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一、缘起
今年二月下旬,亲家许执事(女儿的公公)因为患了膀胱癌,在台中荣总医院开刀。三月2日,我到荣总的病房去看他,女婿恩得也在他身旁照顾他。恩得说,开刀的过程很顺利,感谢主!恩得又说,为他父亲开刀的泌尿外科医生裘医师经验很丰富。我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我患了摄护腺肥大症(频尿病)已经十多年,看过几位泌尿外科医生,效果却不大理想。经过两个星期的考虑,于三月16日,我以无妨一试的心理,到荣总去看裘医师。看诊时,他发现我的脚有水肿的现象,便说:「除了摄护腺肥大之外,你的心脏可能也有问题吧?」我说:「我患了高血压病已经十多年,所以常看心脏内科。几年前,那位医生说我的心脏肥大;三年前,他又说我心律不整、心脏衰竭。」于是裘医师把我转诊到心脏内科去。
心脏内科的李医师因为我事前没有挂号,所以简单问了几句话就说,下星期再来吧!三月23日,我再去看心脏内科李医师。看诊后,他吩咐我去照心电图。看了心电图之后,他说:「要再做超音波检查,才能确定要不要开刀。但做超音波检查的人很多,已经排到四月底了。不过你可以去告诉办理预约的小姐说,因为情形紧急,麻烦她尽可能摆在前面吧!」感谢主为我开路,经我的大儿子去接洽的结果,蒙她答应,摆在三月30日上午九点半。
三月30日,我到荣总去做超音波检查,发现我的心脏瓣膜已经钙化;只因这是属于外科的医疗范围,所以心脏内科的李医师就把我转诊给心脏外科了。心脏外科(心脏血管外科)的医生蔡医师说,我的心脏瓣膜钙化的情形很严重,现在只剩下了0.8公分,而正常是3公分。他又说,这种情形需要开刀,做人工瓣膜置换手术。恩得请教他说:「如果不开刀,会怎么样?」蔡医师回答:「若不开刀,则四个月内,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
蔡医师所说的是真心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开刀前,前后大约两个月,我早晚两次量血压,收缩压都超过了180,虽然每天继续服用降血压的药,却没有效果。心跳也很快,不但爬楼梯会气喘如牛,连走路走快一点也会气喘。恩得再问:「如果开刀,有没有危险性?」蔡医师说:「危险性大约1%吧?」他又说:「若要开刀,就要准备住院了。」
看诊后,我便回家做一些准备。三月31日,到荣总去办理住院手续,并做肺功能检查,以及其他几项检查。但为要了解心脏血管有没有塞住,所以需要再做心导管检查。四月1日做心导管检查,发现心脏的血管有一条塞住99%,另外一条则塞住87%。蔡医师说:「这种情形,除了人工瓣膜置换手术之外,还要做冠状动脉绕道手术才行。开刀日期摆在四月12日,是否要开刀,由你自己决定吧!」
二、交托
四月2日回家,距开刀日期还有十天,到底要不要开刀,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考虑。医生不敢出主意,连我的家人也没有人敢自作主张;因为万一发生意外,则这种责任是无人可以承担的。因此,只好由我自己做决定了。的确,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所以我费了好多天的时间,仔细思考许多问题,最后才决定要开刀。兹将这些问题简单叙述于下,供给主内的同灵做参考,并将感谢、荣耀、颂赞都归给我们在天上的独一真神。阿们!
1.是神奇妙的安排
开刀前一连发生几件事,似乎是巧合,其实却是出于神奇妙的安排。感谢主!
第一、亲家于二月底开刀,我三月2日到荣总医院去看他。如果他慢几个月才开刀,则我可能在还没有开刀之前,就发生意外了。因为依据心脏血管外科蔡医师的说法,如果不开刀,则四个月内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嘛。
第二、为了参加国际联合总会所主办的真理研究会,我预订了四月1日的机票,要飞往沙巴去。三月28日,我的小女儿提醒我说:「爸爸有心脏病,应该不可以搭飞机吧?最好先请教医生看看吧。」我想,说的也是。于是即刻打电话给旅行社说,因为心脏病突然恶化,不宜搭飞机,所以只好退票了。如果没有我小女儿及时的提醒,而照原来的预定搭上了飞机,则后果就很难预料了。
第三、荣总医院有一位小儿科医生,在东海大学会计系就读研究所,是恩得的学生。由于他的介绍,才知道荣总有一位泌尿外科的医生很专业,经验非常丰富。如果没有那位医生的介绍,亲家住在民雄,怎么可能来台中荣总开刀呢?若然,则我也不会到荣总去看他了。
第四、泌尿外科裘医师为我看诊时,无意中发现我的脚有水肿现象,才知道我有心脏病,于是把我转诊给心脏内科李医师。李医师看诊后,吩咐我去照心电图。然后说,要再做超音波检查,才能确定是否需要开刀。只因开刀是属于心脏外科的医疗范围,所以他就把我转诊给心脏外科(心脏血管外科)蔡医师了。
第五、做超音波检查的人很多,已经排到四月底了。只因情况不乐观,不宜迟延,所以我的大儿子实时去预约做超音波检查的日期。经再三恳求的结果,终于蒙那位办理预约的小姐答应,摆在三月30日上午九点半。我相信,这是出于神奇妙的作为。
2.刚刚学会了打计算机
我接受美国总会的邀请,于去年十月至十一月,前往德州去协助圣工。在休斯敦教会工作的时候,我对一位弟兄说:「我十一月下旬回到台湾之后,一定要学计算机。」他说:「我可以送给你一台笔记型计算机。」我说:「不用了。我回去台湾才买吧!」他说:「台湾不会比美国便宜呀。」几天后,他真的拿一台计算机来送给我。不但如此,他又把罗马字拼音的软件输入计算机里面。他说:「用罗马字拼音输入法打计算机,比其他任何输入法更快。」然后,他又教我怎么操作。只因我对计算机完全外行,所以不太了解他所说的。
回来台湾之后,我并没有马上学计算机。因为我想,不那么简单吧!一直拖到今年二月,才开始学。碰到难题,就问我的第二个儿子,就是利用他下班的时间,问他几个问题,有时候一天问他两三次。大约经过一星期,我就学会了。82岁才学计算机,而且很快就学会。如果没有主的帮助,怎么可能?
注音符号输入法,一个字有时候要打两个音或三个音,还要打第几声。但罗马字拼音输入法却是,一个字只要打一个音,而且不必打第几声。如果一个词有四个字或五个字,则只要打四个音或五个音,那四个字或五个字便一起出来了。例如「哈利路亚」有四个字,「真耶稣教会」有五个字,「心脏外科医生」有六个字,都是这种打法。因为刚刚学会了打计算机,速度又比手写快很多,心里充满了喜乐,所以每天都熬夜到凌晨三点钟过后才休息。如此继续了两个月,体力透支过甚,就被打垮了。
我们所事奉的神是全知的神,所以祂必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学会了打计算机,而且速度非常快;祂也必知道我刚刚学会了打计算机,心脏就要开刀了。这样看来,开刀必定顺利。不然,如果进入开刀房的是活人,被推出来的却盖上了白布,则神帮助我很快就学会了打计算机,岂不是没有达到目的吗?结论是,神必医治我,让我活下去,多出几本书。我如此深信不疑。
3.生命在神手中
圣经说:「凡活物的生命和人类的气息,都在祂(神)手中。」(伯十二10);「祂(神)若专心为己,将灵和气收归自己,凡有血气的就必一同死亡;世人必仍归尘土。」(伯三十四14-15)。又说:「祂(神)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住在全地上,并且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徒十七26)。
神预定给我的年限还剩下多少,我不知道。如果那年限未满,则开刀必定顺利。反之,如果时候已到,则该走就走吧!摩西说:「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诗九十10)。我今年82岁,堪称为强壮者了。所以神若要我安息,我也应该满足了。其实活到几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要明白,我为什么活着?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对社会群众有什么帮助?
保罗说:「我正在两难之间,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然而,我在肉身活着,为你们更是要紧的。我既然这样深信,就知道仍要住在世间,且与你们众人同住,使你们在所信的道上,又长进又喜乐。」(腓一23-25)。所谓「在两难之间」,就是在生死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如果可以单为自己而想,则我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享受那好得无比的福分啦!但我的肉身若活着,却能使你们在信仰上又长进又喜乐,这才是更要紧的。当我这样想到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的时候,我就深信,我仍然会活着,与你们众人同住,继续造就你们了。
保罗这种传道精神,何等伟大!我不是保罗,也不敢与他做比较,而只是想学习他的榜样罢了。遵照台湾总会的规定,我在65岁那一年就退休了。退休后,接受约聘三年,续任神学院院长之职务。退休后,只是不再参与行政工作而已,但讲课和写作却不受年龄限制。所以除了继续留在神学院讲课之外,也常到海内外各地去举开圣经讲习会。然而,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于著作。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推出22本着作了。虽然如此,却还有许多重要著作需要继续推出;换句话说,神托付给我的使命尚未完成啊。因此,我深信神必让我多活几年,多出几本书,使各地的同灵在查考圣经的时候,多一点参考资料。何况现在用电脑写作,速度比向来用笔写作快好多呢!
结论是,开刀必顺利。
4.是否开刀并不重要
我到底要不要开刀,在神看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应该思考,神为什么让我遇到这种事情?祂到底要我学习什么功课?如果开刀顺利,在神为我存留的有限年日,我该怎么活下去,才不至于辜负神的期待?
当然,信心单纯的同灵会想:「医生能治病,神更能。所以任何病都不必看医生,只要祷告就好了。」然而,这种信心却是一种特别恩赐,神要给谁就给谁,不是人人都能得着的(林前十二9、11)。
主耶稣说:「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太九12)。由此可知,有病看医生是主所允许的。圣经不但没有禁戒基督徒看医生,而且也没有说看医生就是没有信心。亚撒王脚上有病,而且甚重。病的时候没有求耶和华,只求医生。结果,两年后就死了(代下十六12-13)。亚撒王只求医生,不求神,这才是没有信心。因此,既看医生,且求神,并不等于没有信心。
既然看了医生,为什么还要求神呢?因为医生不是神,能力有限,最高明的医生也可能失败。我们之所以要祈求神,乃因我们知道,人的生命在神手中;神能使人死,也能使人活(伯十二10;撒上二6)。换句话说,当我们决定要开大刀(脑部或心脏的手术,危险性比较大,叫开大刀)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我们的生命交在神的手中了。至于我们所要祈求的则是,求神帮助医生医疗方法正确,速度越快越好(手术时间越长,危险性越大),而且不要发生任何意外的事,例如主刀的医生疲劳过度,精神状况不佳等。
「当将你的事交托耶和华,并倚靠祂,祂就必成全。」(诗三十七5)。下文接着说,所谓「交托」,就是「默然倚靠耶和华,耐性等候祂」(诗三七7)。说得清楚一点,就是单纯顺从神的旨意,而不要有自己的想法或意见。还要加上「耐性等候」,因为我们的交托,有时候不会马上见效啊。
《马太福音》第十四章二十五至三十一节记载,夜里四更天,耶稣在海面上走,要往门徒那里去。彼得求主说,让他从海面上走到他那里去。主说,你来吧!彼得果然能走在海面上,要到主那里去了!只因见风甚大就害怕,将要沉下去,便喊着说:「主啊,救我!」耶稣赶紧伸手拉住他说:「你这小信的人哪,为什么疑惑呢?」同一个人──彼得,同样的环境──风大浪高。但前一个阶段的彼得与后一个阶段的彼得,却判若两人。为什么会这样呢?只有一个原因,起初彼得只看耶稣,不看风浪,所以可以走在海面上,这就是「交托」。后来失去了起初的信心,只看风浪,不看耶稣,所以就要沉下去了,这就是过于在意眼前的危险,而没有「完全交托」的必然结果。
依据上述的理由,以及圣经上的教训,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刀了。
三、顺利
四月11日,回到荣总去办理住院手续。当天晚上,麻醉师对我说:「你明天要做的手术,除了人工瓣膜置换手术之外,还要做冠状动脉绕道手术。手术时间越长,危险性越大,所以要再加上3%的风险喔。」我想,这样我还有96%的希望嘛。
四月12日上午七点半,我被推进开刀房,大约八点半开刀。过程是,全身麻醉,切开胸部和胸骨;割取一条大腿的血管,切成两段,接在被塞住的两条心脏血管,这就是冠状动脉绕道手术;然后,开始做人工瓣膜置换手术。几天后,医生对我的大儿子说,做人工瓣膜置换手术的时候,心跳会暂停,但十秒钟之内必须恢复心跳;结果,只有七秒钟,心跳又恢复了。这真是分秒必争啊。
下午三点50分,我从开刀房出来,被推进恢复室,以便医生和护士继续观察情况。晚上十一点45分,我已经醒过来,就被推进加护病房了。四月14日被移至普通病房,22日出院。住院期间,大儿子请护理站不要让人知道我的病房号码,使我有充分的时间可以休息。听说有几位同灵拨冗到荣总去看我,只因找不到病房,所以就徒劳无功而返了。在此向你们道歉,对不起,谢谢你们。各地同灵的关怀,我非常感谢,但我想为我代祷比来医院看我更重要,何况大家都很忙啊。请诸位同灵原谅我的用意,对不起!但愿主记念你们的爱心,大大地赐福给你们。
开刀前夕,终夜未眠,因为同一个病房的病人,断断续续地呻吟,加上医疗仪器吱吱叫,害我睡不着。开刀当天晚上则不敢睡,因为麻醉时间好久,积痰太多。而每一次咳痰的时候,双眼就翻白,四肢发抖,几乎要断气,一共有五、六次。大儿子即刻跑到护理站去,请护士赶快来处理;他因为害怕过度,在奔跑的时候,双腿都软了。我曾经听说,有人因为痰卡住了喉咙,咳不出来,就没救了。于是我想,开刀没死,竟然被痰卡死,岂不是好冤枉吗?想想看,这样我还敢睡吗?咳痰的次数,后来虽然减少了一点儿,但每晚也有三、四次啊。大儿子因为怕我被痰卡住而窒息,所以坐着注意我的动静,直到天亮都没睡,如此持续了十晚,真的太辛苦他了。
在恢复室的时候,内人和我的大女儿进去看我。内人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看了她一下,又睡着了。小女儿赶到荣总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在恢复室,而且还没有醒过来。大女儿告诉她说:「爸爸还没有醒过来,而且脸色很苍白喔。」她听了这些话,就忍不住地哭了。大女儿对她说:「妈妈都没有哭,你在哭什么?」
如今,出院回家来休养,已经两个月了。蒙主怜悯,恢复得很快,每天可以走两公里路,再过一个月就可以走一万步吧!不但如此,从五月中旬起,我又开始打计算机了。感谢主的恩典,时时刻刻看顾我。
四、感受
这次开刀前后,使我有机会安静思考许多问题,对个人帮助很大。兹将其中几项简单叙述于下,借以互相勉励。
1.代祷的功效极大
从开刀的前一天开始,直到开刀后的住院期间,台湾总会各单位的同工,以及神学院的老师和神学生,每天都帮助我祷告。五月16日,我和家人一起到土库教会去参加五十周年记念聚会。散会的时候,来自大德教会的一位姊妹(林传道的母亲)告诉我说:「大德教会的同灵接到你心脏要开刀的消息之后,每天都为你禁食祷告喔。」我听了她的话,心里受了很大的感动。愿主记念她(他)们的爱心。她又说:「记得到大德教会去作见证喔。」我说:「主若安排我去,我就去吧!」除了大德教会之外,每天为我代祷的同灵必定很多,只是他们没有机会告诉我罢了。在此向他们致谢,愿主赐福给他们。阿们!
这件事让我再一次感受,代祷的功效实在极大;同时也让我再一次体会,同灵一家之温馨,至为宝贵。感谢主!
2.亲情可贵
住院的期间,家人每天都来看我、照顾我,使我得以毫无挂虑地度过了十天。尤其是大女儿特地向公司请假,每天早上都陪她妈妈来医院接班,让她弟弟回家去休息;直到晚上大儿子来接班,她才带她妈妈回去。
出院回家休养这段日子,家人仍然继续照顾我,并且不断地为我代祷;尤其是我的内人,更是夜以继日地服事我,并且每天为我代祷好几次。于是我想,我如果没有结婚,就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那么这一次心脏开刀,就没有家人来照顾我了,这样不是好惨吗?
既往几十年的传道生涯,因为非常忙碌,所以与家人交谈的机会不多,彼此之间难免有一点陌生。这一次住院的期间,以及回家休养这段日子,为了多休息,只好暂时撇下了一切工作。因此,有充裕的时间可以与家人交谈,而得以拉近彼此的距离,这是出于神奇妙的安排。感谢主!
于是我想,一个人如果失去了亲情,没有家庭的温暖,则纵然事业很成功,或在学术界有很大的名望,那又有什么用呢?这样的人生,岂不是很寂寞、很虚空、很悲哀吗?工作重要,或家庭更重要呢?过去的已经过去,无法挽回了。但愿未来所存留不多的岁月,我能一点一滴地补偿过去的不足吧!
3.生死在神
圣经说:「其实明天如何,你们还不知道。你们的生命是什么呢?你们原来是一片云雾,出现少时就不见了。」(雅四14)。这就是说,我今天还活着,但明天是不是还活着,我自己却无法知道。好像一片云雾,风吹、日出,很快就无影无踪地消失掉了。如果神要让一个人活下去,则病情虽然非常严重,神还是会医治他的。反之,如果神为他预先定准的年限已经到(徒十七26),则一个身体很强壮的人,也是该走就走的呀。
圣经说,摩西活到一百二十岁的时候,眼目没有昏花,精神没有衰败,并且有足够的体力,可以爬到尼波山上去看迦南全景。结果,却死在那里,永远不回来了(申三十四1-7)。由此可见,人要死,确实不一定要生病啊。
我这次开了大刀,费时大约七个小时,年纪82岁。照理说,手术时间越长,风险越大,尤其是高龄的人。然而,蒙主施恩,救了我一条命。这件事使我深深地感受,人的生死确实在神手中。哈利路亚,感谢主!
4.活着便是恩典
圣经说:「与一切活人相连的,那人还有指望;因为活着的狗,比死了的狮子更强。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了的人毫无所知……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他们永不再有分了。」(传九4-6)。所谓「与一切活人相连的」,就是活人,《现代中文译本》译为「那还活在活人当中的」。这就是说,一个人只要还活着,他便有希望,可以继续做他想要做的许多事,也可以拥有他所需要的东西;一旦死了,则世上的一切事物,他便都不再有分了。
这次心脏开刀,蒙神怜悯,存留我的生命,使我得以活下来,继续做神托付我的工作。这就是恩典,除此之外,还要奢望什么?人一生的日子不过几十年,一瞬间就过去;而且何时要走,连自己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有什么可争的呢?除非问题严重,与真理有关,甚至与得救有关。
六月2日,我到总会去参加「日文赞美诗编审会」,有一位执事问我说:「你这一次开心,很开心吧?」我回答他说:「对呀。『开心』很顺利,而且恢复得很快,当然很开心啦!」
活着便是恩典,确实如此。哈利路亚!感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