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一、我家信主的经过
家住嘉义县朴子市德兴里,1950年时,因家父已患病5年,期间求医、问神皆未得治,最后祖母再问庄上一神明朱王,却遭乩童拒绝,并告诉她,若再求问神明,就用七星剑把她赶出去,祖母伤心哭泣而回,已经从有神拜到无神了。后经罗择真长老的母亲介绍说:「没关系,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最大的真神耶稣。」我们就开始慕道。
隔年,1951年6月3日,朴子教会成立那年,我们在祖母的带领下,全家(包括叔叔)共23名受洗归主,祖母、母亲、父亲、大哥均受圣灵。虽教会离家有二公里远,长辈们依然走路参加聚会,过着平安喜乐的生活。
1953年1月22日,父亲蒙主恩召。在父亲离世的前七天,有天使来告诉父亲说:「再过七天带你回天国,你要先准备好。」父亲一开始不敢告知母亲,但越想越不对,信耶稣可到天国是一件美好的事,因此第三天就告诉了母亲,母亲便赶怏买白布、作白衣裤、一顶鸭舌帽、一双布鞋,并为父亲理发、修面,之后拿镜子给他照,父亲很欢喜地说:「很漂亮,不输给理发店剃的。」又过了四天,鱼寮教会(六合)有五位信徒来访,在唱诗祷告中,父亲说要躺下,大家就赶快给他穿上白色的长衣裤、鞋子、帽子。就这样,父亲在祷告中安然被主接回天国(约三16,十四1、3),留下祖母、二位母亲,和我们十个兄弟姊妹,最小的妹妹才三岁,但在主的眷顾下,均平安长大且都读书。写这篇见证时(2009年3月1日),我的两位母亲──阿姨99岁、妈98岁,皆身体健康,且能参加安息日聚会,感谢主鸿恩。
二、赴非洲工作蒙恩
1967年2月13日,是我第一次参加赴西非驻塞内加尔共和国农耕队。我与七名同伴于第四天抵塞国南部卡沙玛斯省学久县加乐美村,计划开垦三公顷土地,农部僱150名当地人配合我们的开垦规划,该村土地上大树很多,最大的,要五人合抱才能把树围绕起来,都用人工砍伐或放火烧,并用推土机将大树头推出。费时三个月后,整地完成,就从事稻作、蔬菜、农耕示范种植。那边的天气分旱季(10月下旬至5月下旬)和雨季(5月下旬至10月下旬),旱季无雨,草、小树都枯死,尤其5月的室外气温最高可达46℃;雨季则会下阵雨。感谢主,我们示范区的稻作长得很好,黑人看了很惊奇!但叫他们来种中国稻,却说不要,问他们为什么?答:「自古以来我们男人不作这种事!」原来他们的习惯是男人种旱作、玉米、花生、高梁,女人才种水稻。
有一天,同伴在午休(通常下午3点前没人下田工作,因室外气温高达40多度),我想着政府给我们这么多钱,不可以这样过一天算一天,等着二年一到领取美金走人,因此拟了个推广草稿,准备推广稻作十公顷,就为此事跪在床上祷告,未料圣灵充满,使同伴来围着我说:「老涂,你不睡觉,怎么了?」我就停下祷告,告诉他们是在为推广的工作祷告,且圣灵充满,因此相信只要我们一起合作,耶稣会帮助,稻作推广就会成功。同伴听了,没人讲话,一会儿,一个同伴手比划着自己的头说:「老涂的头壳坏了」。
之后,我请一位吴姓同伴帮忙先向各村长说明中国稻的好处,只要有人想学习,农耕队都会给予援助、给种子、指导育苗、栽培、除虫、施肥……,想不到,很快地推广到18个村庄。不久,塞国总统来参观示范区(由杨西崑外交次长陪同),随着电台广播、报纸刊登,我们的示范区天天有人来参观,并要求农耕队去指导种植中国稻;推广成效,超乎我的想象。
很快地两年到了,快要回来的前十天,我被派到一新推广区──谷东埔,他们要规划五十公顷的中国稻种植区,请我去帮忙一周。在此地的第三天晚餐后,与同伴出去散步,有人跑来说发生火灾了,于是火速赶回去。当我跑进屋内时,突然瓦斯爆炸,原来是我们带的一个黑人「阿不鲁」,不知怎弄的,把瓦斯管弄脱落了,房间另一角又放着煤油冰箱,因此造成爆炸。爆炸威力之大,将由空心砖砌成的约八寸厚的墙壁,炸裂开约0.8公分,那黑人的脸、手本来是黑的,却变成粉红色(脱皮)。感谢主,我也在屋内,却一点也没受伤,因神是我们的避难所,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在患难中随时的帮助(诗四十六1)。
三、第二次赴非工作
1969年5月再去西非塞内加尔南部卡沙玛斯省城齐甘秀,在一法人留下的果树试验所,开垦一公顷地为蔬菜示范区,省长很支持,派学生、犯人来学习种菜,省长办公室附近也叫犯人种菜、瓜、马铃薯。很快地,卡省很多农村也要求农耕队前往指导,且省长、农长也到台湾考察、访问。
一年过后,因一位同事腹痛,陪他飞往首都达卡(400公里),于中央医院检查乃十二指肠要开刀,就留下来照顾他,想不到却被调差,农长指派我在首都近郊的一果树试验所,开垦一公顷地为蔬菜示范区,由小弟负责此分队,另有总理、农长农场、观光部长农场、天主教会等,皆派人员或学生来学习,以后也成立一农校,由农耕队协助指导。不仅如此,学生、农民来学种菜后,成为推广区,农耕队持续扩大推广到全国、北部宝岛分队、中部首都达卡分队、南部卡省分队,推广范围南北距离达一千公里之长,因此中、塞两国恢复邦交,我国派蒋恩镜大使去驻塞。
我每天的工作,上午去农业部、海关,办理从台湾进来的农用机器、农药、种子,又到大使馆为同伴办出入境签证,下午回示范区、推广区,星期日则办训练班。一天因回教忠孝节,司机放假,由一位同伴开车前往推广区,没想到吉普车竟不慎掉入干水井,结果四轮朝天,叫很多黑人来,才把车翻正,再发动,车没坏,只是人有点擦伤,感谢主护佑,再一次做我们的避难所(诗四十六1)。
很快地两年又到了,即将要回国,但因塞国总统要来示范区参观,为此举办蔬菜展览会,我与大队长只好延后一个月,于1961年5月下旬返国。回来后,陆续在故乡嘉义朴子买了一块地,又到高雄买一间房子,结果欠了八万,因此想再次赴非,虽岳父劝说:「杨约翰执事勉励,作神的工要把握机会。」但我想,现在那店面还不能作生意,若我再去一次,并先向同伴借钱把八万元还掉,待两年后,回来就可以作生意、当老板了。就这样,我于1971年8月第三次赴非洲。
四、第三次赴非
感谢主恩,第一次去虽遇瓦斯爆炸,第二次去遇车祸,均蒙主护佑平安回来。1971年8月,因买屋钱不够,打算再跑一次,想着二年后回来就可坐在楼下当老板了!因此不听老人劝勉,再度前往非洲。
回到原塞国首都达卡分队,当时大队长告诉我说:「我们两家搬来塞国如何?!农长说很欢迎我们移民过来,在这里有的是土地,任我们选。」因为这样,也差点把家人移民去非洲。
我们蔬菜示范区种植各种蔬菜,很多人来学种菜,训练后,学员回去自己种植,成为推广区,有的则被法国人请去种菜,因法国冬季温度低不适合种植,超市一公斤芦荀可卖1000法郎(一只鸡才100法郎),四季豆一公斤500法郎,因此他们来达卡地区大面积种植,再把这些菜运回法国。
1972年8月,我的脚掌被热带寄生虫侵入,这寄生虫长到成虫产卵再孵出幼虫,一世代共三周,因此每隔三周当幼虫孵出时,脚掌奇痒,总抓得皮破血流,于是我到中央总医院住院一周,并吃一种杀虫药。隔壁队甘比亚农耕队长栗达先生,同样被这寄生虫侵入,也到中央总医院住院一周,结果因吃杀寄生虫的药,导致肝中毒而死在医院,享年38岁。
我于1972年9月底,因情况严重,由二位同伴护送返台,先到高雄医院找一位陈教授,进行抽血、验便、验尿检查,陈教授告诉我明天不必挂号,直接来找他看报告。隔天我再去,陈教授让我透过显微镜先看血液,见血中就有虫,他再电问内科,也确认我的肝已中毒,因此安慰我说,让我先回去疗养,等肝好了再去找他,因经济部有给他公文,我是因公染上这病,目前台湾没药,但会从国外进口药物来为我治疗,往后我到医院不必挂号,直接找他即可。
听完陈教授的说明,我知道这就是让我回家等死的意思,因为不吃药会给虫咬死(后来已痒到腹部),若吃药,则会导致肝深度中毒,一样是死亡。早知听老人言,就不会吃亏在眼前,原来人生如云雾(雅四13-15)。
五、吓退乩童
因为肝中毒,身体浮肿,又是为贪爱世界才导致自己走到如今这地步,让我觉得很是惭愧,便躲在楼上不想见人,传道来访,都叫小孩说不在;也曾想自杀,但想到结束短暂肉身之苦,换来的却是地狱永刑(可九48),就没勇气自杀了,只能偷偷流泪后悔……。
之后,因内人会做针织,就以房屋贷了10万元,购置八台七针的针织机,并请师傅养成一批女工,没想到却遭逢石油危机缺原料,工人也散了,最后负债12万。八台针织机最后只好当废铁变卖,家乡朴子的土地原想卖12万来还债,但对方只愿出价8万。圣经说:「人心筹算自己的道路,惟耶和华指引他的脚步。人心多有计谋,惟有耶和华的筹算才能立定。」(箴十六9,十九21);人再怎么筹谋、规划,若没有主的保守、立定,也只是转瞬成空。
1974年10月,住家楼下租给从布袋来的三兄弟,看在是同乡,每月租金只收2500元,并将楼上的一个房间免费让他们使用,租约半年;同时跟他们讲明,因我们信主,故不准在这里拜拜。他们是做修车兼卖中古车的生意,每天工作到晚上,生意很不错。
1975年1月初,有一个人来说:「有人要买你们的房屋」,价格从100万一路涨到130万。但我并没有卖房子的打算,卖了房子,一家人要去住哪呢?因此就回绝了他。一周后,这个人又来,价格开得更高,140万、150万,我还是回绝了。
想不到1月15日晚上11点半,我们都睡了,却在睡梦中被吵醒,原来楼下有乩童在作法。一开始我想到楼下打电话报警,但内人说要先祷告,因此全家就在角间的房内祷告,圣灵充满,并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楼下的乩童就退邪了,向外面冲出去,其他人也都跑出去,说看见楼上有很多人下来;其实那是天使(诗三十四7)。
之后乩童和桌头又上楼来把房门撞坏,冲进来向我们撒符水,我就站起来,大声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乩童就不叫也不跳了,并且我向前一步,他就退一步,直退到门外被一台针织机挡住,我再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他就坐下去,闭眼、脸色发青、流唾沫,不省人事。念及他只是魔鬼的工具,没打他,反为他祷告,但他依旧眼闭着没醒,再看那桌头在楼梯口,不敢上来,就向着他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他就掉头往楼下跑出去;我再接着第二次为那乩童祷告,他醒过来也往楼下跑出去。
我跟着来到楼下,见灯很亮,路边很多人,那乩童及桌头躲在一部汽车后面,我想应该不会再上来了,就要上楼,但那乩童又发作,跳向屋里,这时大哥也下楼来了,我们就一起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讲了二次他就不跳也不叫了,并且如前次一样,我向前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快要掉入臭水沟(水沟约有一公尺宽),桌头就赶快扶着他。最后,那乩童就光着脚,裤管一高一低,眼闭着,鞋、外衣、机车都丢着,赤足被人扶回去,这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半了。
那桌头向隔壁的黄小姐询问,我们是什么教?是不是鸭蛋教?(此指一贯道,因他们提倡蛋奶素,故虽吃素但可吃鸭蛋,在民间称为「鸭蛋教」)黄小姐就告诉他,我们是信耶稣的,教堂很大,在高雄市立大同医院对面,星期六都会去教会,是真耶稣教会。桌头就翘起大姆指说:「有神!有神!耶稣比乩童还大。」
原来这一切都是楼下三兄弟的母亲所设计的,她准备了五万元叫乩童来作法,因为开了高价要买我的房屋,我却敬酒不吃,故打算让我尝尝罚酒的滋味,只要乩童向我撒符水,我不是发疯,也会变得傻傻的,将来房子不用买也会是他们的了,并且她打算引她的大儿子作乩童,直接在楼下设神坛,霸占我们的房子!感谢救主耶稣的看护与保全(诗三十四15-20),我不但没因此受害,反而见证了我们的神是全知、全在(诗三十九1、10),且是全能的独一真神(创十七1)。
六、祷告见异象
1975年1月15日深夜,楼下机车行叫乩童来作法,16日上午我就向他们说:「我们契约书写明你们不准拜拜,怎么还叫乩童来呢?」他们的母亲就说:「我们没叫,是乩童从路边经过,自己跑进来的。」因此,我与家人每天早晨就特别为这事祷告,没想到在18日早晨的祷告中,我就见了异象。
我看见有一女人头发长长的,她面前有一条黑蛇,伸出红舌颤动(启十二7-9;创三1-6),之后有一黑影挖了一个黑洞,乃魔鬼工作(彼前五8-9)。有一对中年男女戴着斗笠低头工作,是机车行的父母,接着云里有一道光射下来,那光是真光(约一9-14,八12)。一位新娘穿着白纱礼服,后面跟着一排白衣天使,他们飞到我面前并把新娘围起来,天上的黑云就一卷一卷地往下掉且散去了(诗三十四7;林后十一2;启十九7-8)。最后,有二个黑影挖了二个洞,就是陷阱(约壹二15-17)。
当天,三兄弟的母亲依旧否认叫来乩童,但她的大儿子陈固本指证是母亲引鬼入宅,找了乩童又带炉丹(香灰)要他吃,但他丢掉了没有吃;三兄弟的母亲就大声地说:「把我推入坑了(陷阱)」。之后陈固本就跟着我们到教会慕道。
未料事情还没结束,下午楼下来了七个流氓,一个大叫说:「敢说不租,就拉到路上打。」他们要内人叫我下去,我正在楼上看圣经,心想不要怕(太十28-33)、不要生气,慢慢向他们说明就好。就在谈了半个钟头后,其中一位自我介绍说:「我姓张,你们很好,我也是信耶稣的,以后想和你做朋友。」感谢主,就这样没事了。
1月19日早晨祷告时,我看见一个女人的脸在笑着,就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女人的脸就起泡、冒烟,然后就消失了(启十九l-3),接着又看到一个戴黑眼镜的男人,有着长大牙、吐着舌,就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他也消失不见了。
之后,在租约六个月未满时,机车行就搬走了。感谢主的鸿恩与大爱!
七、神迹显明
楼下机车行找乩童作法被主赶出,及祷告见异象等事,我都向大舅家作见证。1月20日早上,大舅的大孙明贤大叫大闹、翻桌椅、摔电话,无法制止,他们就叫小弟过去。我尚未进门,就听到哭叫声,大舅妈要我赶快为明贤祷告,说他们已走投无路了,只要我为明贤祷告能使他静止,全家人就跟我走同一条路,相信耶稣。为了慎重,我再问大舅,他老人家也哭着说了同样的话。我就教他们一起祷告,明贤还是大叫,我就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这样祷告约一个多钟头后,明贤睡了,大家都汗水、泪水流了满面。我们停止祷告后,大舅妈就要我帮他们除偶像,我就请传道过来协助。
中午1点半,林传道来了,大舅妈就向传道说:「请你把那些偶像拿下来,因我们要信耶稣了。」传道就请大家先祷告,祷告完大舅妈就告诉我说:「老人比小孩还笨。」原来在祷告的那段时间里,明贤醒过来了,并对大舅妈说:「老早叫您信,您就不信。」
这五年来,明贤因身心欠安,大舅一家到处问神拜佛,还曾到过一间庙,要求大舅妈与明贤穿红衣裤闭关在八仙桌下一周,期间不能吃饭,只能吃水果与喝开水,说这样就会平安,结果一周后反而更严重。昨天(19日)也找了一女乩童来作法,乩童说作了替身就会平安,因此以一稻草人穿着明贤的衣服,然后烧掉,但也是没用,今天一大早明贤就大叫大闹了。大舅妈回忆这五年来,花钱不说,光是眼泪就不知流了多少,我告诉她,现在信主耶稣就有平安了。接着传道开始除偶像,明贤也帮忙除门联,那天除的香火(各庙宇求的护身符)共32个。
明贤当时是国小四年级,已经一段时间没上学,隔天他却说要上学,一到学校就向老师说:「老师,我们信耶稣,您信不信?」让老师及同学很惊奇。明贤的父亲又请老师为他补习,几天后,老师就说不必了,因他课程都跟得上。感谢主,从此一家八人就热心慕道。我与内人每天早、晚都到他们家一起祷告,因明贤有时还会闹,但每次一祷告,奉主耶稣圣名赶撒但,他就安静了。如此持续了一个月,后来我请他们在家里再详细找找看,是否有什么东西未除干净,最后在明贤小姑姑的外套口袋里,找出一张旅游带的护身符,将其除掉,明贤就平安没事了,感谢主鸿恩。
明贤母亲又邀一同伴及其孩子来慕道,还有她三哥陈英郎一家,我见神在我们之间动工,遂建议教会在我家做家庭聚会,说不定以后能成立教会。如此,就在1975年3月13日开始在家中二楼聚会,第一次67名,第二次73名,第三次84名。开始聚会以前,大舅还做了一个「建堂基金奉献箱」,大家热心聚会并带慕道者前来,又有蔡松水一家、谢越洲一家来慕道,因此高雄教会1975年的春季灵恩会共有66名受洗,此乃圣灵作工、主恩广布。
更奇妙的,我身上的寄生虫死了,下半身不再痒,肝也好了,水肿也消失了,真是感谢主鸿恩!为了感谢主如此的大爱,我决定参加总会举办的领会者讲习会,一个月后就担任补助传道,受总会差派往北、中、南、东区为主作见证。
有一天,林正雄传道(后按立为长老)告诉我:「陈克忍长老说,你既然要当传道,最好进神学院受训比较好……。」因此就参加神学院考试,幸运录取,并且在神学院开学前,我在朴子的那块土地,竟以33万卖出,拿了12万还债,还有余供给家用(太六31、33),就很安心地进神学院就读。
1976年9月入学,1978年7月毕业,从此加入传道行列。1981年我家增建三楼,聚会场所就搬到三楼,1983年买了会堂建地,有63坪,1988年1月开工建堂,1989年2月底完工,3月1日成立三多教会,并开始在会堂聚会,5月14日献堂。主啊!我们感谢祢,称颂祢!
三多教会在主的亲自带领与历任传道、负责人及同灵的合作下,很快已满20周年了,愿我们常常被主爱激励、被圣灵感动、忠心事主、为主发光,同心合意,兴旺福音,大大荣耀主耶稣圣名。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