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22岁时结婚,先生是老幺,上有七位兄姐,由于我年纪尚轻且夫家又是传统的大家庭,嫁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并与公婆同住,生活上难免不适应,同年大女儿出生,对于人生的骤然改变,心境非常复杂。
我的个性原本就较好强、固执、易怒,得蒙先生的包容,虽常有争执,但他一定先让步以换取暂时的平静;然而这般的相处模式,却纵容我变本加厉,婆媳、夫妻情感的问题也愈来愈多。
婚后第四年生下小女儿,原本应该是件令人喜悦的事,但在我身上却看不到,情绪异常失控,健康连带地也亮起红灯,常常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就诊次数频繁,那年健保卡竟用到H卡!
先生用尽各种方法试图改善现状,却不生效力,我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动不动就哭闹、大发脾气,成天疑神疑鬼,晚上经常无法入睡;接着更猜忌先生的举动,常打电话到他公司吵架,连他的同事都受波及。至此,先生察觉情况不对,于是带我到精神科求诊,医生诊断是重度产后忧郁症。
服药后产生很多副作用,整天昏昏沉沉、无法思考,仰赖安眠药才能入睡,每天如行尸走肉般,对任何事总是兴趣缺缺,看不到未来。服药约一年半,事情接踵而来,右侧乳房发现硬块,经开刀取出化验,还好是良性肿瘤,但医生警告日后罹患乳癌的机率很高,又添一件沉重的心理包袱。
服药约二年后,自认症状已稳定,便自行停药,谁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停药半年,期间夫妻的争吵依旧没间断,某个晚上与先生发生激烈冲突,脑子里竟出现杀害丈夫的声音,一声声地催促我杀了他,突然间,我冲进厨房拿起锐利的刀子,原想朝丈夫刺去,不知何故竟向自己的手腕划下,顿时鲜血涌出!先生见状实时处理伤口,整晚照顾,深怕我又做出更可怕的事。
隔天再度回去精神科,医生说,因自行停药又加上外在刺激,病情已更严重,特别交代这次治疗别再任意停药,否则发生意外他也爱莫能助;医生又看看我的手腕,望着我问道:「真的那么不快乐吗?」我顿时崩溃了,哭喊着:「我真的很不快乐,我想死!我真的想死!」就这样,我又回到吃抗忧郁药物的日子。
服药期间,经血一直来不停,也就是所谓的血漏,甚至严重到出现贫血的状况,医师诊断后建议拿掉子宫和卵巢才能解决问题。我们夫妻俩审慎讨论后,认为这不是唯一解决之道,于是透过各种管道到处寻求名医,只要听说哪个医生医术高明,先生就带着我不辞劳远地到处问诊,共看了五位医生,每位给的答案却都一样。
我抱着绝望、沮丧的心情哭着:「我不要让这怪病纠缠,我不甘心这么年轻就把子宫及卵巢拿掉。」其实先生比我还要难过,因他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我受折磨,虽然如此,他仍安慰我说:「一定能找到医治你的医生和办法。」
然而这般打击对我的病情如同雪上加霜,除安眠药外,有时还藉由酗酒烂醉来帮助睡眠。接着不定时地产生晕眩、幻听、厌食等症状,常觉得有人在耳边说我坏话,对周遭的人常以狰狞的面孔、恶言相向,就连两个宝贝女儿都极害怕与我共处;对此,精神科医生只能不断地加重药量。
在这样痛苦的日子中,先生总是不断安慰、鼓励,然而我非但不领情,还闹着要离婚,先生没辄下只好求助我的母亲。母亲于是带我去求神拜佛,还问乩童我是否被恶灵附身,但我却和那乩童吵架。我是个无神论者,常取笑信耶稣的二姐(周佩君姐妹)和二姐夫(张荣慕弟兄),恰巧先生刚好与二姐二姐夫同去做健康检查,中午休息时向他们提起我的状况,并向他们表示他已深感无助,希望他们能帮忙。
姐夫说:「既然医生都束手无策了,如果我带佳俞到教会你会反对吗?」先生毫不考虑地回答说:「只要能使佳俞恢复正常,我都愿意!」就这样,刚开始二姐每星期六来家里带两个小孩去教会,我虽没有任何信仰,但也不反对。
一次二姐同样到家中接小孩到教会,临走前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基于想知道孩子在教会做什么,便也一同跟去。
去了二次,对祷告、讲道都感不耐烦,只想快点结束回家。第三次到教会,已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勉强自己来!」但讲道结束要祷告时,教会的翠华姐妹问二姐要不要带我到前面接受按手祷告,我虽无意愿却又不便拒绝,只好随着她们走到会堂前面。
当我跟着唸「奉主耶稣圣名祷告,哈利路亚赞美主耶稣」时,心想:「我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如果真的有神,那就请�证明给我看!」没想到奇妙的事情发生了,起先感觉有人按手在我头上,不一会儿,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以自然且规律的方式卷动起来,嘴里唸的祷告词就愈来愈不清楚,我马上停止祷告,睁眼看看四周。
心想会不会是受到旁人的影响,学着他们发出同样的声音,接着我又再一次祷告,还是和刚刚一样舌头又卷动起来,祷告结束后,传道宣布我得到圣灵,在场每个人都非常兴奋地向我道贺!至此我虽仍不明白圣灵的宝贵,但奇妙的是,原本说是最后一次踏入教会的我,却在往后的每个星期六勤于参加聚会,并迫切查考圣经道理。
得到圣灵后,我的人生开始有了重大的转变。原本每周都要到精神科回诊,就在得到圣灵的第三周,先生要带我回诊,我突然不想去,只请他帮我拿药回来。同时每天一有时间就跪下祷告,祈求主耶稣医治我的病,让我摆脱靠药物浑愕度日的生活。
连续二周没有亲自回诊,只请先生代为拿药,医生警告先生说:「你太太情况很严重,下周如果她还是没来,我不会再开药给你!」第三周,先生担心我的病情恶化还是去帮我拿药,这次医生见到还是先生一人,便严厉地告诉他说:「我不是告诉过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带病患回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病人不来?」
先生抱着质疑的心态告诉医生说:「我太太最近开始接触宗教,并且非常虔诚,因此没有意愿配合门诊。」此时医生更紧张地告诉他:「如果是这种情况,那表示你太太的病情更严重了,千万不要再拖,下周一定要带她来!」
事后先生并未道出医生所说的话,直到我再次拒绝回诊时,他才松口说,医生已为此事不悦,并且说出重话;我随即拿出前两次的药,喜乐地对先生说:「感谢主的眷顾,我靠祷告祈求神医治,已停药好一段时间,你不用再去替我拿药了。」从那时起,所有因忧郁症并发的晕眩、幻听、厌食等症状都消失了。
停止用药后,情绪和身体慢慢好转,但仍需安眠药帮助入眠。2004年4月,松山教会举开灵恩会时,我和两个女儿决定受洗归主。原本洗礼当天希望先生能陪同,但他因公司有重要的事而无法抽身。
受洗前一晚,我和女儿住在姐夫家,那晚大女儿突然发高烧,而我也忘了带安眠药无法入睡,身上的血漏又还未停,于是整晚忐忑不安,那时一直想着下次再受洗好了,幸好姐夫、二姐安慰我。洗礼那天下着大雨,坐在九人座的车上,大女儿仍未退烧,对于受洗的事,愈来愈退缩了!感谢主的安排,车上坐着教会的小朋友,沿路不断地唱着诗歌,使我的心温暖起来!
在下水受洗时,雨竟然停了!从水里上来那一刻,我觉得全身好轻松,彷彿身上的重担已被卸下,让我想起《马太福音》十一章28节:「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
感谢主,两天后我发现竟不需安眠药就可以入眠,身体状况日益改善,唯独血漏情况仍持续。有天晚上睡前祷告时,想起传道曾说到主耶稣医治患了十二年血漏的妇人,这不也正是困扰我多年而群医束手无策的病吗?于是我恳切地向主耶稣祈求:「主啊!我凭着信心交托,因我相信唯有祢能拯救!」就这样连续几天的祷告,血漏的症状竟然好了,至今再也没有发生!
在人生痛苦绝望时,圣灵带领我脱离黑暗;在寻找不到医生医治时,主耶稣用祂的爱医治我。祂看见我的软弱、无助与伤痛,用宝血洗去我的罪恶,拯救我这自以为是其实无知的罪人。
神是怜悯、美善、丰富的,每每想到祂所赐的恩典,不禁感念泪湿衣衫。愿一切荣耀、颂赞归予天上的真神,哈利路亚,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