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向来不相信什么鬼神,是个顽固的无神论者。当时妻子要信主,我曾激烈反对过。后妻子坚决要信,而且在生活上流露出一种良言懿行,我就不再坚持反对了。在我的意识里,信耶稣是一种无知、无智和无能的表现。若非自己经历了一些危难之中蒙主拯救的事,若非自己品尝了丰厚纯美的主恩主爱,怕是现在还沉缅于罪恶过犯之中而无法自拔,将来更要失却美好的永生福份。
一、绝症获医,愚顽的我归信真神
1987年3月上旬,我接连打了几天的摆子,身体非常虚弱,人痛苦难支。家人就把我送往医院就诊。通过X光透视,医生发现我的肝部长了一个瘤子。虽接此医讯,但我和家人并不很悲伤因为我们根本不相信象我这样一个平时身强体壮、从事重活的人,能患上这种不治之症。怀揣一份侥幸,我来到了福清医院复诊;经CT检查,医生断定我的肝里确实长了一个恶性瘤子肝癌,而且已到了晚期。医生的话象一枚重型炸弹,炸得我们全家人的心破碎流血。求生心切,家人将我送往福州传染病医院诊治;医生为我检查后,坦诚地说:“此病已蔓延及其他脏器,即便有金山银山,也难使它得治。”并劝我家人将我送回家。回到家里,我知道只有死路一条了,就极其忧伤,整日哀声叹气,以泪洗脸。家人呢,并不象我那么悲观绝望,因为他们有一位真实又全能的主可以依靠。家人和教会的众弟兄姐妹天天为我祷告,禁食为我祷告。可是我还是硬着颈项,不肯谦卑下来认耶稣为主。我的病情一天天恶化着,家人见我回生无望,就为我备妥寿衣、寿棺以及有关安葬的钱物。此时此景,强烈的求生本能使我顾不得所谓的“脸面”,我开始向这位陌生的耶稣倾诉我这热切的求生盼望。我开始学着家人祷告,认真地领受福音真理,并且学着用一颗虔敬真诚的心和主深交。渐渐地,我忘记了肉体的痛苦,我忘记了心灵的忧伤,忘却了那份悲观,忘却了那种绝望。时间一天天流失,而我却一天天依然活着;我和家人均惊奇地发现,我不但没有走向死亡,而是一天一天渐渐恢复健康。终于,我能下床了,我能活动了;终于,我能上教会了,我能干活了。当年7月,我到福州传染病医院复检,医生发现我的癌细胞已全部消失,我的肝癌已完全痊愈了。听罢医生的诊断,我又惊又喜惊的是,我终于从死亡谷中走了出来;喜的是,我还认识了主,拥有了永生的盼望。当我叙述完我信主获治的经过,医生也感到又惊又喜惊的是,宇宙间竟真的存在这样一位既富慈爱又具大能的真神;喜的是,贫穷劳苦的我获得了第二次宝贵的生命。
二、危难蒙救,糊涂的儿发起热心
1988年8月中旬,我儿子训爱为人建房子,当时建的是土屋。一天,他站在第二层的土墙上,正操作着垒墙工具;突然,墙壁倒塌下来。就那一刹那,儿子被埋压在倾塌下的乱土中,同时被埋在土里的还有另外两个人。旁边的人以及闻讯赶来的众人,都忙着去挖救那两个人,却把我儿子给忘记了。当众人挖出那两个人时,已花耗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人们急忙将他俩送往医院去抢救。此时,经我一位亲戚的提醒,大家才记起,我儿子训爱尚埋在土里。但是,压在我儿子身上的土被垒得更多更高了。大家顾不得许多,纷纷拿起工具挖、刨、铲起土来。大家对儿子的生还没有抱多大的幻想,因为担心儿子即便不是窒息而死在里面,也可能被大家的铲子、锄头刨死。大家齐心协力,一会儿后,儿子的脚被挖出来,然后,全身露了出来。当时,儿子已浑身发紫、发硬、发冷,心脏没有跳动,鼻孔没有气息大家均说,训爱已经走了。我和家人一边流泪迫切祷告,一边将儿子送往三山医院抢救。途中,儿子的口里突然冒出“嘭”的一个声响;家人正感惊诧之际,紧闭双眼的儿子突然又张口说道:“你们都在干什么?”然后,又不声不响了。送入医院急救室时,我们全家人都在室外迫切祷告。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儿子终于醒了过来。住院一个星期后,就回到了家里。没有留下一点后遗症,身体依然健康强壮。经历此事后,原本对主不存多大信心和爱心的儿子,从此,竟热心地爱起主来,而且有生活上处处流露出一个基督徒那种美好的信心来。原本不爱参加聚会,不爱祷告读经的儿子,竟会祷告读经,也喜于上教会听道了。糊涂的儿子变聪明了,冷心的儿子变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