂离开身体而独立存在的体验。在我正经历这些体验时,大女儿正在厅堂饭桌上吃着早饭。她吃完后,将桌罩搁上去,就那轻轻的“哐啷”一声,让我完全清醒过来。一醒过来,就马上感觉到身体轻松、心灵甜悦病魔离我去矣。就这样,渐渐好了起来,十来天后,完全恢复了健康。家人不放心,让我再上福清医院去做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机能良好,血液质素和运转均很正常;当我告诉他我确曾得过“败血病”,并把在虞阳医院看医生的病历以及验血报告,端给他看;这位医生对我的病愈之事感到十分惊讶,询问我服了什么药而让不治之症得到医治。我就告诉医生信靠主得医治的真实经历,他闻后连声叹奇:“这位耶稣真不简单,真了不起!”
三、心念神恩
经历此病前,我对主所怀持的信心并不很赤诚总觉得主离我们较远,甚少有那种主与我们同在的亲切感和愉悦感;对天堂永生在信仰中的重要性的认识也很肤浅,认为它可有可无,认为今生只要有主保佑、能过上平安蒙福的日子就行了,对天堂永生的渴望淡得很。虽然表面上也会祷告、读经、听道,也会做些主工,但内心里清楚知道,这些并非为了天堂永生,而是为了能得到主所赐的平安和祝福。将近二十年来的信仰生活,就是这般糊糊涂涂地度过!到了经历这场大病后,到了生命将告别这个世界之际,方真正去渴慕天堂永生,方真正以“心灵和诚实”来亲近主、敬拜主。在病重和蒙医的过程中,才感受到主的真实、亲切和伟大,才真切经历和体验到主的慈爱与权能。因此,我感谢这场病是这场病,端正了我对信仰的认识;是这场病,激起我对永生的渴望;是这场病,催发了我灵命的复苏和长进。同时,我更感谢我的上主没有他,就没有我的生命的存在;没有他,就没有我的灵魂的获救。如今,我活着,是为主而活;我若死了,是为主而死。所以,我或活或死,总是主的人(罗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