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叫王雅英,是福清市城关教会的信徒。感谢主,让我有机会在渔江牧区、高山牧区、城关牧区团契联谊会上为主作美好的见证。1972年,当时,我念中学,那时的宗教信仰不自由。有一次,老师让每个学生填表格,其中有一栏是填有无信主,可以说百分之百的同学都填上没有信主,若承认有信主肯定受批评,我也不例外,毫不犹豫地写上无信主。交上表格之后的几天里,我的心情很难受,整天坐立不安,就好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被人偷走了。后来,我没办法上课,就跑回家(当时我在龙田念书,家在港头),我对我爸爸说了这种难受的心情,我无法上课,我要向老师坦白自己是基督徒。我爸爸就说,真是感谢主,这是神的恩典,也是主的旨意。因为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两支笔,当时他也不在意,现在明白了,两支笔是要填两次表格。我爸爸就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一个信徒,若不敢在世人面前承认主,主以后也不会承认他”。
第二天,我又填写了一份表格,承认自己是基督徒。我跟老师说:“我骗人。”交上表格之后,我的心情舒畅多了。也顾不得学校会对我采取什么措施。大概过了几天,我被学校领导叫去谈话,他问我:“你为什么要信教,你信教有什么好处?”我说:“信教当然有好处,因为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神创造的。”他说:“那人呢?”我说:“人也是神创造的。”他说:“不对,人是猴子变的。”我说:“那现在的猴子为什么不变呢?”当时他气坏了,就骂道:“不可救药,象你这样的思想如果不好好改造,今后到社会上肯定会危害社会。”自那以后,我就经常被传去训话。我成了学校的后进生,几次申请入团,都因这个原因被卡住了。因为当时上大学没有考试,是根据表现推荐的。我想:入不了团,我的政治表现就意味着比别人差,会影响我的前途。所以我迫切希望能加入共青团,可是到高中毕业了,我这个愿望还是未能实现,我带着遗憾回乡去了。
回到家乡后,我看到那些与我一起回乡的知青,他们个个都是团员,而且社会背景都比我好,我自叹不如,很失望。我爸爸看见我失望的样子,就对我说:“你在这个年代,勇敢地在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信徒,虽然从表面上看你失去了入团的机会,竞争不过别人,但是,有些事情世人办不到的,主是办得到的。”我爸爸鼓励我:“要热心跟随主,迫切祷告,把一切交托主,主会赐福给你的。”后来我爸爸又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对他说,我录取了。感谢主,果然我被录取了,我又有机会上学了。我深知这是神的恩典。因为在我们乡村回乡的那些知青中,他们的条件都比我好,就我一个录取了,这难道不是神的恩典吗?这确实证明了:人做不了的事情,神做到了。我真的感谢主。
另一个见证,也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有一天,我二哥回来非常自豪地对我和我全家人说:“我在三山教会附近的一个小村庄里求到圣灵。”当时我们好羡慕他。因为在那个年代里,我们求圣灵的机会有多难呀,特别是我那个乡村,是公社的所在地,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马上就有人告密。那时,我大嫂带孩子,再说她孩子很小,到乡下去不方便,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去求圣灵多好。后来有一天晚上,雨下得特别大,也是圣灵的感动,我妈会说:“今晚雨下得特别大,外面没有什么行人,我们来求圣灵。”我爸爸就说:“可以。因为在这不正常的年代,只要我们迫切的祷告,主是会恩待我们的。”于是,爸爸、妈妈、大嫂、二嫂和我五个人跪下迫切祷告,求主赐给我们渴望已久的圣灵。祷告了一会儿,当我爸爸的手按到我的头上时,我就感觉到圣灵的充满。当时我很激动,我哭了,哭得很伤心,就像小孩在外面受人欺负,回到家里见到父母伤心地哭了。因为在那个信仰受压抑的年代里,我们平时祷告都不敢大声。那晚,我也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听见,我放声祷告。我边祷告边哭,越哭越伤心。我大嫂边祷告边笑,越笑越开心。我二嫂膝盖离开地面动来动去,好象要飞起来的样子。我们三个人都得到宝贵的圣灵。祷告完了,我爸爸说:“感谢主,真奇妙。那是灵哭、灵笑、灵舞。”那天晚上,我们的心情无法平静,因为我们确确实实感觉到主就在我们中间。
这两个见证,可以做为信仰道路上的一次忆苦思甜,回忆过去在信仰不自由的年代,我们的信仰多么艰难。看看现在我们有这么良好的条件,我们确实更应该感谢主。
(编者注:本见证于8月7日晚在渔溪教会渔江、城关、高山牧区团契联谊会上讲述,感动了在场所有的弟兄姐妹。王雅英姐妹系已故福清市教会王基瑛老执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