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耶和华啊,我的好处不在你以外!」 (诗篇十六:2)
我是洪得人,民国44年生于彰化县芳苑乡信义村。家中是传统信仰,母亲长期吃斋唸佛。小时候我常生病,所以就被带到乡里的大将爷庙,做大将爷的干儿子,以保平安。母亲还送我一串108颗的佛珠,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专心念佛。
这一串佛珠我从不离手,也虔诚的每天念佛。直到有一天,我在空军救护中队待命,洗澡时把佛珠拿下来挂在水龙头上,不料此时紧急起飞的铃声响起,匆忙之中,忘了把佛珠戴上。待直升机已飞翔在天际,我心中竟有莫名的不安,才发觉佛珠忘了戴。此时我第一次对佛教信仰产生了疑问:为何我仅仅是忘了戴佛珠,心中就如此不安?难道这信仰竟是如此有限,无法给我真正的平安?
一、初至教会,心怀疑惑受邪灵干扰
民国72年我离开空军,投入商业活动行列,成为一家化妆品公司的主讲。当时每晚都会有一位曾国吉老先生来听我的演讲,我们成了忘年之交。后来这位老朋友用着平常的言语和不住的祷告,带领我来到改变我一生的真耶稣教会。
我们认识半年后,有一天应曾弟兄的邀约,我第一次来到了位于杭州南路的真耶稣教会。不过我虽然到最前面的位置跪下来祷告,其实心里并不相信。只见一开始祷告,整间会堂好像地震一样,充满了轰轰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左右环顾,发觉大家的身体都在震动,口中发出噜噜噜的声音,我心里想:「你们要给我魔音穿脑?」于是,就想要用我修练来的定力抵挡这奇妙的声音。当然,这一次我用这样的态度和想法祷告,必然得不到所谓的圣灵。
民国73年3月30日,曾弟兄邀我到其居住的宜兰内城玩。哪知老弟兄又把我带到罗东的真耶稣教会,就这样我第二次参加聚会。会后又要求圣灵,我抱着姑且试之的心理,想着:「耶稣,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好了!」于是就走到最前面正中央的位置跪下来祷告,没想到我才唸哈利路亚不到三次,祷告的声音就开始不清楚了。但此时想起佛珠仍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脑中开始胡思乱想。忽然就被另外一个很大的力量摇动身体,并将我摔倒在地,后面有人将我扶起,就这样被摔倒,然后被扶起共三次。会后我脱口说出:「耶稣!原来是你,我找你找了这么久!」也到处跟人家说我得圣灵了,但是都没有人回应我说的话,包括曾弟兄在内,我心里很纳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二、意念纯正,圣灵浇灌
隔天上午祷告会时,丁德周长老说:「我们祷告的时候要专心,不要乱想。」于是这一次,我就用小孩子般单纯的心思来祷告,舌头还是跳动发出奇妙的卷舌音,但是却不会再被摔倒了。就这样平静的祷告到结束,丁长老说:「你得圣灵了。」我说:「我昨天就得圣灵了。」丁长老才说:「昨天有邪灵干扰,因担心你会害怕,所以没有回应你的话。」这是我对灵界初次的体验。
我于民国73年11月4日,接受合乎圣经真理的活水浸礼,使罪得赦,归入基督耶稣名下,成为基督徒。信主后得到恩典无数,仅简述二件如下。
三、主恩无数,随时帮助
其一:我身体一向健康,绰号「铁人」,但在91年9月纳莉台风我家淹水后病倒了。我为了让家里尽快恢复原状而日夜忙碌,最后感觉很疲倦而无法起身。幸好教会兄姐来家里访问,马上将我送到台北忠孝医院急诊。经检查发现,尿毒指数已达到4(正常状况是1),之后尿毒指数直线上升,第二天达到6.3,第三天更高达8.2,早已超过洗肾标准,抗生素的施打也到最高剂量,指数仍是居高不下,而医生却找不出病因。但这一段时间,教会弟兄姐妹迫切地为我祷告,奇妙的是,在没有增加任何药物的情况下,指数就一天天降下来,直降到标准指数,半个月后出院。当第一次回诊时,医生拿病歴给我看并说:「你最高时是8.2,现在是1点几,至于是如何降下来的,我并不清楚。」直到现在,这病未曾复发、感谢主!
其二:有一次从宜兰回台北,整个山区被浓雾包围,我摩托车的前灯亮度不够,无法照到更远的路,我便与坐在后面的曾弟兄同心祷告。祷告未完,忽然从后面出现一位年轻人,骑着50cc的摩托车超过我的车,就这样靠着他的车灯加上我的车灯往前行。但当出了雾区,这位年轻人竟靠着山壁停下来,只挥手要我继续走。我心中忽然明白,感谢主!祂差了天使来引我出了雾区。
以社会的价值观来看,我是样样不如人,但感谢主竟拣选我这卑微的人,成为他的门徒,能够在社会上,因着耶稣基督的缘故而帮助各样的人,使我的生命有了真价值!朋友,无论你现在遭逢何事,或对生命价值产生怀疑,请到耶稣面前来,因祂是我们患难中随时的帮助,也是生命唯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