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之所以来信主是因为主的拣选,藉着长子(米章)的病,得以认识真神。真是感谢主!当长子三岁时,我带他到室外散步。走到当时嘉义教会旁,和平路上的东门喷水池边休息。他站在水池的护墙上玩水时,不小心滑落池子里。池水虽然不深,但小孩子由于受到惊吓,回家后就一直哭闹不已。我在不知所措的情形下就带他去让人家「收惊」,可是他仍然持续发烧,日渐消瘦,病况越来越糟。我找遍了医生、吃了各种药,甚至听信庙祝的话去为这个「被鬼冲煞」的孩子求取办理丧事的香灰来烧开水,为孩子洗澡解噩,却仍无法见效。当时我的先生在服兵役,手头不方便,加上婆家人对于小孩子医药的支出不甚谅解,使我的情况变得很窘困。在灰心绝望之余,我想到有一位牙医师的高堂曾经向我见证耶稣是如何奇妙的神,而婆婆也曾向我提到那个教会(指着嘉义真耶稣教会)不错。于是心里就想着那一天可以去看一看。这样的想法仅止于心里,因为我既是王家八大房的长媳,公婆又不准,所以并没有立即付诸行动。有一回推着婴儿车要带大儿子去看医师时路过嘉义教会,看见有很多人在里面,我就好奇地进去探看。
当时陈慈爱执事见状便邀我进去,并向我做见证。我就一直待到聚会完,参加他们的祷告也不感到害怕。聚会后,我仍带小孩去看医生。医生说小孩有肝肿大的情形,叫我要注意,我则不断地思索在教会听到的一切。回家后因家事烦忙,忘了喂孩子吃药。隔天发现时才纳闷小孩为何没有哭闹?我信心虽然不足,但我听信慈爱执事的话学着向神祷告。后来我抛弃药物,专心向主。在家事的忙碌中偷空去聚会,或在家中祷告,我很快地就得到圣灵,并把一切服事偶像的东西丢弃。我的大儿子从此一切平安,病痛也渐渐痊愈。
我的二儿子出生也不平安,流鼻血、感冒、严重的疝气、常受到惊吓……等。我在得圣灵前,甚至以为信主后不能替小孩子收惊,那他们常受到惊吓怎么办?但得到圣灵后,心中的重担如巨石落地,一切有主靠,既平安又快乐。
我在怀有老三的身孕时,每个月都会有不正常的出血,我一直以为是流产。在第六月时,有一次因走路步伐太大以致于大量出血,血凝结成块地排出。我赶紧回床,拿卫生纸垫住,躺在床上。虽未受洗,但已得圣灵,知道要迫切祷告。神感动隔壁一位当护士的邻居,察觉我的脸色不对劲,警告我病况的严重性并安排我接受检查。医生诊断出胎位不正,必须剖腹产并安胎,直到接近临盆的日子,我皆独自一人去医院。整个手术过程虽有麻醉,但医生的一针一刀我都有感觉,而那位有爱心的护士邻居从头到尾都陪在我身边出声安慰我。手术后家母急忙赶来看我。一见到我就痛哭。我勉强地点头向她示意,她才缓和下来。这若非主恩保守,别说孩子,可能连大人的命都难保。
民国5 3 年我们举家迁至台南。由于刚到台南, 人生地不熟,三儿子(东信)长水痘时就随意地找了医生打针。结果水痘虽退,但接受注射的右脚却跛了起来。于是我就向婆婆要求,孩子既然跛了,何不让他受洗!婆婆竟也奇妙地答应了。我和东信回嘉义受洗。受洗后孩子的脚就渐恢复正常,不再一跛一跛了。
我们在台南一直租屋而居,从东丰路上的违建,胜利国小后门的房子到东门城旁,总是没有改善。直到民国70年左右,神安排小叔到台南就职。藉着他亲眼目睹我们居所的破旧,而回老家向婆婆建议将分产后外子该得的份提早给我们(当时公公已过世多年),因此我们才有能力购买座落于大湾的住宅。若不是小叔的适时帮助,我们怎敢斗胆向婆婆要求分产呢!奇妙的是,就在购屋的事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小叔便顺利地调职嘉义。想到此奇异恩典,我不禁要落泪。要不是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如何能迎娶媳妇呢?主恩实在浩大。
为了维持家计,我一直以做小生意或帮人家洗衣服来赚取微薄收入,也因此时常无法全心遵守安息日。于是有一次长时间祷告里我向神祈求,使我能守全日安息日。果然不久有一位从北部下来的姐妹是棉质内衣裤的中盘商。她竟然答应我先批货,等卖了有收入,再给她一半的货款,其余的慢慢再还。我兴奋之余,一早把货打点好就兴匆匆地要去做生意,根本没想到要租摊位才能卖的事。我一骑到友爱市场才知道没摊位。那时我见到一鱼贩快卖完了,我就走到他前面,他竟然没等我开口就说:「我的鱼若卖完了,摊位就租给妳。」话还没说完,跟在我后面的一个太太就把仅剩的三条鱼买走了。我把摊位一摆好,生意就一直做到散市。隔天我不但可以缴一半货款,还有盈余,这种亲身感受实在非常难以形容。生意做了一段时间,发觉星期五的摊位难租,而星期六的较好租。于是心里就想说星期六就做早上的生意,然后下午再去守安息好了。这么想以后,心里就不踏实。有一天安息日,当家人都出门,我也准备要去做生意,我的腹部突然剧痛如绞,我来不及如厕,拿起便盆就狂泻不已,那是急性膀胱炎所引起的血尿。我痛到哀嚎不已,但心里已迫切祈求主赦免。后来心里立志要在教会见证此事,在一阵猛喝开水,并迫切祷告后,才慢慢恢复过来,我就赶紧去聚会。当我遇到传道时便询问他本周是否有人见证?他一说:「有。」我便打住。一方面是害怕上台讲话,另一方面想说拖一下该没关系吧!但是到了下一个安息日却又发作得更严重,不但是剧痛尿血,而且是尿血块。我就向主大呼说:「主啊!我不敢啦!」邻居太太见状要我去看医生,我就告诉她是我的神在责打我,后来我就立刻报名见证。对于全天守安息日,我至今仍牢记在心,不敢怠慢。人岂可因世俗的事轻忽主的恩典呢!
金调姐是我最难忘的一个人。她的主动嘘寒问暖,不分贫富贵贱,给人如沐春风之感。每当我遭逢挫折、困境,她总是能听我诉苦,出言安慰,给予我精神上莫大的慰藉。有一回灵恩会聚会后,我因赶着工作而匆忙欲离开,金调姐在门口拦住我问道:「怎么不留下来吃午餐呢?」我眼泪夺眶而出。一方面感慨我爲何如此劳苦?另一方面觉得「在后的,必要在前。」比我后信的她竟成为招呼我这个老信徒的东家了。基督的爱可以藉着爱主爱人的信徒强力地放射出来。
民国57年起我们的家庭陆续遭受重大操练。在患难来临之前,我次第做了两个梦:一次梦见天上有一条龙吐水,洒得我全身湿漉漉。接着梦见一条金亮的巨龙盘据天际,从天上有声音说:「末世近了!」不久之后果然夫妻感情遭受操练,接着二儿子原宏、三儿子东信先后发生视网膜病变而逐渐失明。当时周围的人有的说风凉话,有的说我的祖坟风水有问题,有的提供偏方,有的要我去求佛问卜,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虽然有亲戚怕再借贷于我,而和我略见疏远,但总是有同灵、亲友伸出温暖的手,给我适时的帮助。无论如何,我总要紧抓住主的衣襟,再苦、再难,我都要向主哭赖活求。儿子的眼睛药石罔效,但神巧妙安排他们顺利完成国中教育,并在新庄盲人重建院及台北启明接受技职训练,并考得按摩技师的执照,尔后能顺利在故乡-台南开业。在这期间,我从卖内衣裤到摆面摊,为生计过度操劳也都不以为意,而魔鬼也很不甘心地骚扰我。直到民国70年有一天收摊完凌晨一、两点,拖着极疲惫的身子就寝时,感到一群魔鬼一涌而上,强压着身体,使我动弹不得。我挣扎想祷告却不能。接着他们又弄出极大的响声:鞭炮、机车引擎、摔锅碗声,到后来干脆轮流掴我的耳光,并且说:「赶快打,要不然没机会了。」我奋力抵抗,并设法大声赶鬼,这一群才被主赶走。从这个事件以后,整个家才渐得平安,一切如拨云见日般地否极泰来。神有时用异梦安慰、教导我。有一次我连续一个月心情极端地沮丧、失望、无助。神让我梦见天上有着红透的火跟在云后蔓烧而来,凡是被烧着的,无论是国家、村落、或财物,都一一被销毁于无形。那火一直往我这里烧,直到我面前时,我突然醒来,我也因此得着安慰,不再忧心、沮丧了。为了原宏、东信创业,我们必须在市区找到一栋适合的店面。神也很奇妙地安排我们购得现在开业之所在,即东门路二段,加油站对面巷内闹中取静又可开业的透天厝。我们一直都在为购屋的事祷告,顺着圣灵的带领。事成后有不少人纳闷他们为何买不成,而却让我们买成了。我心里深深感谢这是主所预备。往后原宏、东信不但能立业、有正常的收入,而且在此成家、生儿育女,过着神祝福的日子。主恩浩大,实在难以诉尽,愿一切荣耀归与天上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