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感念主恩,为主做工-台北教会江克昌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在我国小(约一、二年级)的时候,曾经患了腮腺炎。当时在一次的诊疗之后,回到家里我就睡着了,过了不久,迷迷糊糊的被一阵祷告声给弄醒了。张开眼睛,只见母亲正跪在我身边流泪祷告着。等她祷告结束,看见我醒着,就对我说:「……不要紧,主耶稣会看顾怜悯你的,妈妈相信主必赐平安。在你还是婴孩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没命了,幸好主耶稣垂听爸妈的祷告,才好过来的。所以呀!要记得神的恩典,将来要为主做工。」

一、牢记主恩

原来当我出生后六个月大时,父亲因为母亲奶水不足(以前的人大都吃母奶长大的),就买奶粉喂我。三十多年前没有什么婴儿奶粉,吃得是一般的全脂奶粉。有一回,父亲冲泡的牛奶太浓了,我吃下之后不久就拉肚子,一直下泻,整天哭闹不停。经求医诊治,说是患了肠炎,于是付费领药,按时服用,数日过后,仍不见好转。这家诊所看不好,再转往别家,镇上群医,遍访无效。结果只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可爱,渐渐的瘦成了皮包骨,连哭也没力气了!

母亲说:「当时病得不成人样,真像只小猴子,抱在手上几乎没感到有什么重量,真是人见人怜(可怜)哦!」。有一天,母亲抱着病中的我,站在家口,对面的一位阿婆走过来,一看见我的模样,惊呼道:「嗳呦!怎么会这样子!这一定是冲煞到了啦!要赶紧去庙里拜一拜哦!」母亲一听阿婆的话,忽然有种领怪:「怎么可以去庙里拜拜,我是信耶稣的呀!──对呀!我是信耶稣的,应当求告主耶稣呀!怎么会这么没信心,孩子病得这么严重,就只会找医生,却未曾跪下来好好祷告,求主医治呢﹖」。

从那天起,母亲就与父亲恳切的祷告,求告主耶稣。祷告中,母亲祈求说:「求神的旨意显明,孩子已经受洗了,若是要取回其生命,就取回吧!若是要留其生命,求主医治,将来这孩子必定为主做工。」父母亲开始专心迫切祷告之后,很明显地,我的病况就渐渐好转,不久又恢复白胖可爱的模样了。

因为小学时那场病,使我得知神曾在我身上施予的恩典,以及母亲许愿的祷告。所以,从那时候起,母亲的话便一直在我心里回旋着:「要感念主恩,为主做工」。只是在年纪小的时候,对于「为主做工」仍是个模糊的概念,等到渐渐长大,对信仰、教会各方面有了较具体的领会与认知之后,才开始思想,「什么是为主做工﹖」、「如何为主做工﹖」、「是不是要献身﹖」……种种问题。

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再一次问母亲:「妈妈当时祷告,有没有说要』献身』﹖」。母亲也很认真的回想一下之后说:「当时是不是有说嗳!记不得啦!不过,我的确有许愿说』要为主做工』。」──哈!「为主做工」,那就不一定要「献身」囉!我可以在完成学业、当兵退伍后,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开创自己的事业,一方面再拨时间为主做工,不是一样吗﹖反正圣工咱是「不太」会推辞的嘛!

因此,从高中时代开始,便多方参与教会的事奉与事工,对于母亲许愿祷告所说的,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义意。上了大学,来到北部,接触面较以前更多、更广;大学生活确实多彩多姿,因有「为主做工」的潜在意念,课余时间仍多往教会跑,事工参与的层面与层次,也愈来愈多、愈深。这期间,因着道理的教化、事奉中的体验,以及同灵中种种有爱心、信心的见证,让我深深地感觉,做主工的严肃性与尊荣之处,心中开始产生一股莫名的羡慕之情,于是才认真思想当如何「为主做工」。

大学毕业,预官没考上,大专兵抽签抽到海军陆战队。入伍后,迷迷糊糊地签下四年半志愿役军官,经历一段不短的「磨鍊」。至今回想起来,皆是神的美意,使我在「浴人重生」之后,更能明白神的权能、体念神的恩典,也让我更像个「军人」,能预备合乎主用。退伍后,感念主爱,细数主恩,深感无以为报,如经上所言:「我拿什么报答耶和华向我所赐的一切厚恩。我要举起救恩的杯,称扬耶和华的名,我要在祂众民面前向耶和华还我的愿。」(诗一一六12~14)。

既然已有许愿,虽未言明「献身」,但主恩浩荡,如何以报。于是决志,主若愿意,当献身心,全力为主做工。以上是我投身传道行列的大概见证。

我总觉得,若非母亲在我小学时就藉机会告诉我那段蒙恩的见证,并言明许愿的事情,使我从小就有「感念主恩,为主做工」的意念,恐怕长大以后就难以顺服神的带领,也不能甘心还愿了。圣经上教训我们,要将神的美德、能力、并祂奇妙的作为,述说给后代听,好叫我们的子女能仰望神、不忘记神的成为(诗七十八4~7;参出十三8、14)。信仰的传承,家庭宗教教育,是为人父母、家长的责任与本分,以此与主内同灵共勉之。愿一切尊贵、权柄、荣耀,都归予父神,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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