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向来是个信奉科学、信奉自我的人,对于世人所说的神啊、鬼啊、仙啊,总是不相信。结婚后,妻子是个信徒,常劝导我归信基督,我也总是加以拒绝。我不反对妻子信主,因我觉得信主的人比较文明、善良,总比不信的人来得好些;但叫我自己也去信主,我却是办不到。我是个极其硬心、顽梗的人,若非主三番五次地拯救我、帮助我,或者说若非主藉着三番五次的患难提醒我、磨练我,恐怕我至今尚在世界的旋涡中打转——依然做着一个拒绝主、也被主拒绝的罪人。忆及往事,我感谢所遭遇的那些磨难,因为是这些磨难,使我谦卑地接近主、顺服地跪倒在主的膝前,成为主的荣耀儿女。
一、初次车祸,五人毫无伤损
1997年9月里的一天,早上五时,我坐着外甥所开的小车从武汉出发,要到河南省新县去办事。本来当天五时就能抵达目的地,在常噶市郊处,轿车突然坏了,就送往修车厂修理。夜里12时才修好,只得连夜急速起程。夜里,路上的车辆、行人较稀,外甥的车开得很快,我在车上正打着瞌睡。约在凌晨三时半,外甥因为疲劳、有些爱睡,精神有些恍惚,前头路边停着一辆大车,他没看清楚,就驶着急速的轿车撞上去,只听“轰隆”一声,轿车的车头凹了进去。除了外甥和我外,车上还有三个人,他们全都被这一撞猛醒了过来——蒙主保守,车上五人均无任何伤损,车却撞得面目全非。大家下了车,看着这一个场景,想象着刚才的那一幕,不禁浑身冒冷汗,很是害怕。大家不知乃是主的保守,只互相庆幸自己和对方的命大、命硬——包括我也是如此认为。
二、高架坠落,保住一条性命
1989年5月,当时我的工程队正在武汉承建一座短桥。在铸做桥墩时,有一天,我去检查工人所钉的模板,看看是否牢靠、结实。桥墩的模板搭着三个架子,我站在最上层搭架上,正检查着。因为太注意着检查,我没有留意脚下的搭板,就随着一脚踩空,我坠了下去。我当时尚未信主,不懂得呼叫主来救我,头脑里只有一个意念,就是要用手抓住搭架竖杆,以免坠落地上。坠到第二层搭架时,我伸出的手没能抓住竖杆,故我一直坠到最底层,接近地面时,我突然抓到两边的竖杆,以至自己没有坠落地面——要知道地面上满是钢钉、碎石、铁具,要是掉入,真是不堪想象啊!我抓住了竖杆,保住了性命,不过,还是有三条钉在板上的钢钉刺进了我的左脚脖子,钢钉钉得甚深,难以拔出,而且这钉子连着木板,即便上医院去取也很不方便。我就吩咐工人用脚踩牢木板,然后自己使劲用手将钉子连着板拔了出来。只见脚脖子上的肉开了个大口,鲜血直冒。我没有上医院,只用火烧伤口,然后用备用的一般药物稍微包扎一下了事。三天后,伤口愈合。大家说我的命真大,我也觉得自己的命大,当时没有意识到是主在听我妻子的平常祷告,而在我屡次出事的时候均及时地保守我、看顾我,故没有将荣耀归给神,如今想想,真感自己亏欠神。
三、钢绳套脚,没有招致残废
自以为命大、命硬,命运就屡次跟我进行着较量。1989年10月里的一天,工地上正进行着打混凝土的工序,我在场上管理、察看。场上架悬着搅拌机,地上用一架卷扬机,将下面的水泥吊上去,倒入搅拌桶里。不知怎的,卷扬机上的钢绳竟错乱地绞在一起,致使工作不能进行。当时电闸已经关闭,我过去帮电工师傅解胡绞一起的钢绳。因为绳上吊着三百多斤重的水泥,加上吊栏本身重量就有一吨重,故而用手实难解开钢绳。我就用右脚踩住钢绳,然后用手慢慢解着它的结。谁知,这时候的电工师傅竟将电闸的开关打开了。卷扬机马上转动了起来,我的脚立刻被钢绳套住,然后被卷扬机转动着。我脚被吊起来,人就朝后摔倒在地。眼看着脚随着钢绳被卷到机器上,我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意识里以为自己的右脚要报消了。电工师傅吓呆了,竟不知去关电闸,是另一位工人见状及时上前关掉电闸的。卷扬机停住,接着倒转,我才能拔出脚来。脚上皮鞋被压坏,脚腕和脚脖甚是疼痛,我以为脚断裂了。人将我抬到住处,我发现脚并没有断裂,而且伤得不重,我立马觉得希奇——吊着一吨多重的东西的钢绳,套绞在脚上,并转动着将近半圈,竟然没有被压断!不只是我觉得希奇,在场目睹的工人们也觉得希奇得很。大家自然又在夸我命大、福大,而我于恍惚间开始觉得自己屡次三番的死里逃生,定非只是出于自己的命硬、福大,定有一种神秘的因素在追随着、保佑着我。但是,当时的我,还是不能清楚地知道是主在我命运中主宰着。
四、再次车祸,三人依然无虞
2000年3月,我坐着公司的车从武汉往湖北省广水市去办事。返回时,接近武汉汉口市区,司机要超上前头的一辆载猪的八吨货车,就加大马力往前开;刚超过货车时,突然发现前方迎面开来了一辆大车,司机赶紧刹车,此时,后头的那辆八吨货车撞了上来。大车撞小车,撞得我们的车往前飞出十几米远,因为惯力作用,小车飞出去后,打着转儿——起码打了七八个旋儿,然后停住,竟没有翻底!车门、后轴、轮胎被撞坏,车内三人,竟无一人受伤!通往区内的这条道路,乃是一条主道,平常均有许多的车经过,有时甚至拥挤不堪;奇妙的是,那天当刻,在我们的车打着旋儿时,竟没有一辆车经过——须知,当时若有车经过,定会被我们的车撞上,我们三人怕也是性命堪虞哪!你瞧,我又一次躲过了死亡的魔掌。可是,我依然没有投入主的怀抱——可见,我是一个多么顽梗、硬心又愚拙的人啊!
五、入沟生还,终于投入主怀
2001年农历正月初五,我和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去瑟江岳母家。下午五时多,我骑着两轮摩托车,带着两个儿子,从岳母家返回三山家,妻子则乘坐三轮摩托车返家。在出瑟江村时,路边有一个做迷信用的亭屋——当地俗话叫“方”,小儿子就提醒我:“爸爸,此处不洁净,您当减速行驶。”于是,我就减速行驶,刚减速时,就觉得人突然晕眩了起来。我努力克制,还是不能抑住这种晕眩,往前看,觉得路面倾斜起来,路上的车辆、行人也在转动起来。我赶紧刹住车,对儿子说:“今天不知为何,爸爸竟晕眩得厉害。”遂在路边停了约有十分钟,觉得有些好转时,就又开着车前行。在出东郭村时,路边又有一个供村人做迷信用的“方”,我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此时突然又觉得晕眩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厉害。我无法控制车的方向,也不能刹住车,就在晕晕乎乎中将车驶入路边的池沟中。我和两个儿子随着车进入了池沟中。那池沟的水甚脏,上面漂浮着各种污物秽品,气味难闻。我一入水,就一个激灵爬出水面,此时已有些清醒,就猛然觉得尚有两个孩子在水中,于是用手在水中捞着,蒙主的保守,一下子抓住两个孩子,就将他们送出水面,来到坡上。父子三人爬上路面,此时已是下午六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碰到两个善心人,下去将我的车从水中捞出,并用车将我和两个儿子以及摩托车运送到我家。两个善心人见到我们跌入这个池沟尚能生还,大表惊诧——他们说我父子三人的命真是大。据他们介绍,我才知道这个池沟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跌入这个池沟里的很少有人活着上来。我闻罢,不禁感到毛骨悚然,浑身直打哆嗦——这个地方多么“黑暗”啊!
回到家里,用热水洗浴后,我依然感到寒冷不已,此时又开始晕眩起来,并不住地呕吐。当夜就进三山医院,打针、吃药、输盐液,数天来不见好转——晕眩、呕吐依然没有消失。遂往福州医院就诊,拍CT透视脑部、脊椎,又作心电图、脑电图,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医生明示:我并没有病。可是,我为何一直晕眩不已呢?医生建议我无需住院,于是我就取了些药回到家里。此时,妻子再次提醒我当归信基督,并专心靠主;我就对妻子说:“主耶稣若能使我不再晕眩,让我好起来,我就去信主,并在星期四晚上上三山教会作见证。”我说此话的那天是星期二。妻子就为此事而迫切祷告主,求主伸出爱手,将我这个顽固不化的罪人拉向主的慈怀。星期三,我照样晕眩不已;星期四早上,我起床后,发觉自己的晕眩感已消失了。于是,就于当天晚上到三山教会作自己数年来的蒙恩见证——这是我第一次上教会,也是我第一次听道、第一次为主作见证。这一个晚上,将永远写进我的信仰履历中,也将永远烙进我的生命、记忆里。
六、劫后余生,抒发信仰感悟
我家祖宗三代虽是基督徒,在这个家庭里我却明显地是一个“异类人”——不相信主的存在,更不相信什么天堂、地狱和审判。我只相信科学的能力,只相信人的因素,甚至是一个只相信自我的人。在我的意识里,人的生命、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个人的手中,根本没有什么神啊、鬼啊来主宰我们的命运。通过数年来的经历,我的这个顽固的“自我意识”开始被动摇了,尤其是这次父子三人跌入池沟而生还的经历,更使我相信自我以外的另一种超凡的能力——就这样,我一步一步接近了主,直至最后完全拜倒在主的膝前。保罗说神其实“离我们各人不远”,只要我们用心、留意地去经历、体验,就“可以揣摩而得”;而且,“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徒17:27-28)。如今,我已经很“信”保罗的话,而且还会将这份“信”坚持到最后,直到我进入天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