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一、母亲用水点火
我自幼随母亲信主,母亲信仰纯正,信心坚诚,在她的薰陶下,我的信仰自小就不错。我八岁丧父亲,九岁丧祖父,家境甚是贫寒。十岁那年,因为贫穷,家里经常断了煤油。有一天,家里的煤油灯又没油了,家里无钱购买煤油,晚上将如何度过呢?母亲存着对主的信靠之心,将水装入一个瓶子里,然后把粗纸卷成灯芯状,放入水中,想以此照明。水怎能点火呢?真是天方夜谭!当时,全家人对母亲的举动均表示不解,觉得她真是太愚了。可是,非常奇妙,母亲跪在神前祷告片刻后,起来点火,糙纸灯芯点着了,我们本以为它烧完了马上就熄灭了,却没有如我们所料的那样,它乃是久久发着明亮的光!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后,它依然光亮如初!一家人围着这灯,惊叹不已。装着水的煤油瓶,就这样发着火光,一连三个晚上如是。第四天,瓶里的水干了,加上家里也有了钱,母亲就没有继续往瓶里倒水,而是打发家人买来了煤油。母亲这样做,并非说明她对神所怀持的信心有限,乃是因为她不想妄用神的恩典——这正是她信仰纯正之体现!用水点火的奇迹虽然只出现了三个晚上,却已让我们一家人充分体验到了神的伟大权能和丰厚慈爱了。幼小的我从此在心灵深处植下了对神的坚信和热爱,这份信仰的执著深深地影响了我,一直到现在。
二、外甥落井获生
1988年七月,外甥黄韬像往常一样随我去三山教会参加晚间聚会。我们来到教堂时,时间才六时多,聚会尚未开始。我在堂内与大家一道唱诗,小黄韬却来到井边打水洗脚。当黄韬往上提拉着水桶时,因为年纪小(当时仅7岁),力气不足,在提到一半时,他被水桶拉下了井里——当时,他是头朝下掉入水中,井有十多米深,他直入水底。照说一个小孩子到此地步,该是必死无疑了;可是,非常奇妙,不会游泳、不习水性的小黄韬,竟然能从水底向水面窜上来!更为奇特的是,在一片漆黑的井中,他还能从挨着井壁的水管往上爬。接近井口时,因为被井口边沿突出部分挡着,加上黄韬此时已近精疲力尽,他随时有重堕井底的可能。于是,他使出余剩的气力,往井口拼命叫喊,以期有人来救。真是无巧难成文,其时正遇翁亦贵弟兄刚好上厕所,他路过井边时,听到了黄韬的呼叫声,终于将已吓得脸无人色的黄韬拉了上来,但见小黄韬浑身上下毫发无损。奇的是,翁亦贵弟兄平常都是聚会完才去上一趟厕所,然后直接回家;那晚不知为何竟在聚会前上厕所,于是凑巧救了黄韬——这种巧合纯粹出于神的安排!如果聚会开始了,就少有人上厕所了,黄韬的命也就难保了;假如翁亦贵弟兄再早一点或晚一点上厕所,黄韬的命怕是照样保不住了。神恩主爱何等奇妙!
三、自己重病蒙医
1958年的一个夜里,已经入睡的我,莫名其妙地突然感到肚子疼得厉害。我疼得额头冒汗,脸色发青,儿子见状,遂用板车将我拉到龙田医院。经过检查后,医生诊断我的肠子扭结严重,说此病十分危险,病人随时有生命结束之虞,并建议马上为我动手术。在家人的劝导下,我接受了手术,术后我依然感到浑身疼痛,母亲迫切甚至彻夜为我祷告。感谢主!我的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此后,一天比一天好转,十多天后,我就痊愈而出院返家了。
1987年,三山教会的会堂和宿舍楼正在建设中。我当时在现场上料理,一段时日后,心想:教会已有了较为成熟的同工可以接替我的角色,我可以安然“放手”、“退休”了。有一天,晚聚会结束后,我回到家里,突然感到肚子疼痛难忍,当夜即往三山医院就诊。起先我自以为又是肠子扭结作怪,经过检查后,医生说我患了严重的肾病,需入住医院悉心治疗,不然后果难以设想。于是,我入住医院接受观察治疗。可是,多日不见好转,就转往高山医院,多日后又不见好转,又转往虞阳医院,治疗数日后还是不见好,最后就入住福清医院。经过拍片透视,医生发现我的左右两个腰子分别生了一大一小的两颗结石,医生说我的病情发现太迟,想治愈已没有多大可能,就劝我返家。见自己在医生的手中已无回生之望,我就回到家里。回到家后,我没有求主一定将我治好,只求主保守我,让我不感到疼痛,使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能有一份平坦和安然。家人为我备了寿棺、寿衣。
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此突来的所谓“肾病”,可能是我想“放手”、“退休”的念头,引起主的管教吧?于是,我马上向主认罪,求主宽宥,并诚挚表示愿意服事主到老,决不轻言“放手”、“退休”了。如此祷告后,我的病情立即就有了好转,而且一天比一天好得快——我终于活了下来!会堂和宿舍楼早已建好了,我也一直硬朗地活到了现在,而且还能有余力参与新会堂的建造工作。我深知余生是主所特别赐予的,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服事主,才能报答主的深恩厚爱于一二。大卫说:“你们要尝尝主恩的滋味,便知道他是美善,投靠他的人有福了”(诗34:8)。大卫的断言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