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最好的医生-北投教会白陈珊珊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感谢主的恩典和美意,使我有机会在这里见证49年前主耶稣在我身上所行的大神迹。

一、信主经过

4岁时,因父亲到台北经商(开贸易行),故举家迁至台北居住。后来父亲经商失败,家境逐渐走下坡。在舅公们的诚挚邀请下,在我13岁那年,搬回了台中太平──母亲的娘家。

在台中,父亲遇到了他年轻时候的好同学──台中教会的故郭明钦弟兄,从小我们弟兄姐妹都尊称他为明钦伯。他很热心地带领父母去台中教会信主,之后父亲就进入台中总会做事,母亲也开始带着我们去聚会,并且参加查经班。

那时,外婆家的侧门内有间车库空在那儿,后来被其他教会的牧师借去当聚会所。1956年的暑假,我参加了他们所举办的「圣经研习班」,地点在台北的士林会幕所,为期一个星期。

在结束后回台中的路上,头一阵一阵的痛,那种痛很不寻常,擦万金油也没有用,心里很纳闷……。回家后告诉母亲,她认为我太累了,要我吃过晚饭赶快上床睡觉。没办法,只好依着母亲,看看是否能如母亲所说,睡着就好了。

但是实在是「头痛欲裂」,痛得受不了。最后我终于沉静了,但不是睡着,而是痛到昏过去。第二天,母亲发现事态严重,赶紧将附近内儿科诊所的陈医师请来。

谁知,医生竟然视为一般感冒来治疗。就这样耽延了几天后,四舅的女婿来看我,那时他担任省立台中医院的内科主任,由于见多识广,一看就面色凝重地对母亲说:「这病情看来象是目前流行的『日本脑炎』,必须即刻送到大医院。」当时,与我先后住院的,还有另外两名患同样症状的小孩,听说在我出院前,都已相继离世了。

连续昏迷十数天后,我已经是「气若游丝」,可说是处于「弥留状态」中,随时要与这个世界告别了。期间曾打针、抽骨髓,听说抽骨髓是非常痛的,只是昏迷的我根本没知觉,所以虽曾经历被抽骨髓的过程,却不曾体会那种刺骨椎心的疼痛滋味。感谢天父的怜悯和慈爱,体恤并担当我肉体的软弱──因为我很怕痛。

「这是要应验先知以赛亚的话,说:祂代替我们的软弱,担当我们的疾病。」(太八17)

表姐夫与几位医师会诊后,很无奈地告诉母亲:「二姑,我们都已经尽力,实在没办法,您可以为她准备后事了。」在群医束手无策,并且已被判断回天乏术的情况下,那时哥哥、五姐、弟弟妹妹们都以为我死定了,哭得很伤心。

这时父亲的老友,也就是台中教会的郭明钦弟兄,非常有爱心地送来一种很昂贵的中药(听四姐说,他老人家特地从台中赶去台北买这中药,回家熬好后,亲自送到医院)。「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可怜的母亲抱着濒临死亡边缘的我,硬是撬开已经紧闭的牙齿,把药灌了进去。

隔没多久,台中教会查经班的同学们都来了,并且虔诚迫切地帮我祷告。那天恰好是安息日,同学们述说着教会同灵也在为此事代祷。感谢主,也感谢主内弟兄姐妹们肢体相连般的感情及爱心。当查经班的同学离开病房后没多久,我就慢慢有了意识,也渐渐甦醒过来。

感谢主的大恩、大爱,以祂大能的手医治好这在当年人人闻之色变的可怕疾病──因被蚊子叮咬而感染、会致死的「日本脑炎」。在出院回家后,我经历一段蛮长时间的调养以及每早一次的营养针,终于完完全全的康复了。感谢母亲对我长期所付出的爱心和照顾。

此病如果是世上的医生,即使万幸能够挽回生命,也会留下可怕的「后遗症」(其产生的神经性后遗症包括不正常肌张力、语言障碍、运动肌无力等;精神性后遗症以脾气暴躁、性格不正常为主,智力不足则常发生在年轻的小孩)。

但是,我们所信仰的这位真神是全能的神,是主宰天地万物的造物主,人以为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这世间所包括的一切都归祂所掌管。

「神是为我们施行诸般救恩的神;人能脱离死亡是在乎主耶和华。」(诗六八20)

后来我仔细检讨这场病,是否因为神已经让我找到最真、最好的「真耶稣教会」了,我却又去参加其他教会的活动,因而使神不喜悦;所以,我在病愈后就全心投入「真耶稣教会」。

讲到这里,又想到《圣经》里面所记载的:

「我儿,你不可轻看耶和华的管教,也不可厌烦祂的责备;因为耶和华所爱的,祂必责备,正如父亲责备所喜爱的儿子。」(箴三11-12)

二、儿子白继康的见证

1967年10月先生遭服务的机构裁员,因失业心情恶劣加上没钱买营养品补充营养,导致肺病旧疾复发。该年年底,儿子赶着要来这世上报到,眼看着阵痛一阵紧似一阵,从晚上痛到早上,而住院生产的费用却仍毫无着落,心里的着急实不可名状。

因为以前没有健保,不论是生病或生产,到了医院都必须先缴保证金才可住院,否则不会有人理会的。

这时,我想到了住斜对面的赵先生,他平常与先生称兄道弟,也称呼我为大嫂,常来我家泡茶聊天。不过,这人有点臭屁,常喜欢炫耀他家的财富,而平常听他讲一讲也随他,但此时因孩子要出生、肚子已经痛到不行了,只好请先生去向他借钱,用以应付医院的保证金,将来等先生的资遣费拨下来就立刻还他。

谁知先生回来时,竟是双手一摊,说那人不肯借。我一听,意外、失望,加上恼怒,站在门口对着斜对面楼上,故意说得很大声:「哼!你看你交这什么朋友!平常称兄道弟,如今有事,竟可以见死不救,以后不准他再来我们家,否则我一定拿扫把把他赶出去!」

但是,生气归生气,解决眼前的难题毕竟还是当前最要紧的一件事……。感谢主,此刻想到主耶稣,于是跪下来哭着迫切祷告。

「耶和华啊,求�听我的祷告,容我的呼求达到�面前!我在急难的日子,求�向我侧耳;不要向我掩面!我呼求的日子,求�快快应允我!」(诗一○二1-2)

经过恳切的祷告后,主耶稣带领我并赐给我足够的勇气去按隔壁的门铃,向平日见了面只有点头之交的黄太太求助。当硬着头皮按下门铃的剎那,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委屈抑或心酸,眼泪竟如断了线的珍珠直直滚落……。我真不敢想象,这样一大早按人家的门铃借钱,将会遭遇到什么样难堪的回应?!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我想这应该归功于事前的祷告、交托),主耶稣感动了她的心,黄太太非常有爱心的安慰我,并且介绍我去康定路的「妇幼中心」找她的妹妹。

她妹妹是妇幼中心的妇科主任,但这些事在以前我是一无所知的,而且与黄太太也不是很熟识,然而,她竟然更主动提出,在我生产住院期间要帮我照顾年幼的继玉和继敏。感谢主,经过祷告后所发生的这一切,竟是这么顺利,真是不可思议!神的作为是何等美好与奇妙!

于是先生陪我坐三轮车前往妇幼中心找到黄太太的妹妹庄医师,她很亲切地接待我们,又在「保证金单子」的栏上签了她的名字为我作保,告诉我们:「等资遣费下来,再拿去还就行了。」她还亲自帮我接生,体贴地说:「这样又为我省了一笔『接生费』。」

庄医师并且履行她对我的承诺,在我出院回家坐月子期间,每隔两天就到家中为继康洗澡,她说这样她可以常去隔壁黄太太(庄医师的姐姐)家走动。我原本不好意思接受她这样的提议,然而盛情难却;想到这一切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实在是神在暗中运作的恩典……。

回想1963年与先生结婚时,当时坊间流行一句口号:「一个孩子不算少,两个孩子恰恰好。」因此我俩约定只生两个,不管生男或女,绝不生第三个。可是,因为最大的女儿没保住,再来,继玉、继敏都是女儿,而先生是独子,有为白家传宗接代的责任。

然而他对我又是「夫妻情深」,唯恐增加我的压力,从来不忍流露切盼儿子的心境。直到先生因病离世后,才从四姐口中得知,在未生继康之前,有一回先生曾苦笑地对四姐说:「希望珊珊不要给我生『七仙女』才好(当时电影院正上演这部片子)。」

四姐也只能一笑置之。那时,公公婆婆年事已高,而年轻时因忙于革命事业,故仅生育先生一子,当然,盼孙心切此乃人之常情,所以我所承受的压力自然不可言喻。

因此,当继康甫出母腹时,那宏亮的哭声响彻整个产房,接生的庄医师向我道喜说:「恭喜,如妳所愿,是儿子哦!妳听他的声音这么宏亮,将来可是发号司令的大将军哦!」那一刻,顿时忘了生产前所受的一切苦楚……。这美妙的安排,满心感谢神所赐予的各种奇妙恩典,嘴里不停颂赞感谢的话语。

「感谢主!哈利路亚!感谢主!感谢主!……」直到累极而睡着。等我一觉醒来时,瞧见先生和婆家的厨子坐在我床前。原来在我睡着之后,先生回北投婆家报喜讯,厨子老常帮忙带着许多进补的食物随先生来医院探视。

在继康尚未满月时,楼上的房东却要收回房子(当时于台北的泉州街租房子),理由是,他弟弟要结婚,楼下房子要装潢做为「新房」,其实我们心里明白,他是因为知道先生失业了。

于是先生开始每天骑脚踏车出去找房子,一天从外头回来,脖子上有伤,他告诉我是被狗咬的,接着,很生气地说:「真是狗眼看人低,人倒霉的时候,连狗都要欺负!(那时候他还没信主)」听得我好心酸。

我们结婚时本是与公公婆婆同住,之所以会搬出来,主要是因我坚持信仰的缘故。因为婆婆是敬拜偶像的,家里并设有佛堂,因此处处觉得不对劲,摩擦也在所难免,终究,还是无法沟通。这也是我后来坚持孩子们一定要遵从圣经的教训,「嫁娶主内」的缘故。

看到先生脖子上被狗咬的伤,心里实在不忍,除了要他去诊所打「破伤风」的针以外,我说:「明天你在家照顾孩子们,换我出去找房子好了。」

第二天清早起床,我就流泪迫切地祷告,求神与我同在,好让我出去能够成功顺利地找到合适的房子。那时生完继康尚未满月,不敢骑脚踏车,只好坐公交车去找。感谢主,看了几处之后,终于决定了我们的「新居」。

1968年2月底,我们搬到「吴兴街」已经两个多月了。继康那时大约三个月大,不知为何上吐下泻,连水都喂不进去(一喂就吐)。抱着他去小儿科诊所,医生却告诉我诊所设备不足,要我赶紧带到「儿童保健医院」,而且还说要快,否则会来不及。一听此言,我心急如焚,急急忙忙拦了一部出租车。

才刚坐定,发现继康眼皮一直往上翻,因为脱水两、三天了,嘴唇很干,他张着嘴,呼吸有点儿急促。

我因出门时慌慌张张地也忘了带水,于是在心里呼求主救救孩子,一边以嘴将自己的口水喂进孩子口中。不是我没有卫生常识,而是在那种时候,我也是出于无奈,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但求神怜悯,只要神肯救他,就没有不能成的事。」看着孩子津津有味地吞咽着我的口水,感谢主,居然没有反胃要吐的现象(本来是喂水都会吐),于是我又对着嘴喂了他两口,车就到了保健医院。

医院门口已有很多人带着小孩在那儿等待,问了排队的人,才知道原来院长白天在台大医院看病,晚上才回保健医院。手上已将家里仅剩的几百元带了出来,但不知够不够?于是问了问挂号的护士,她了解孩子的病情后,告诉我当时很多小孩都得了相同的病症──脱水,需要打点滴,但是得等医生回来诊断后才能知道要打几瓶,不过她说,至少也得要一千元以上。

一听这金额(一千元在几十年前算不少了,何况那时我们又失业,在那么缺钱的时候……),为了救孩子,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回北投的婆家求助,但是一着急,很奇怪地,电话号码那些数字全乱了,打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打到别人家去。

那时是二月天,天气很冷,我身上穿棉袄,但是因为着急,头上、全身直冒汗,而继康抱在我怀里,更是因发烧而小脸蛋红通通的。此时,因电话打不通,我感到自己好虚弱、好无助……,彷彿要晕倒,然而,「为母则强」,立刻想到了全能的天父,于是放下电话,不顾身旁异样的眼光,边哭边祷告。

「耶和华是应当称颂的,因为祂听了我恳求的声音。耶和华是我的力量,是我的盾牌;我心里倚靠祂就得帮助。所以我心中欢乐,我必用诗歌颂赞祂。」(诗六八6-7)

当我祷告完抬起头,见一位陌生女子牵着两个男孩向我走来,和颜悦色地对我说:「我看到妳在祷告,好像有什么困难,可不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我还没搭腔,她又继续说:「没关系!我也是基督徒,因为带孩子来作检查(她是从台中来的),妳若有困难可以说出来,我能够帮得上忙最好,不然的话,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解决,妳不要急。」我心想:「难道她是神派来帮我的吗?」

「但神实在听见了;祂侧耳听了我祷告的声音。神是应当称颂的!祂并没有推却我的祷告,也没有叫祂的慈爱离开我。」(诗六六19-20)

因为在我祷告后出现了这位女子,她又说她是基督徒,于是,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难题陈述给她听,她听完后,立即打开皮包取出三、四千元问我够不够?我说只要借我一千元就够了,因我身上还有一些百元钞,并且要她留下地址和电话以方便日后寄钱归还。她起初不肯,并表示不用还了。但我坚持如果不留地址和电话就不接受她的帮助,后来我也依约寄钱还给了她。

那晚,继康在医院打点滴到半夜三点半,回到家时,都快要四点了。

三、先生白晓麟的见证

过没多久,1968年3月底,先生肺病复发喀血。那晚他发烧近42度,家中既没电话也没冰箱,我只能以毛巾沾冷水帮他擦拭,并置于额头,以减轻他的不适。

突然想到附近有家侯内儿科诊所,于是祷告后,拄着拐杖出去寻找,那时已是半夜一、二点了,夜深人静,巷子里只有两、三只野狗,若是平时我才不敢出门,但此时,于心里不住地默祷,并且无视牠们的存在与狂吠,手持拐杖,稳步向前。

到了诊所前,猛按门铃,医师娘出来告诉我医师睡了,要我天亮再带病人来看诊,我则求她与我回去,并告诉她病人很危险了……。我在门口一直求医师娘,结果把侯医师吵醒了,他就随我回去,替先生检查后,对我说必须马上送大医院。但是,那时没有健保,「住院」谈何容易啊,「保证金」在哪儿?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他失业的时候,儿子继康出生,接着儿子、先生轮流生重病……。这时,深切体会到何谓「穷困潦倒」,何谓「贫病交加」,这不正是我们当时的写照吗?

先生坚持不让我打电话回北投求助,但我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尽头呢?何况那时他也还未接受道理,因此,我只能不住地流泪祷告,求神怜悯。天亮了!看他已经睡着,赶紧跑出去打电话回北投婆家,将此事禀明婆婆,当然,免不了一顿埋怨和数落,她责怪我为何不早说而把病情拖到这么严重;不过,她当然也了解自己儿子的拗脾气。

最后,终于顺利地住进仁爱医院。岂知第三天,先生竟私自偷溜回来。百般劝说下,再带他回医院。住没两天,他又回来了,并且说他决不再回去住院,理由是无法忍受同房病患每被推出去就没再回病房,给予他心理上极大的压力(和他同病房的病患也都是重病患者,而数十年前的肺病也是医药治不好的,几乎可说是「绝症」)。没办法,只好让他在家疗养,但病情始终不见好转。

之前,我常劝先生去教会慕道他都不肯,不过也从不曾阻拦我带孩子们去教会参加聚会。此时他突然要求我带他去台北教会,当时是丁德周长老驻牧该教会,之后也常来我们吴兴街的家勉励先生。经过一段时间的慕道后,先生和四个孩子终于先后受洗归主(我则是于1957年在台中教会受洗)。感谢神的怜悯和恩典,在我们家真可谓源源不绝、数之不尽……。

先生受洗数日后,有一天突然有一台「防痨协会」的车停在家门口,并且用扩音器广播,鼓励民众免费照X光,就劝先生去检试。起初他不肯,无奈下我只好跟他说:「你现在信主了,有神与你同在,或许神已经治好你的病了。」当时说这话,只是为了鼓励他照X光,想不到一星期后,检查报告寄来,当我们看过后,高兴得抱在一起,真是欣喜若狂,而且可说是「意外」的惊喜。

我对他说:「你看吧!圣经上说,人以为不能的,在神凡事都能。」因为那张报告上说明了,他原本肺破皮出血的部位已经钙化,也就是说,他的肺病痊愈了。

「神是为我们施行诸般救恩的神;人能脱离死亡是在乎主耶和华。」(诗六八20)

感谢主!那一年他才35岁,因病信主得神治愈,直到1998年蒙神召回天家,这期间的30多年,他的肺彷彿「铁肺」,不曾复发过。

神的恩典真是奇妙!在他病愈后,顺利地进入了「蒙藏委员会」服务,从此挥别失业的噩梦。在「蒙藏委员会」中,他从专员、秘书到参事,蒙神一路带领,一帆风顺。然而,世事难料,他竟得了难缠的「巴金森氏症」,此病为脑神经病变,故无法控制四肢常导致向前扑跌。不得已,只好于1998年自动申请退休。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传三1-2)

1998年,在他离世数日后,一天早上睡醒时,女儿小祥大惊小怪地告诉我说,她梦见爸爸了。她说:「爸爸全身穿着白衣,跟在一群也是身穿白袍的人后面,缓缓往前走,爸爸还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这时,门铃响了,原来是继康,他一近门就大声嚷嚷:「妈!我梦到爸爸全身穿白袍,和很多也是同样穿着的人聚在一间屋子里,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本书。

后来又出现另一个画面,是爸爸跟着一群人正在往前走,他们都穿白衣,而我在后面追着叫『爸爸!爸爸!您要去哪里?』爸爸回过头,以食指置于嘴上示意我不要嚷嚷,然后又朝我摆摆手,意思叫我『回去!不要再跟来。』然后,他就又跟着前面的人,继续他的行程了。」

他们兄妹二人所言如出一辙,而且还彷彿连续剧一般,继康后段的梦境,竟然紧接着继祥的梦。感谢主!神以如此美好的「异梦」来安慰我们这种失去世上最亲爱亲人的软弱及忧伤的心灵。

「祂对我说:我的恩典够你用的,因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软弱上显得完全。所以,我更喜欢夸自己的软弱,好叫基督的能力覆庇我。」(林后十二9)

(10)
上一篇 2021年1月20日
下一篇 2021年1月20日

发表回复

登录后才能评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