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主拯救我,开心灵的窗-北台中教会郑丽香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2009主拯救我,开心灵的窗-北台中教会郑丽香

哈利路亚,我是郑丽香。在未认识主前,遭逢先生因肝癌病逝的大苦难,必须独自面对未知的未来,还有生活的一切事项、孩子的教育……等问题,内心真的很惶恐不安,让我怕鬼、怕黑……、怕到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晚上不能关灯,也睡不好觉。当时面对这么大的巨变,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令人不敢想象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先生于2000年1月24日(大年初一)早上7点因肝癌病逝,当时我和先生都33岁,两个女儿只有5岁和2岁。先生曾在921地震之后看到这么多人罹难时对我说:「丽香,以后我们老了也要做一些慈善工作……」从未想过会来不及等到这一天。

先生偶有喝酒、抽菸,也会熬夜赶设计工作,平常只是比较累,都没有症状,当发现时,肝脏已有超过十公分的肿瘤。当时先生怕我担心都没有告诉我,检查的过程中也是他自己承担、决定,自己询问剩下多久的时间、多少胜算……,住院一天检查后便办出院了。

当天我将老大送到幼儿园,背着老二到台中荣总医院找先生。我到医院时先生已经办好出院手续在楼下等我,我讶异地问:「你怎么出来了?」先生不敢告诉我检查的结果,只说:「可以出院了!」但神情非常沉重,我心中虽有疑惑,但因他的表情,让我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跟着他快步地走。心里猜想:这结果不是大好,就是大坏。

从医院走到停车场的途中,先生打电话给大姐,电话中,先生就掉下了眼泪……。我和先生的感情很好,结婚十年,先生从不让我担心,生活中我也凡事以他为主,先生就象是我的天,先生笑,我们便跟着开心,先生若烦恼难过,我便不知道怎么办了……。

开刀治愈的机率不到一半,所以先生没有在医院做任何的治疗,我们选择吃健康食品。先生有一个同事到家中,看到先生吃的健康食品后告诉我们:「吃这个健康食品无效。」一句「无效」就打垮了我们原本的信心,后来我们接受他的建议到台西的一间庙宇。

在非常无奈的情况下,我们将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此,死马当成活马医。朋友还特别告诫我们:「如果他们将你们赶走,表示妳先生没救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将你们赶出去,磕头祈求也要留下来。」

不知幸还是不幸,庙方愿意让我们留下,并要先生躺在最里面的神桌下方让神明检查,外面有一位乩童和扶乩的人在问神明,接着乩童会开药给生病的人吃,都是需要熬煮的草药。为了照顾先生的生活起居,我也必须住在庙里,便将两个孩子托付高雄的姑姑照顾。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洗草药、煮草药,还有拜拜。「煮草药」就是将30公分高的大锅中的水,熬煮到一碗平常吃饭的水量;「拜拜」则必须早、中、晚三次,要从前殿拜到后殿、从一楼到三楼,且向每一尊的神明都要说不同的话。

后来因小女儿太小了必须由我亲自照顾,我便背着小女儿每天做同样的事,拜到最后我真的没有体力了,甚至向神明喊话:「你若真的是神!我真的没有体力了,你要保佑我们啊!」

我每天都做同样的事情,先生则完全的休息,也因为不用做事情,先生开始会胡思乱想、心情不好……。在这期间遇到了台风,我担心台中的家所以想要回家一趟,先生因住得很烦躁,也想和我一同出去。但庙方不同意我们离开,说:「你们若离开500公尺外,神明就保护不了了。」自小跟着父母拜拜,自家附近及每个村庄都有一些庙宇,如土地公,所以对于神明有地域性的权限也不疑有他。

我们后来又回到庙里,在庙里有很多东西是不能吃的,比如腌制品、发酵过的食物……。每当我想要煮什么时,旁边的人就会告诉我:「妳怎么煮这个……,妳先生的病这么严重……」所以我常常不知道要煮什么。和我们一样在那里接受治疗的病人约有30多人,算一算约有100多人都住在那里。

我们住在庙里足足两个月,刚满两个月的那一天,正好是921地震满周年,一大早先生就告诉我他大便有血,约中午时又一次大便出血,旁边的人要我们马上去找庙方,庙公起坛作法要先生喝下一碗符水,先生还未喝时,便在旁边约有四、五个水龙头的洗手台上吐了好多的血及血块,我用塑料袋清理,还装了满满一大袋的血块(我还因此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吃猪血)。庙里的人也吓到了,告诉我们是肿瘤破掉了,又说这样对神明不敬、不干净……,招了出租车要我们赶紧离开。

先生在出租车上也是沿路吐血,到台中荣总医院检查是食道微血管破了七个洞,必须照胃镜止血、打点滴。后来我发现先生打点滴打到皮肤的毛细孔会渗水,但先生若不吊点滴止血,医院就会要我们出院回家。一星期后我们出院回家,先生表示庙里的药很难喝,不愿再回庙里。

可是「不吃药」也让我很担心,住家附近有很多人提及有一间很灵验的庙。庙里的师姑要我拿先生的衣服去「改祭」,改祭过的衣服似乎有心理作用,先生穿着经过改祭的衣服,晚上便能好好睡觉。师姑又特别交代我,必须亲自去拜她所指定的在台中的五间庙宇求宝物,并且一定要跪求、掷到圣筊才可以走。

在这五间庙里,一间是松竹路上的观音庙;一间是台中进化路上的关公庙,要借关刀过五关斩六将,在关公庙里掷筊最久,都掷不出圣筊;一间在太平,乩童说先生是因犯「冤亲债主太多了」,所以要烧纸钱给他们,在那里花最多钱,烧了好多袋的金纸(约有40-50公尺长),烧金纸必需自己烧,不能委托别人。

记得那天是双十节,我一早就出门找庙宇拜拜,两个孩子在高雄,生病的先生一个人在家会害怕、心情不好,一直打电话希望我能早点回家。我将需要拜拜的情形告诉先生,先生生气的回答我:「如果拜拜能让我好起来,那妳就别回来了。」让我在拜这五间庙的过程中,内心真是百感交集……。

师姑还交代,每天先生晚上洗澡时,要用七种不同花的花蕊(其中一种还要带刺的,并且花开过的就不行),且要加上盐巴和米一起洗澡。先生每天都象是贵妃一样洗贵妃浴,洗澡完我必须将花蕊捞出,并且丢到大水沟流走不能让别人碰到。因为每天都需要鲜花,所以家里的冰箱都是冰满了鲜花。

经过每日如此繁琐的程序两个月后,我们开始找生机饮食。先生是设计师,他曾希望以后能住在郊区过着陶渊明的生活,所以我也委托先生的朋友找了埔里的山上,租了一间风景很好的房子。

房子位在半山腰(牛耳石雕公园那里),溼气很重,下午3点半太阳就下山了,上午9点才照得到太阳,到了晚上便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在那里只有我们这一户,所以就带了只小狗上山陪我们。原本就怕黑的我,听到小狗整晚的嚎叫声,反而更加的害怕。

刚去住时,朋友交待我们要带米,房子四周到处都要撒米;我很怕鬼,而两个女儿偏爱玩「谁来当鬼?」的游戏;加上电视、电影看太多,都会想如果有歹徒闯入我该怎么办;山上的溼气很重,其实很不适合养病……,这些事情都让我的心很不平静。若遇到地震或下雨,我们就回台中住,天气好时我们就回到山上住。

在山上时,我的工作依然是带孩子、买菜、煮饭,平均两天要下山买菜,先生全身水肿,晚上我还必须帮他脚底按摩,先生的心情因为生病变得很容易担心、生气……,我日夜被种种的事情缠身,整个人变得很黑、又瘦(约45公斤左右)。在租山上房子前,几位朋友曾和我们一起吃饭,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生病的人是我!

因为快接近过年了,我们计划过年后要回台中潭子,我便开始整理房子,在组装新鞋柜的过程中,当拆包装纸时不小心让铁柜砸到脚的大拇指,伤口约有5公分,但那天正好是元旦,医院几乎都休诊……。因为脚受伤的关系,我们提早回高雄过年。

可能回高雄的路程时间太久、太劳累了,先生到了高雄后便有发烧的情形,我打电话问台中荣总医院的医生,他提醒我若发烧三天就要到大医院。当先生发烧三天后,我们便到高雄的荣总医院就医,原本以为台中荣总和高雄荣总医院都一样,结果却是我预期以外的,先生所有的检查都要从头来过。

先生的肚子很大,如妇人十月怀胎一样,医生便替先生抽腹水,也因为那一针的伤口,让「发烧」更找不出原因。我们在医院住了十多天,先生在大年初一的上午7点离世。先生离世时的情形是很不安稳的,似乎有人一直打扰着,见先生一直重复喊:「好啦!知道啦!走开啦!……」

先生生病的过程中,让我对生命感到很好奇,一个179公分、69公斤的人,因为「癌症」而变得瘦骨如柴,而且患病的人,是不论年龄、学历的,并且纵有万贯的家财,也换不回健康。回想那时的日子真的很煎熬,整个心无法踏实,不知事件何时了结,内心充满黑暗、不安、担心与害怕,每天睡醒会先看先生是否还有呼吸,知道这日子迟早都会临到,但总希望这日子能晚点到。

我曾在14岁时与同学参加一贯道的拜拜还有开光点眼……等仪式,我曾问同学什么是三宝?同学说不能讲。我又继续追问不能讲总可以写吧!但同学也说不行!这让我感到奇怪。一直记不清楚什么是三宝、对所拜的对象也不明了、所有的仪式分不清楚……,去参加形同凑人数与浪费时间(仪式过程中我常打瞌睡),后来便请同学不要再邀我了,如果我想去会自己去。在先生离世后,我再次接触了一贯道,但依旧如第一次参加的情形一样。

诗涵姐妹是我的邻居,因先生是室内设计师,而诗涵姐妹是房屋中介,工作性质的关系,平时就有所接触,但有更进一步的认识是在先生病逝一个月后,我和诗涵姐妹成为了工作伙伴(结婚十年,我都没有出去工作)。

诗涵在工作的路途中,会分享福音给我听。诗涵告诉我:「丽香,妳拜的神只能在台湾保佑妳,若是妳搭飞机飞出国就没有了,但是我拜的神会保佑我走到世界各国!」我心想这是哪一尊神明,这么厉害、这么灵!因为这句话让我想要了解是哪一位神这么厉害。

当诗涵姐妹邀请我到教会时,我以为教会在深山里,且「耶稣」应该是外国人拜的!因为在我的经验中,灵验的神明、庙宇……都是在深山当中的。在诗涵姐妹邀我到台中松竹路的真耶稣教会时,我心中扎了一下,好难过!

这间教会我早就知道了!我结婚后和先生住在台中,其他的家人则住在高雄,每当我们回去时,婆婆都在家中。我生老大时,婆婆还有帮我做月子,但是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我也不知道婆婆独自信主,婆婆也未曾在家中谈论信仰。

印象中婆婆她不吃拜过的食物,遇到拜拜时她会独自吃饭,但我都一直以为她是因为生病的缘故。直到婆婆离世时的告别式,因为教会坚持婆婆的告别式必须在教会办,如此我才知道婆婆有信主。在告别式时有弟兄问我们住哪里,并告诉我们松竹路上有真耶稣教会。也因为如此,每当我带孩子经过松竹路的教会门口,都还会特别告诉孩子们:「这是阿妈的教会。」但是我们不曾进来……。

刚到教会时,我心里非常不平衡!尤其看到《圣经》中记载,耶稣为人医病赶鬼,我的心越不平衡……,为何婆婆早就是真耶稣教会的信徒了,我却没有及早认识祂。又看到《圣经》里记载「我所爱的我必管教……」,心中便想,真神是在管教先生,还是在管教我?先生会照顾家庭、赚钱养家……,为什么生病的却不是我?病逝的不是我?

越看《圣经》心中越不平衡,但是很奇妙的是,我很爱来教会,教会中有一股很平安的感觉,当我听到诗歌时,便象是打开水龙头似的掉眼泪,这样的反应有时我都不自知……。后来有传道告诉我这一切的反应是主耶稣在医治我。

「人有疾病,心能忍耐,心灵忧伤,谁能承担呢?」(箴十八14)。在我向神控诉着为何不让我早点知道婆婆的信仰、及早认识耶稣,又耶稣能医治病人,或许耶稣能医治先生的病……;但是反过来想想,当时的我真的会接受这信仰吗……?

在先生刚走时,我内心真的很难过,当时只要一想到就流眼泪,食不下咽,常常泡面泡好了却没胃口吃……,但是没吃东西没有体力照顾孩子,我才勉强自己吃些食物。

我真的是吃不下、睡不着,既无奈又孤单,完全不知如何继续面对未来时,感谢神,我认识了真神,这信仰让我改变很多,原本我怕黑、怕暗又怕鬼……,但来到教会时,内心的平安是无法形容的,平安的感觉让我很爱来教会,慢慢的,我的内心渐渐安静下来,觉得这一切都有神美好的带领。

我接受真耶稣教会的洗礼是在我慕道的期间遇到灵恩会,虽然《圣经》的道理我尚不了解,但当我听到洗脚礼的道理,「你若不洗脚,就与我无分」,因为这句话让我想要拥有最好的福分,感谢神,我的信仰过程中没有遇到阻挡,所以慕道半年后便接受洗礼。

而圣灵这方面,我在婆婆的告别式中就听过了,我知道这间教会的祷告都很大声,所以我刚到教会时并不害怕。我们到教会慕道的时候,有好几位同事一起来,其中我和女儿在慕道半年后便先接受大水洗礼,但奇妙的是,其他的同事都比我们母女先得着圣灵。

当时看到同事都得圣灵时会难过,也会自我安慰的想:「主给每个人的功课都不同……」。诗涵姐妹还曾提醒我,因为我看到《圣经》都会扎心、都会抱怨啊!唉……不是先接受洗礼就先得圣灵喔!

我受洗三年后才得到圣灵,是在灵恩会时。自受洗后的灵恩会都因为工作或其他因素不曾全程参加,那次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全程参加。五年级的大女儿还提出谁先得圣灵的比赛:「妈妈,我们来比赛谁先得到圣灵,我一定比您先得圣灵!」。果然,女儿比我先得到圣灵!心里虽然替女儿感到高兴,但也自我安慰:「主啊!我知道我不会跑掉,我会继续努力地求。」

眼看剩下最后一天的灵恩会了,内心开始着急。星期六晚上,诗涵姐妹与几位同事到家中,临走前我们一起祷告。客人走后我便准备睡觉,我习惯会直接睡觉,因为已经祷告过了,但当晚睡前似乎觉得有件事没完成,便起身祷告。

祷告没多久,原本唸的「哈利路亚赞美主耶稣」开始念得不清楚,从头再试一次且努力将「哈利路亚赞美主耶稣」念清楚,祷告时依然如此,舌头跳动所发出的舌音让我无法念清楚,我不敢再质疑地告诉自己「我得圣灵了!」高兴地打电话告诉诗涵姐妹我在家得到圣灵了,诗涵姐妹要我隔天去找传道鉴定。

我听过有人的圣灵不见了,隔天早上起床便先祷告,确认圣灵是否存在,到教会的路途中,只要遇到红灯,我便祷告一下,深怕宝贵的圣灵会不见!到了教会参加祷告会时,我的圣灵充满,当传道宣布「郑丽香姐妹得圣灵」,内心真是满心的感谢神!

接下来我要见证在2007年12月8日时发生的大事情──中风。我在上班的时候昏倒了,昏倒的原因要归咎于我这八年来的生活作息,我常常没吃东西、不大注重饮食,加上生活与工作的压力……等,我用我的意志力撑着,但这样的日子是无法持久的。我觉得神的带领很奇妙,我160公分50公斤,我们家也不是高血压的族群,平时也多次在上班时激动的吶喊,但12月8日那天我脑部的血管破裂了!

我的工作是做直销的,每个月必须上班一次作教育训练,我的记忆里只记到12月8日安息日的下午从教会开车到工作的场地,其他的我完全没记忆。再有记忆的是我出院回家后住在娘家的情形,以及晚上偷偷的去聚会,别人对我的关心及问候:「丽香,妳复健得很好,恢复得很快喔!……」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复健的事呢?我是知道自己的头发变了,但是我住院当中的十五天的讯息连结不起来。

一、以下是诗涵姐妹的叙述:

那天是星期六,我们早上都在教会守安息日,用完爱餐后我们互相约好等会儿于工作职场见。

丽香和我都必须上台做教育训练的授课,丽香的主题在第一位,在上课及卖力的喊话后,丽香下台向我们握手寒喧,我先生向丽香要一张修车厂的名片,丽香要到车上拿名片,经过饭店大厅时,一位同事看见丽香用手在敲着头,关心地问:「丽香妳怎么了?」丽香回答她头痛想要吐,同事搀扶丽香至洗手间时,见丽香猛力用手敲头便昏倒了。

这同事身材娇小抱不动丽香,求助饭店的服务生与我们几位同事,我先生赶紧抱丽香在大厅的椅子上休息,先生原以为是贫血昏倒,只要稍加休息就好,但见丽香的脚翻转的样子很怪异,我问丽香:「丽香,妳是不是头很痛?」丽香有反应嗯的一声,我又问:「丽香,把妳的右手举起来。」

丽香举了右手,我继续问:「丽香,把妳的左手举起来。」丽香又把右手举起,丽香的左手举不起来,左脚翻转的也很怪异。我和几位同事(一位复健师、一位是中国医药学院的护士)研判可能是中风。

手忙脚乱也来不及叫救护车,招了出租车请先生还有几位同事陪着丽香一同到医院。我非常担心,当场在一旁祷告、一边又为丽香按摩左手与左脚,又到工作室里祷告祈求天父的帮助,想到丽香只身一人还有她的两个孩子……。

到了医院,当天有好多位相同症状的病人排队,原本丽香也必须按照作业流程排队等候,但很奇妙的,有位不相干的护士从远处象是被捏了大腿突然跳起,口里喊着:「救命喔!」便很快的将丽香的病床推进去检查,检查后便马上紧急开刀。

要开刀必须要有亲属签名,但那天是星期六,我找不到丽香的妈妈或其他的亲人……。神真的在安息日医治病人,最后是联络到丽香的妹妹,丽香的妹妹火速赶到医院,丽香得以顺利开刀。

当我到医院时,教会很多同灵都在手术室门口祷告,我真的好怕看到丽香半身不遂。当天晚上7点,我和我先生、佳琪姐妹还有丽香的两个女儿到加护病房看丽香时,有位医生告诉我们:「你们可以去看她了,她刚吃一个便当吃饱了!」我们听了很难以置信,不是刚开完刀?怎么吃便当?

医生又说:「时间到就要吃饭啊!」我们看到丽香的时候,只见丽香像孩子一样,她的双脚一直踢、双手一直挥,丽香看到我们好兴奋,看到丽香如此的举动让我们在一旁直喊:「感谢主!丽香的手脚都能动……」我们没想到丽香被我们刺激了,护士怕影响丽香的血压把我们赶了出去!

隔天早上我再去医院,但我不是丽香的家属,所以医生没办法告诉我丽香的病情,丽香的妈妈来了,我陪着丽香的妈妈听报告(医生不会说台语),医生说:「伤口处理都好了,她算是奇迹!」我每天都去医院看丽香,那整个楼层都是中风开脑的,每位病人旁边都需要有人搀扶、都需要做复健,而丽香只有头上包裹着纱布,她的四肢都是健康的,这也是近几年来丽香睡最饱、能完全好好休息的一次。

二、以下是丽香姐妹的叙述:

开刀的这一段我完全没有记忆,我有印象的是开刀一个月之后,虽然我的头变光头,虽然头上有疤痕,但我没有手脚不便,所以也不觉得我有脑出血中风过。然而就在我来到教会时,有很多关心我的同灵问我:「丽香,妳复健得很好!」「丽香,妳怎么都不用复健?」我每听到一个关心,心中就多了一个「问号」。

后来找了一位很好的同事问详细:「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复健得很好呢?」同事告诉我「妳中风啊!」我又问另一位同事,同事也说我中风……,听完之后内心只有「感谢主」!

事后,医生要帮我动第二次的手术,仪器让我看到脑的右后方里面的血管,像毛线打结一样纠结在一起,而且还很大一团,若这一团血管不清理,再发生中风的机率很高。医生说我很幸运,我的血管如此复杂是先天的,而且这一次血管破裂不是在那一坨血管里面,若是破裂在那一团血管里,生命就救不回来,即便救回来也会变成植物人。

当我听到医生说我的血管是「先天的」,内心真是感谢主,这一切是天父赋予创造给我的,这也让我感到生命的宝贵,让我更珍惜生命了。我觉得神的安排很奇妙,我是贫血兼低血压,高血压、中风应该离我很遥远的,且我这么多年在职场上有好多次激动的上课、大声的吶喊……,可是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血管破裂中风的情况呢?

为何在我工作告一段落、达到我想要的位阶后才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感谢神的是,在我中风的时间四周有人能帮助我,倘若是在家中,只有我们母女或晚上都没有人时,可能就没救了。

当我要第二次手术时,护士要在我头上戴固定帽,要装设螺丝铁架,第一次装设时我是昏迷的,但这一次我看见护士在我眼前所有的动作,加上前一位病人在装设时因疼痛所发出的哀鸣声,我内心因害怕而流下眼泪来,心中祷告求神带领,感谢主!虽然害怕但勇敢面对。

这一次亲身体验的心情和面对先生的生死的过程是不一样的。这一次我可以交托、心情也较平静,甚至若我在这一次的过程中安息,我也不害怕,反而会因能卸下世间的劳苦而感到喜乐。当初先生生病时我是一个人承担,是非常的无助与无奈;但这一次教会有很多人知道、很多人关心与代祷,感谢主!让我不至于孤单。

这也修正我刚来教会的一个错误想法:「信主这么好都不会生病,那就不需要医生了……」。慢慢自己体验之后知道:「信主一样会遇到困难与病痛,但当遇到时不是我独自承担,有主与我同在,让我不害怕勇敢走过去。」感谢主,愿一切荣耀都归给主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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