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出生在公务人员的家庭,父亲在盐务局上班,母亲是专职家庭主妇,1968年蒙主拣选归入真教会,时高中二年级,蒙恩经过印象深刻,不敢或忘,惟母亲张秀真执事已叙诉并刊载第七篇『张秀真执事-一些话道破我的心迷』,在此仅以信主40年来的生活见证与大家分享。
从小体弱多病的我,常常患有头晕的毛病,上课或走路当中常常忽然间眼前一片糢糊,金星突冒,然后恶心呕吐,非要躺下睡到隔天,才有胃口吃点东西,国小五、六年级恶性补习盛行时,这毛病更是严重,导师深恐我不能考上第一志愿,建议家母为我施打营养针(葡萄糖)在家境不好的当时,母亲仍为我请来了家庭护士,虽未信主,当时感受父母浓郁的感情,对子女无怨无悔的付出,是我最大的资产。努力拼过了初中联考之后,一回到家即不支的躺了三天三夜,后来翻书才知道是患了尼梅尔症候群的毛病,上了台南市中(第一志愿)再进入台南高商(高职第一志愿),这毛病一直伴随着我,高二慕道期间的一个晚上,在台南教会聚会完后的祷告时,跪得好好的我,忽然间「趴啦!」一声晕倒了,母亲明白我的状况,在再次的长执按手帮助祷告之后,我清醒了过来,不再晕眩和妈坐公交车回家,从那次之后至今此病不再发作,神为我赶走了病魔。
1969年,我参加教会举开的春季学生灵恩会,虽已开始上班,但为了能得到圣灵,仍向老板请假和几位同灵搭火车到台中总会去接受为期一个星期的灵修课程,灵恩会期间的早祷会,还有求圣灵时间是相当长的,然而迫切祈求的学员们,大家互相鼓励加油,虽然累却乐此不疲,感谢主!不少人得到圣灵。当时的我一天二天三天过去了,到了第四天妈妈打电话说:「老板找不到帐本,要我赶快回家。」我回说:「没有得到圣灵不要回去,请帮我祷告。」当时的妈附和着说:「好!得到圣灵之后回家学琴,好为主作工!」第五天过去了,那时永和教会的江满音姐妹跟我说她得圣灵的经验是一直想着主耶稣为世人钉死在十字架的情景。那时的我才恍然,原来是要用心去体会的,虽然相信耶稣是造物主是全能者,但祂的用意、祂所受的苦难岂可不用心去明白,第六天的早祷会仍没得到,当天晚上想着对妈的承诺和陈职传道的勉励(路十八1-8)不义的官尚且为寡妇伸冤,我主耶稣岂不听我祷告!况且圣灵是可以强求的(路十一8-13),于是在众人都熟睡的夜晚,整个寝室只有我默默无声的跪着祷告,奇妙的事发生了,舌头跳动、手也振动,但我不敢确定,因无声音。隔天没吃早点,江姐妹再陪我到祷告室祷告,跪在墙前一直流泪祷告,突然间整个身体跪着往右边跳动,也有灵言,感谢主!得到证实之后我回到家,在台南教会会堂见证,也开始每天下班之后半个小时的风琴练习;记得在只学会36首的情况下即被安排司琴圣工,也开始参与宗教教育事工,感谢主!那一段日子感觉上非常满足,白天上班、晚上参加聚会,除了每年3月份报税的日子需加班不能聚会外,仍能参加安息日聚会(老板特准),教会俨然成了我第二个家。
少女的日子过得轻松愉快,工作虽然忙碌钱也不多,但同事之间相处愉快,记得有次事务所遭窃,老板保险柜的美金、台币等值钱的东西全被偷走,我早上一到办公室,发现抽屉被拉出来,桌上的扑满也移了位,赶忙寻找放在抽屉里用牛皮信封装的客户预缴的税金,感谢主!被翻动了,竟然没被拿走,连沉甸甸的扑满也留着,我毫无损失,当时老板的女儿讲了一句话:「妳信的耶稣保祐妳。」感谢主!在外邦人面前荣耀主名。1992年4月老板因肝癌过世,我卸下烦杂的会计工作;当时老板的女儿希望我承买整个事务所,她认为我已然驾轻就熟,大可自己当老板,然而我心里明白「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没什么意义,况且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在孩子出生时就好几次向老板请辞,他都不准,理由是他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人,特准我上下班自由,工作可带回家做,老板是个重情重义又有恩慈的人,在感激他的信任与器重之下,几乎承担了他所有的工作;24年的雇主之情就在一通来电:「阿芬!送我去医院!」划下句点,因送他去医院时是星期天,接着加班的三月(报税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当我再到医院时他已不能言语。
或许有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惠才在1974年9月28日相亲,第二次见面在同年11月17日即订婚!在我的想法里面,既然长辈为我安排的是一个信仰家庭出生的孩子,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虽然相亲时他满脸青春痘,又刚当兵回来,在家照顾中风的妈妈,还待业中,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知道靠主喜乐的心是幸福的原动力。
1976年5月瑞昱来报到,出生体重2.8公斤的他,常常吃不好睡不饱,发育比同年龄的孩子来得迟缓,医生说他属神经体质,一直到五个月还是每四个小时吃一次50cc牛奶,睡半个小时就醒、要人抱,搞得初当母亲的我不得安眠,加上又要上班,整天疲累不堪,满5个月时,卫生所通知种牛痘(天花疫苗),不种还好,一种出现小天花,小小的身子布满大大小小的痘子(有脓包在里头),打针的地方更是溃烂,伴随着发烧不退,怎么办?省立台南医院小儿科主任唐邦相医师说:「小孩子抵抗力不够,不该打预防针。」当场他翻书查看,写下球蛋白英文名称,要我去大药房购买看看,要不就要托朋友从国外买回来,结果遍寻不获,惠才说:「既然这样,全心全意祷告是为上策!」于是一天早晚两次到共和医院找黄金火院长以独家秘方为瑞昱敷葯,同时也请教会弟兄姐妹帮助祷告,因为不能打退烧针,所以用额头冷敷的方式退烧;后来孩子的肠胃显得更不健康,常常拉肚子,对牛奶不能适应,不得已买来当时相当昂贵的新素美豆奶粉,配合着熬米粥取浓汁液给他喝,几乎是每天不眠不休的照顾着,犹记得当时未婚的大妹说「看到二姐带瑞昱,没人敢生小孩」;感谢主!在大家的协助之下瑞昱渡过了漫长的一个月,他的烧退了,身上的疤也没了,只留下了左手臂上一块神「爱的印记」,现在回想黄金火老院长所说的一句话「当初为瑞昱敷药时,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又记得初诊时他劈头就骂「这么小打什么预防针!」可见他是个性情中人,虽与母亲是旧识,岂不是神所安排医好瑞昱病的人么!
1979年7月怡忻来报到,本来不想拥有她,因觉得带孩子太辛苦,却意外的在以为是月经其实是排卵期的出血(从来没有过),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中了奖。怡忻在婴儿期就很窝心,常常笑,很讨人喜欢,在她五岁读台南市第四幼儿园时,有次教会开教员季末会议,而我在会议当中听到传话的说「怡忻从三楼掉到一楼,现在送医中」,赶到卓外科,看到她头部肿了一个包包,有半个橘子那么大,感谢主!医生说「只有轻微脑震荡,头壳没破」;后来了解整个过程,原来她和哥哥们到外婆家三楼(加盖的?皮屋,围墙只有大人半身高)去玩,她的玩具掉到围墙旁的排水沟上,只因翻墙去捡,整个人掉到邻居挂满兰花的遮阳石绵瓦花架上的塑胶透光板上面,接着塑胶板破了,她跌落到水泥地上,惠才听到「碰!」好大的一个声音,随即瑞昱慌张的跑下楼喊着说:「妹妹掉下去了!」,惠才去按邻居的门铃却因不在不能应门,只好从破了洞的塑胶板去看怡忻,只见她自己爬了起来,边哭边去开门,我能体会惠才当时的感觉,孩子犹如失而复得,莫非掉下去的瞬间有天使拖住,不然怎么那么巧,刚好掉在塑胶板上,得到缓冲的力道,而且除了头上的包包之外,一点外伤都没有。这事引起邻居的议论;瑞昱国中上理化课时,老师以这件事来解释「自由落体」(老师是邻居),惟我们心里明白是神的保守与看顾,原以为这么一摔多少会影响脑力,想不到国小五年级智力测验智商全班最高,大专联考成绩也是全班最优,以第一志愿考取清华信息工程学系并毕业于该系所。
两个孩子的求学与就业,都让我不知不觉体会到神无尽的爱,在我和孩子先天体质都不是很好的状况下,能够很平顺的走到今天,家人的努力,教会弟兄姐妹的扶持与道理的勉励让我好喜欢这个家,也希望这个家越来越好,愿一切荣耀归天上真神,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