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生死边缘蒙主拯救-花莲教会林恩智

2011生死边缘蒙主拯救-花莲教会林恩智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耶和华必然等候,要施恩给你们;必然兴起,好怜悯你们。因为耶和华是公平的神;凡等候祂的都是有福的!百姓必在锡安、在耶路撒冷居住;你不再哭泣。主必因你哀求的声音施恩给你;祂听见的时候就必应允你。主虽然以艰难给你当饼,以困苦给你当水,你的教师却不再隐藏;你眼必看见你的教师。你或向左或向右,你必听见后边有声音说:这是正路,要行在其间(赛三十18-21)。

感谢主,主是听人祷告的主,是好怜悯、施恩给哀求者的神。在加护病房当我有意识时,就不断地流泪向主恳求,若我这无用的器皿还有可用之处,求主将我的生命留下吧!诚如《雅各书》四章14-15节告诉我们的:「其实明天如何,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生命是甚么呢?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出现少时就不见了。你们只当说:主若愿意,我们就可以活着,也可以做这事,或做那事。」主耶稣真的怜悯我、爱我,留下了我的生命再继续为主所用,为教会及弟兄姊妹作服事的工作。

当我回到普通病房的时候,余馨庭姊姊带了音响及CD片来看我,有一首诗歌可以代表我对神的心情,这首诗歌是这样唱的:「有位爱我的天父,祂永远不放弃我,祂爱的同在使我完全,我深知祂顾念着我,我知祂顾念着我。在许多危难时刻,在流泪的过程,祢永不离开或丢弃我,我深知祢顾念着我,我知祢顾念着我。吸引我贴近祢心,拥抱在祢怀里,我爱祢我的天父,祢是我的一切。」主耶稣真的很爱我,所以我会更加珍惜主耶稣所赐给我的这一切,也会尽我的能力来报答主耶稣的爱。

一、试炼开始

2010年5月19日(星期三),我跟学校同仁共五位,用一天的时间将多年且之前花了好几个星期才完成的树屋拆掉,到下午三点多拆完之后,我完全虚脱了,几乎没什么体力,流着汗坐在椅子上吹着电风扇;也许这时已经开始着凉,但是自己完全不知道。当天晚上照样参加诗班,就在练诗当中收到大姊的简讯,告知妈妈因肺炎引起白血球过高,必须送至台北就医,请代祷。看到这消息心情有点低落,练完诗就以手机联系,询问状况如何?

大姊说,原本是在台东马偕医院就诊,知道是肺炎及白血球过高,大哥就考虑送往花莲慈济医院,但想到我跟内人慧樱都在上班,照顾上比较不方便,想到基隆有许多兄弟姊妹可以轮流照顾,因事态紧急,便决定坐飞机送到台北(原本飞机是晚间六点起飞,结果延误到八点多才起飞),并且已经想好,到台北后,直接带到基隆海军医院,结果妈妈下飞机的时候已无法站立,是坐在轮椅上,让他们吓一跳,只好送到最近的三军总医院急诊。感谢主一切都顺利,就送到普通病房疗养,并做一系列的检查。

星期四、星期五我照常上班以及聚会,但身在花莲的我,心里很挂念母亲。在星期五的时候,接到小妹的电话,她说这几天基隆的兄弟姊妹都已经轮流照顾了,问我可不可以利用假日、不影响上班的时间,到台北来照顾?我二话不说就答应,并订票买到星期六早班的火车票。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已经稍有咳嗽,但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并不是很在意。

5月22日(星期六),早上六点左右就叫内人送我到车站,内人还提醒我要带外套,可以在医院及车上穿着,当时我很「铁齿」,想说天气这么好,就坚持只带小背心。一上火车就后悔了,因为车上冷气有点冷。九点多终于到达台北松山,坐上出租车直奔三军总医院,看到母亲很安好,满心的感谢神的怜悯。

在场有父亲及大姊、大姊夫等我交班,就这样有说有笑闲聊了一个上午,中午父亲他们回基隆正滨教会聚会,医院里剩下我跟母亲。在休息及闲聊中,有时听到母亲咳嗽的声音,并且就在那个下午我全身发抖,觉得是不是医院冷气太强,就跟母亲提议,我用轮椅推她到外面走走,母亲很爽朗地答应。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我也感到舒服许多。

大约晚上九点,大表姊一家人来探访,带着荔枝及榴莲。我对榴莲本来就不感兴趣,母亲当时也不能吃。强烈的味道使医护人员进来的时候,皆问我们是不是吃榴莲,我都急着回答说是探病的人带来的。于是我开始找塑料袋,用塑料袋一层又一层地包着榴莲,味道还是挥之不去,就这样跟不喜欢的味道对抗,整个晚上没怎么睡。

5月23日上午都没事,到下午的时候发冷的感觉又来了,原本打算跟昨天一样到外面走走,偏偏下着细雨,只好坐在椅子上等大姊来交班。下午五点多大姊他们终于到了,大姊夫就用车子载我到松山车站。因原订的回程车票是没座位的,便改到六点三十五分有座位的班次。

一上车身体感到更冷,便将背心脱下盖着头,身体缩成一团,却也没有改善,就这样抵达花莲。内人到火车站后站接我,除了问安以外,我第一句话便是说好冷,火车上的冷气太强了。回到家先是洗了个澡,之后喝下大量的温开水倒头就睡,晚上十一点多,我全身冒汗,衣服、棉被都湿了,就换件衣服再继续睡到早上。

5月24日,白天照常上班,晚上照常参加聚会。

5月25日,白天照常上班,下班后身体有些不舒服,偶尔咳嗽,原本家庭聚会查经分享是我主领,因身体不适,就请张荣光弟兄代劳,我在家里休息。

5月26日,当天没课就跟学校请假,上午去医院看耳鼻喉科门诊,医生以一般感冒症状给药,一整天觉得还可以,晚上还参加诗班的练唱。

5月27日,白天照常上班,晚上照常参加聚会,聚完会回到家里,内人觉得我的脸色看起来很黑,我说因为上课地点都在操场,应该是被晒黑的,可是她觉得不是晒黑,还找小女讨论,但我不太理会这问题。

5月28日(星期五)白天上班时身体就觉得很不舒服,且呼吸急促有点喘。回到家里先洗澡用餐,接着倒头就睡,约七点二十分起来穿衣服前往教会,但这时候已经喘得更厉害,心跳跳得很快,好像刚跑完100公尺,只好调转摩托车方向,改往慈济医院的急诊室。

我向医护人员说我的呼吸好喘、心跳好快,医生马上让我坐轮椅,请志工推我去照X光。照完之后的等待期间,我拨电话给内人说明我的状况,不久内人就到了。之后,急诊室的医生叫我躺在床上,检查出血液氧气不足,就马上给鼻管吸氧气,这时身体慢慢有好转。

我烦恼起明天星期六要领会,短时间内要找谁来替代呢?只好求助谢汉卿传道,并告知我在急诊室,将近十点谢传道进到急诊室看我,并告知领会人员已安排由胡恩义执事来帮忙,我就继续在留观室静养。

5月29日早上十点多再照一次X光,肺部有一大片阴影,医师说必须住院,但一直到中午才等到病房。在这同时,内人联络在北部的哥哥姊姊,告知情形也请求代祷,当他们知道后,便改变了原本下午聚完会要到三军总医院看妈妈的计划,但没有跟母亲明说,只说另外有行程。

5月30日凌晨一点多他们到来,大哥就接续内人照顾我,大姊及大姊夫就在家里休息。那天上午,许多花莲教会的弟兄姊妹也来医院探望、关心我,我好感动,祷告之后想要休息,却觉得氧气不够,已经开到最大也还嫌不足,就这样一直更换呼吸器材,到最后就用全罩式呼吸器,勉强好了些。这时医生们已经讨论是否将我送到加护病房,便询问内人的意见,内人就来对我说,要到加护病房接受更好的治疗及照顾,我没有思考就点头说可以,因为相信神会施恩带领,也会赐智慧、能力给医生。

准备到加护病房的运送过程中,因为碰撞,将氧气管撞断,血氧就开始像溜滑梯一样,从90开始往下降,降到多少就不知道,只觉得几乎快要窒息,这时我已经快没什么意识,进到加护病房只听到快打麻药、镇静剂、呼吸器、要插管,之后就昏迷完全没有意识,不省人事了,做了怎样的急救完全不知道。

因为在加护病房的治疗过程,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就由内人慧樱来作见证。

二、危难与怜悯

外子于5月28日晚上在急诊室照X光,当时肺部还是清晰的。

5月29日早上十点多再照X光,这时肺部已一大片阴影,医师说这只病毒来势汹汹,几乎要攻陷整个肺,医师原本打算留观一晚,若没甚么大碍,就要让我们出院,这下子不可能了。之后,一直等到中午才有病房。

5月30日住普通病房第二天,也是准备进加护病房的第一天。上午九点多医师来病房,解释病情为「非典型间质性肺炎」,情况很危急,一时也无法查出任何病因,必须先用药、给氧气治疗再说。从氧气鼻管开始,然后换氧气面罩,若不足会请呼吸治疗师再换呼吸气,再不行就要到加护病房插管了,医师说也不希望到这种地步。上午十点多,病情恶化,氧气罩已经不够,换了极不愿意的正压呼吸器,再经过呼吸治疗师约四个多小时的评估,发现还是不行。

到下午两点多,住院总医师就叫我到病房外头,向我解说先生的病情非常危急,必须立即送到加护病房「插管」,因考虑我还年轻,所以院方一定会全力抢救,假若「插管」不行,还会用上「叶克膜」来挽救生命(叶克膜是将血液引到身体外再送回体内)。医院同时开了一张红单子「病危通知单」,以及「加护病房的同意书」,我当下几乎要崩溃,病情怎么会突然这样,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但还是毅然决然接受医师的建议,求主帮助。

强忍着不舍,心中一直默念着哈利路亚。我坚强地站起来,向先生说明要到医疗设备更齐全的加护病房治疗,我们同心把一切交托给主。先生也很顺服、有信心的点点头,我好不舍、好不舍,用着颤抖的手收拾东西。记得那时正巧铃钰姊妹来探访,当时先生还很天真地说记得要带手机和充电器(我心里在想:到加护病房你可以打手机吗?)。这时候,我打电话给基隆的大姊、还有花莲的妈妈以及谢汉卿传道,请他们帮忙代祷。

在转送先生到加护病房的时候,还发生极大的乌龙事件,不晓得是氧气管脱落了,还是氧气筒没有氧气,我眼睁睁地看着血氧浓度从90、89、88、87、86……一路下滑到底,我当时毫无气质地破口大骂:你们是怎么准备的。

感谢主!刚好已到达加护病房了。我一个人就在加护病房门外蹲着,想到先生在里面插管,就难受得快窒息。我好无助、好无助。后来爸妈、弟兄姊妹都来了,就在走廊上祷告。他们也带来讯息,在一个多小时前,教会许多弟兄姊妹在会堂迫切地帮助代祷,心里好感动跟感谢,我也陆陆续续接到许多传道及弟兄姊妹关心的电话,就这样电话接个不停,要我坚强信靠神。

现在回顾起来,当时先生的病情已这么严重,肺几乎没有功能了,幸好神开启医师的智慧,及早进入加护病房,若再拖延一些时间,病情可能就不乐观了。感谢主!让我看到「神的爱」。

当天晚上,我感受到弟兄姊妹的爱心,大家自告奋勇地排班,守护在加护病房外,从晚上六点一直到隔天早上六点。因为弟兄姊妹这样的爱心,以及勉励我要信靠神的鼓励,让我更加地坚定靠主,也一直祷告求主怜悯、赦免。

在第一次获准进入加护病房时,看到病床上的外子,因打镇静剂而昏睡不省人事,嘴里含着难看的插管及呼吸器,又有鼻管、尿管、静脉管……一大堆的管线,我看了于心不忍,只能摸着他祈求神的帮助。那晚,我心里好害怕,夜晚几乎没有阖眼,深怕有病危通知的消息,然而一直到清晨都没有电话,感谢神,先生应该是安然的。

5月31日加护病房第二天。医生说病情仍查不出来,只能用乱枪打鸟的方式治疗,看先生对哪一种药有反应有效果,所以,这2-3天是关键期,不是好就是坏。我听了心里好绝望。当时想,先生病得这么严重,若能好起来真的是「神迹」。

我所任职卫生局的长官们当时也很关心先生的病情,他们从医师那得知的讯息是「很不乐观」,先生的情况比八、九十岁的老人和小孩还要糟。先生学校的校长及同事也都来关心,甚至校长还动用他的人脉关说,要求医师务必全力抢救。

6月1日加护病房第三天。医师说先生的上肺叶治疗已经有进步,我听了高兴得无法言喻,一扫所有的阴霾。下午病情又比早上更好。医师说前几天就象是飞机下坠,现在飞机要起飞了。感谢主!神垂听我们的祷告,我看到「神迹」了。

6月2日加护病房第四天,情况比昨天更好。这天是第二次参加教会的早祷会(以往并没有祷告团契),看到不一样的花莲教会,十几位弟兄姊妹迫切地祷告,我内心好感动。在祷告中,我向神呼喊:神啊!祢给我的十字架好重!好重!我快扛不起来了,主啊,快帮助我!帮助我!祢是全能、万能的神,赦免我们的过犯。祷告结束后我感受到一股热流,好像主耶稣亲自安慰我一样,让我不再害怕,对神的医治更有信心。

6月3日加护病房第五天。早上如期拔管,去看先生的时候,先生的第一句话很吃力且不清楚的说:「我要大便。」当时还以为先生神经错乱,过几分钟再向护士求证,确实是大便没错。内心大大感谢主的恩典,先生的肠胃系统恢复了,我超高兴的。

下午六点会面的时候,先生清醒程度约6-7成,他第一句话即说:「我好担心学生下星期一要考试的事情」,并用手写着要联络某某教官。当时我心里想,你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想工作。医师说今晚若稳定的话,明天就可以回普通病房。这时我心情更加轻松了。

6月4日加护病房第六天。早上应该是要回普通病房,却看到医师严肃的表情向我说明,先生两边肺叶有积水问题,可能情形有二,一是「再度的感染」,二是「前面积水没有完全脱水」,我再度陷入万丈深渊。医护人员将先生紧急地从加护病房推到放射室,做计算机断层摄影,回来以后再抽两边的肋膜积水。

我的希望一下子落空,顿时全身手脚冰冷,好像要发烧一样,我再次的呼求:主啊,是我高兴得太早吗?还是祢的管教?求主赦免。我再次沉痛地跪下求告神,重新调整自己,承认主是无所不能、掌管万有、至高无上的神,就这样不断地祷告。到了夜晚,我又失眠了。

6月5日加护病房第七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再度步入加护病房,看到辛苦的爸爸、妈妈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年老的身影让我很不忍心。十点时,医师对我说:「可以出加护病房了,因为『妳先生一直吵着要出加护病房』,我们试看看吧!」我想想也对,昨晚先生应该很折腾,因为他是加护病房里面最清醒的病人。

我踩着轻快的步伐,进入加护病房告诉先生这个好消息,并念《诗篇》第二十三篇给先生听,先生听了流下感动的眼泪,这一路走来真是超级艰辛、超级难熬的。下午,我和妈妈、馨庭姊姊一起接先生回普通病房。

在加护病房每天有两次的面会时间,上午十点半和下午六点。每到面会时间就挤满了许多关心的弟兄姊妹,谢传道每次也都带领着弟兄姊妹前来关心,并且他们待会儿还要到别处去关怀访问,这是我从未观察到的现象,花莲教会不一样了。病房内的慈济志工或护士,都觉得我们教会的爱心真大。另外,教会的祷告团契也因此建立,从早上六点半到七点半,多么令人欣慰啊!看到大家倚靠主、恳切祷告的心,满心感谢主的带领!

从6月5日起转到普通病房,期间发生两个插曲。一次是先生突然又寒颤,我因此担心会不会再度复发,感谢主,没有引起发烧。又一次是医师告知他们在先生6月4日的痰中检验出一种肠病毒,必须要隔离,那晚我又开始睡不着,后来是虚惊一场,主治医师解释说,这是加护病房最常见的病毒,不用担心,还有点责怪底下的医师所下的处置,因为这不能作为很确定的诊断,只有血液或肺积水的情形才算;但这也显示出,加护病房是高风险、不能久待的地方呀!

6月14日上午出院回家了。在出院疗养的两个星期中,有两次要到医院回诊并照X光、抽血,在最后一次回诊时,医师说医疗团队有把先生的病历及检验报告从头再研究,从住院开始所怀疑的各种流感、到检验是否得退伍军人症……,但都已排除掉,实在是查不出是什么病菌或病毒引起的,因此无法向我们说明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么严重,只能说,好了就好了,也不用再回诊了。

这一路走来,诚如《诗篇》第二十三篇所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祢的杖,祢的竿,都安慰我。」想到「主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们再怎么不好,祂却还是爱我们」,这点点滴滴的恩典,真是感谢再感谢。也感谢所有弟兄姊妹的爱心,做在我、先生及家人的身上,我们真的愧不敢当,白白承受大家的爱心,愿主赐福给所有的弟兄姊妹,并让我们一齐为教会的福音事工努力。

以上是先生在最危难时,蒙神怜悯的过程,愿一切颂赞、荣耀都归给救主耶稣基督,直到永远,阿们。

看了内人从我进加护病房到出院这期间的见证记录,深深感受到主的爱和怜悯,内心满满的感动──

三、感谢的话

经过病痛的历练,让我更加感谢主。在这段期间里,内人所承受的压力,远远高过我这个病人,因为在最痛苦的时段我竟然是昏迷的,完全不知道状况,现今知道了她比我还坚强,感谢主,还好有内人陪伴着我。

圣经这样告诉我们:「才德的妇人谁能得着呢?她的价值远胜过珍珠。她丈夫心里倚靠她,必不缺少利益;她一生使丈夫有益无损。」(箴三十一10-12)。感谢神赐给我这么贤惠能分担我忧愁痛苦的妻子,慧樱辛苦妳了!我爱妳。

住院这段期间,我听到许多让我感谢的事,包括全台湾知道我生病的传道及弟兄姊妹们,我的姊姊、哥哥、妹妹还有花莲的家人,以及花莲教会许多的弟兄姊妹,有许多人流泪帮助祷告,谢谢你们,愿神记念你们的爱心。让我更欣慰的是花莲教会的成长,从每位弟兄姊妹爱心的代祷,以及在行动上的协助,象是晚上排班轮流在加护病房门外守候……,大家这样的行为表现,让我听了好感动,也让我一直掉下感动的泪水。

从花莲教会搬到新的会堂聚会后,原本早上没有祷告团契,因为这次的事,在谢传道的带领之下,重新开启教会的门,让弟兄姊妹能到教会来祷告。

谢传道提醒我们说:这殿虽然荣美,惟缺少祷告的声音,感谢神,现在重启这祷告的殿,神一定会喜悦这殿和其中的民,为要在这殿跟合一的民身上得着荣耀。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让花莲教会的弟兄姊妹「同心合意」,有「主内一家,不分你我」的心志,希望我们往后都能这样,持续下去,而不是特例。

在我住院及休养期间,相信还有许多弟兄姊妹想要来医院探望我,但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休息,而忍住不来,就用祷告的手帮助我,让我早日康复回到教会,这些我都可以感受到、体会到,谢谢大家。

从以上神的恩典,要述说神的慈爱是述说不完的,只能将这一小部分莫大的恩典见证出来,愿神能够悦纳,愿一切颂赞、荣耀归给救主耶稣基督,直到永远,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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