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娘家在仙游县枫亭镇,我出生在信仰气氛浓厚的家庭中,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可是,因为年幼加上当时的社会背景,我竟然对神缺乏真正的相信,故而谈不上对神有热诚。1974年,在外工作的父亲带着我回到老家,家乡教会的弟兄姐妹要求父亲为他们按手求圣灵,我当时还不明白圣灵的真谛,也抱着一份好奇心去求,感谢主!主竟将如此宝贵的圣灵赐给了我。自从得了圣灵以后,我才真正开始读经、祷告。
1976年,仙游县举办第一期的圣经培训班,因为我当时不在家,所以名字没有列入培训成员的名单上。有一位姐妹被圣灵充满,说培训班一定要让我参加,于是第二天,枫亭教会特地派了一位弟兄到我所在的钟山通知我去参加。这次培训班对我灵命造就颇丰,使我对神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同时促发了我参加教会事奉的激情。培训班结束后,我开始学习讲道,并协助同工牧养教会。当年7月,我到仙游郊尾参加灵恩会。当时,福清教会派了7个长执同工前来协助灵恩会,钦平弟兄刚好也在内。经主内弟兄姐妹介绍,也是出于神的安排,我与钦平弟兄互相认识,翌年即结为夫妻。夫妻同心合意、携手并肩,共同在主里事奉至今。
数十年来,我和我的家人经尝过无数神的恩典,囿于篇幅所限,只能将其中的一部分写出来,与主内同工同灵、弟兄姐妹分享,以期如保罗所说“能和众圣徒一同明白基督的爱,是何等长阔高深,并知道这爱是过于人所能测度的”(弗3:18-19)。未语泪先流,挥笔诉神恩。此刻,像诗人那样,我和我的家人均深深觉得:我们此生的一切好处,都不在神以外(诗16:2)。神啊,“你的赞美,你的荣耀,终日必满了我的口”(诗70:8)!
一、有主同行躲过一劫
1969年,父母尚在仙游县公社医院(位于钟山)工作,全家人都住在钟山。在三明物资局工作的二姐,因刚出生的孩子没人照顾,就发电报通知我过去帮忙。父亲在祷告时好像蒙主指示,就不让我去。后经不住二姐的来电催迫,加上母亲的赞同,我就带上行李前往三明帮忙。3月5日,我来到仙游城关大姐家。为了省钱,我与仙游糖厂联系搭乘该厂的车(免费)到福州。翌日糖厂有一部车要载酒精去福州,大姐夫闻讯后也表示要去福州,翌日凌晨,他却又说天太冷不去了。凌晨二时半,糖厂的车抵及姐姐家门口,我提着行李上到驾驶室,发现驾驶员旁边的位置已有别人坐,我就退到车后斗去。当我上到车后斗刚坐下,就见大姐夫也上来,他对我说:“好像有一个人在催着我去似的。”他的话令我困惑不解。
我和姐夫坐在满装酒精桶的车后斗里。车子经过莆田界限第一座桥时,有一只酒精桶突然弹跳起来,压在我的脚面上(一桶达350斤),顿时我感到一阵剧痛穿心,大声叫喊,让驾驶员停车。姐夫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把三百多斤重的酒精桶推开,将我被压的脚挪移出来。此时,车子停下,姐夫把我背到驾驶室里,将我的脚平放在他的膝盖上。当时,我因为疼痛而有些迷糊,过了一会儿后,我才渐渐清醒过来,透过驾驶室的灯,我发现脚面在流血,那血真多,竟将姐夫的三条裤子湿透了,而且流渗到车外的马路上。血就这样一路上流着,到了福州,姐夫背着我去市二医院,透过拍片后发现我脚面上的五个骨头都断了。当时福州没有亲人,若非姐夫的照顾,后果真不堪设想啊!姐夫的上车完全出乎神的安排啊!3月6日,我听到一件更让我惊讶的事:凌晨从厦门开往福州的火车,因为隧道塌陷,导致两个驾驶员都死了,车上的乘客也伤亡惨重。要知道,这一趟火车,正是我今晨所要搭乘的啊!若非主的奇妙安排和全备带领,说不定我也要葬身于出事的列车上。诗人说:“我遭遇患难,他(神)必暗暗地保守我;在他亭子里,把我藏在他帐幕的隐密处,将我高举在磐石上”(诗27:5);“你出你入,耶和华要保护你”(诗121:8)。诚哉斯言!
二、突遭车袭安然无恙
1972年9月28日上午,我和来我家作客的朋友一道在井边洗衣服。井旁是马路,人来车往。远远地,有一辆手扶拖拉机突然因刹车失灵,直向井边的我们冲来,我见状后立刻将同学推出井外,自己则跳到井后的水田里。我刚跳出去,像发疯似地冲撞而来的拖拉机,将洗衣板、脸盆、衣服以及我们所坐的小板凳,通通撞到水田里,且将它们辗坏甚至辗碎。在我惊魂甫定时,许多人围了过来,他们见到散落水田里被撞坏的东西,再看我平安无事,就直夸我命大福重,因为他们以为我非死也要落下个重残。更奇的是,我所在的钟山镇上的邮电局,有一位姓蔡的同志对我说,他当时看到我缩起两脚飞着出去,他看后大为惊叹,以为我会轻功呢!而我觉得自己明明只是提着脚跨入水田里。我坚信定是神在暗中帮助了我。经上说:“神是为我们施行诸般救恩的神,人能脱离死亡,是在乎主耶和华”(诗68:20)。经历一场大难不死之险的我,此刻才深深体会到这句经文的真实和宝贵!
三、帮忙圣工烂脚痊愈
1979年7月,我穿着凉鞋回娘家,结果右脚后根被磨破了两个洞。我皮肤不好,伤口马上被感染发炎,脚肿得很大,几天不能走路。有一天,仙游东沙教会的吓明同工来我家,说钟山教会要举办受洗圣工,请我过去帮忙。我把脚伸给他看,说:“如果主医好我的脚,我就去。”吓明同工听了我的话后只是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坐了一会儿后,吓明同工要回去,临走前对我说:“惠英啊!你刚才说主若医好你的脚,你明天就去钟山帮忙受洗圣工,这话出自你的口,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就对他说:“求主体恤我的软弱,明天不管有否好转,我一定去钟山!”钟山镇座落在山区,下车后还要走十多里路才能抵达。翌日,我的脚虽未好转,但我依然前往钟山。忙完圣工回家的途中,我的脚又磨出了两个新洞,鞋子不能穿,只好提着鞋子,打赤脚回家。一进家门,我就扑倒在床上,由于疼痛和疲累,我连晚饭都没吃,就呼呼入睡了。一觉直睡到天亮,翌日清早,我醒过来后发现脚不痛了,起来一瞧,啊!脚不再肿了,几个洞(伤口)也不见了,甚至连疤痕也没有留下!在我家作客的大姨妈,见之不禁发出由衷的感叹:“做主工,真是不落空啊!”
1989年6月,我的右脚被蚊子咬,用手抓痒后竟被感染了,一直到12月还没有痊愈。有一天,我用碘酒涂抹患处,岂料更加重了病情,患处全烂了,非常疼痛。虽如此,我还是没有到医院就诊,依然专心靠主。到了春节,我的烂脚还是没有好,大年初一也只能穿拖鞋,连袜子都不能穿。亲戚朋友都劝我去看医生,说再不及时医治怕是要得骨髓炎的。我却坚持专心依靠主,因为我想若就此去看医生,岂不说明主没有能力吗?如此岂不羞辱神名吗?1990年5月17日,温州教会的荣春姐妹带了弟兄姐妹来到三山教会受洗,我带着伤脚下水帮忙。翌日早上我惊诧地发现,痛了整整一年的脚竟然痊愈了!此前,丈夫说我脚上的肉痊愈后会变黑,而此时我脚上的肉依然红润如初。主的慈爱和权能真的超乎人的想象!
四、腹中瘤子不治而消
1991年里有一段时间,我感到腹部一直疼痛,在家人的劝说下前往福州省立医院就诊。医生断我得了子宫瘤,为我开了一些药,吩咐我回去服,三个月后再来复查,若肿瘤变大,就作手术切除。回到家里,我迫切祷告主,将生命交托与主。因为教会的事太多,三个月后我没有再上福州复查,渐渐地,竟将此事给淡忘了。1993年我去福州姐姐家作客,姐姐记起此事,叫我上医院复查一下,看体内的瘤子怎么样了。复查的结果,令我和那位诊断我生了瘤子的医生大吃一惊:体内的瘤子消失无踪!诗人说:“神是帮助我的,是扶持我命的”(诗54:4)。生命在神手中,“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徒17:28)!
五、眼球破裂方知戒怒
1996年10月里的一天,因为受到人的无端毁谤,我心里有点闷闷不乐。在厨房煮钣时我跪下祷告,求主为我伸冤,当时我泪流满面,心里甚是悲伤。祷告完,我起来收拾晾晒在竹竿上的衣服。当我把衣服从竹竿里拉出时,竹竿上的小枝子因为被弹出来而插入我的左眼,我立刻觉得疼痛难忍,眼睛无法睁开,就摸到房间里。丈夫以为发丝进了我的眼睛,就用手帮我,想将发丝弄出来,岂料这一弄竟把眼睛里的血弄出来了。他马上带我去三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我眼球破了,建议我上大医院诊治。当时已近黄昏,上大医院已不太可能了,我和丈夫就回到家里。眼睛一直在流血,而且疼痛不已,我就拿了一点水,祷告后,将它抹在眼睛上,然后上床睡觉。感谢主!我竟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清早,丈夫即带我去福州省立医院就诊,医生为我作了检查后,对我说:“你胆子真大啊!眼球破了这么个大洞,竟到今天才来!”医生为我作了手术,一颗小小的眼球竟然缝了四针。因为眼球十分脆弱,医生不敢保证我会完好如初,不留一点后遗症。而我回来后不出几天,眼睛就痊愈,完好如初了。主耶稣说:“你若能信,在信的人,凡事都能”(可9:23)。许多时候,不是主不能,乃是我们小信啊!此事让我认识到主“能”的同时,也认识到“生气”“含恨”的不良后果。作为神的儿女,应当心胸宽广,学会饶恕人,如此就不会给魔鬼留地步而酿成灾祸。
六、诚心靠主癌症获治
1999年7月里的一天,教会搞清洁卫生,我也参加。翌日清早,我感觉右胸部和肩膀灼痛,以为是昨天搞卫生累的,我就没将它放在心上。虽知这种疼痛竟延续了三个多月。在敦兰姐妹的一直劝告下,10月19日,我终于在儿子和我姐姐的陪同下前往福州省立医院就诊。透视结果,医生告诉我得了癌症,说有一个人患了与我同样的病,当医生告诉她时,她并不相信,三个月后再来检查,已是晚期了。最后医生建议我先回家观察,三个月后再来检查,言下之意是医药对我不起作用了。闻此噩耗,有如青天来了霹雳,我们仨人都呆了。返家后,我们一家人除了专心靠主,没有任何办法。主内弟兄姐妹闻讯后,也热心为我代祷。三个月后,我再上福州检查,发现癌细胞不但没有扩散,反而消失殆尽,令医生和我们大吃一惊!我又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此时,我不由得想起大卫对神所作的祷告:“在你(神)那里,有生命的源头”(诗36:9)。
七、重摔在地再蒙拯救
2000年6月9日上午,有三个主内同灵来我家和我一道探讨圣经真理,9点多时我送他们离开,他们走后,我开始搞家庭卫生。做完卫生后,我要去阳台洗一双拖鞋,走到阳台时,因为地上太滑,我一个趔趄摔倒了——我的头先着地,接着是身子。当时,我感觉头部好像被人用铁锤重重地敲击一下,眼前一片黑暗,我叫了一声:“主啊,救我!”就昏迷过去了。那天小儿子王兢刚好在家,他听到声音后快跑出来,见我倒地,不免大吃一惊,就拼命喊主救我。约十分钟后,我醒了过来,只觉头疼得厉害,人站不起来。我在阳台上流泪祷告了许久,主加添我的力量,使我终于能站起身来,在儿子的搀扶下进了卧室。儿子发现我的后脑勺破了,流出了血,我就叫他拿来了棉花,然后倒上一杯水,祷告后用棉花沾着水擦拭伤口。这时候,闻讯的主内弟兄姐妹赶来了,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我去了福清医院。感谢主!医生为我作了详细的检查后,断定我除了后脑勺一点皮外伤外,身上再无他伤。几天后,我回到了家里,回到家后,后脑勺的伤口也愈合了。慈爱的主又一次拯救我脱离了死亡!
八、夜里遭窃家人平安
1999年年底,因为要进行年终补贴和扶贫,故作为教会出纳的我没有将弟兄姐妹奉献的九千多元连同原先的一共一万多元钱,拿到银行去存,而是放在家里。12月27日晚上,小偷从窗户进入我的家。翌日清早,我们发现小偷昨晚进了家,就仔细检查家里的东西,发现放在丈夫所用书桌抽柜里的手提包不见了,包里有教会的一万多元钱以及教会的房契和各种发票,还有我的四个金戒指,一条金项链,同时被盗的还有丈夫的手机和放在身上的两千多元钱,以及客厅上的一台VCD机。事情发生的前几天,大儿子晚上都是睡在窗户下的沙发上(小偷就是从这个窗户进来的),那天晚上他刚好到房间里去睡,因此就避免了与小偷照面,从而逃过了一场灾难。因为第二天晚上,我们家附近的一家人也被小偷“光临”,因主人醒过来,结果被小偷捅了几刀。我们虽然遭了窃,但还是感谢主,因主保守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诗人说:“我躺下睡觉,我醒着,耶和华都保佑我”(诗3:5)。斯言信然。
九、被盗二载失物归回
家里遭窃后,我们报了警,可是一直到2001年,案子还没有破,小偷依然没有抓到。丈夫劝我将失窃的钱款估计后赔还教会。5月3日,教会举行新堂落成典礼,加上职务会换届时间临近,我就打算抽出时间将被小偷盗去的钱款算清赔还教会。5月8日下午,我开衣柜时,突然大吃一惊:里头竟出现了丢失两年多的手提包(原来放在丈夫的书桌抽柜里)!我拉开包检查里头的东西,发现被盗的钱与物样样俱在,丝毫无损。诗人说:“耶和华的眼目,看顾敬畏他的人,和仰望他慈爱的人”(诗33:18)。我们乃何等卑微和败坏之人,竟蒙神如此眷爱怜惜,怎不令我们感而落涕!神啊,你真伟大。
十、儿子身上也显主恩
1985年里的一个中午,四岁的小王兢手里端着碗吃饭时,被其堂哥推了一下,摔倒在地上,他大哭起来。我当时在厨房里炒着做牙齿用的石膏,闻到儿子的哭声就跑出来,只见儿子的嘴唇被碗割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了一地。婆婆叫我马上送儿子到医院去缝伤口,我没有答应,只叫大嫂拿来了棉花,然后倒了一杯水,祷告后用棉花沾着水贴在儿子的伤口上,非常奇妙,流个不停的血竟然止住了。几天后,伤口好了,儿子的唇上没有留下一点疤痕,完好如初,这实在是出于主的恩典!
王兢小时候头上曾长了一个东西,当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只觉得它很臭。后来,这东西越长越多,整个头都是,发着难闻的奇臭。我没有送儿子到医院去看,只是倒了一杯水,祷告后用棉花沾着水涂拭在儿子的头上。当时,公公实在看不下去,就对我说:“惠英啊!你要抓紧时间带王兢去医院看一下,这孩子怕是要得瘌痢头,若是如此以后就不会长头发了。”我听了公公的话后,就更不送儿子上医院了,只是在家专心地依靠主,并用棉花沾着祷告后的水擦拭儿子的头。感谢主!因着我的坚强信心和不住祷告,儿子的瘌痢头终于痊愈了,头上没有留下一点疤痕,头发长得又黑又多,我的三个孩子中,就数他的头发长得最黑最盛!祷告的果效由此可见之斑。
十一、女儿读书再彰神爱
1999年,女儿王婧初中毕业,当时她报考的中专学校是福建高级工业专门学校(原福建机电学校),它是省重点中专,录取的分数比一般的高中、中专高得多。我姐姐就在这个学校工作,从她得知分数没有达到而读高价,差一分要交三万块钱,而且名额有限。公布中考成绩时,王婧的分数比这个学校的录取线低了几分,因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让她读高价,她就经姐姐牵线进入福建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就读,该校那年是第一年办中专。交了三千块钱学费后,王婧进入学校就读,学校没有把她的户粮和档案迁入。
那年9月23日中午,我姐姐与教务科长一起回家。科长突然问我姐姐:“你的外甥女现在哪里读书?”姐姐就告诉他在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就读。科长接着问女儿的档案有没有被取走,姐姐告诉他没有,他就告诉姐姐学校有一个学生被开除了,女儿可以顶上这个名额,还说学校已经开学一个月了,如果省教委能批,交三千块钱就可以了。姐姐遂去找省教委,省教委的人说招生过了一个多月,不能再办手续。姐姐和我一家人就迫切祷告主,翌日她又去省教委。这次省教委终于批准了,而且只要交两千块。第三天,姐姐为女儿办户粮以及入学手续,学校的教务科长只要求交一千元。从三万到一千,真奇妙啊!我曾经向主许愿,若女儿进入这个学校不需交三万元,我就将其中的十分之一献给主。女儿入学后,我没有将两校的入学费四千元扣除,依然按交三万元算而向主奉献三千元。奉献的当晚,姐姐来电告知经济管理干部学院的校长同意退回学费的一半(一千五百元)。主的恩典超乎人的所求所想!
十二、母亲归天异梦实现
1977年农历四月二九,我父亲蒙神召回天家。自父亲离世后,母亲的心情就一直不好。翌年清明前,可能是思念父亲过度,母亲病倒了;清明那天,她吐了许多血。数天后,我家乡枫亭教会的负责人林祖全的女儿(当时只有14岁),在一天祷告时被天使带去看天国。天使带她看了许多房间,来到一个房间前,她看见门开着,旁边的果树上结着红色的果子,颇感好奇。天使告诉她这是枫亭陈丸治(就是我母亲)的房间,她的归天时间已经到了。听了这个小姐妹的见证后,我们全家人禁食为母亲祷告三天。我有一个外甥女在江西读书,有一个晚上,神在她的梦中启示她:“你奶奶的寿数本来已经尽了,因为你们全家人迫切祷告,所以我要让你奶奶活到96。”不久,这两个异梦都应验了,濒临死亡边缘的母亲,突然好了起来。
1978年10月,我三姐从福州带了个姐妹来三山受洗,她把这个见证告诉了王德全老执事,并问她:“神说我母亲要活到96,是指96岁,还是指别的什么?”王德全老执事告诉我姐姐说:“神说话有奥秘性,神说让你母亲活到96,不一定是指96岁。”于是,在我们兄弟姐妹的心里,就猜测这“96”若不是指96岁,就可能指1996年,或者是9月6日。所以,每当9月6日快到时,我就特别害怕我的家中来电话或电报。有一天,我又突发奇想:这“96”会不会是指9个6月呢?如此,每年的6月一到,我也感到特别的害怕。不管是9月6日,还是9个6月,母亲都平平安安地过去了。于是,在我的意识里,就认定它指的是96岁或者是1996年。
1992年8月我将母亲接到三山来住。有一次,我回枫亭娘家,与表嫂在谈家事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曾替她的公公向主求寿数,当时她求主让他的公公至少活80岁,后来算上闰年闰月,她的公公刚好活了80岁。回到三山后,我就叫翁义安长老、薛联仁执事等同工帮我计算母亲的寿数,加上闰年闰月,他们算出母亲的寿数是93岁。当时母亲已经90岁了,不论是活到96岁还是活到1996年,都还有三年的时间。所以,我决定把母亲留在三山过年。初来三山的几个月,母亲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均好,从1993年3月开始,她的身体开始有些不舒服,经常生病。5月30日晚上,我聚会完回到家里,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突然想到:“96”会不会指的是9+6(15)?若是如此,那从1978年到1993年,岂不正好是15年?于是,我打电话通知我的兄弟姐妹,要他们做好心里准备。
1993年6月14日晚上,我聚会回来后,煮了点心给母亲吃,在她吃的时候,我跟她聊起了天。一会儿,我看到母亲的头往下垂,就问她:“妈妈,你是不是想睡?”她“嗯”了一声,我就扶她上床睡觉。夜里11时,母亲发起烧来,我端了一杯水,祷告后让她喝下,她又睡了。凌晨5时,我起来煮饭,给母亲翻个身,发现她的脸很红,嘴里流着白沫,我叫她,她没有应声。我流泪迫切祷告,求主保守我母亲回到枫亭老家。早上9时,丈夫回到家里,知道情况后马上叫了辆救护车,把母亲送回枫亭去了。下午4时,母亲醒了过来。此后她又活了半年,于1993年12月18日安息日下午2时,蒙召归天,刚好15年时间。主的话应验不爽!
诗人说:“神啊!你的恩惠是为困苦人预备的”(诗67:10)。我们活在这个世上,要面对许多艰难、困苦和危险,但我们往往不被它们吓倒,因为我们有一位所信靠的神,他是全能的,又充满慈爱和怜悯,他总是适时适地救拔我们脱离它们。神啊!我们要感谢你,赞美你!“神啊!求你坚固你为我们所成全的事”(诗68:28)!哈利路亚,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