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如何面对未来的日子?每个明天对我而言都是充满痛苦和恐惧的!当唱到「微声盼望」、「……痛苦中得安宁」、「主的恩典够用」、「……,只要信祂的恩典是够我用」等诗歌,内心颇有感触与共鸣,顿时忧伤的心灵得着些许抚慰,我深信主耶稣能让我们的内心在痛苦中依然得着安宁。我亦深深感受到──爱是最大的原动力,爱心的关怀、支持、包容、陪伴,能帮助及安慰遭受此苦难的人。
而我们有真理的信仰,藉着圣灵的祈求,帮助我们得着内在生命的力量,更宝贵的是从「林后一4」的经文里让我日渐体会:主耶稣给我在病痛中的安慰,是要我能去安慰那遭同样苦难的人。而今我对生命意义的领悟则是积极的面对每一天,过着有意义的生活,能荣神益人。感谢主,哈利路亚,赞美主耶稣!
一、从前我风闻有神
我生于1962年,童年住在台东县池上乡。在我念小学三年级那年出生才几个月的二弟,罹患不知名的病症,母亲四处求神问卜,寻求偶像及神明的医治,皆无助益。当时隔壁邻居是一对上海的夫妇,先生与父亲同属一个工作单位,是真耶稣教会的信徒,常常在家用听不懂的灵言祷告,对我们家中的情况也很了解。
后来这对夫妇向我的母亲传扬耶稣的福音,然而家中父母亲的家族皆是客家人,坚持传统民间信仰,但是为了二弟的病能得医治,祖父才勉为其难的同意母亲和二弟去信耶稣,而祖父也吩咐其余的家人,仍要保持原来传统民间拜拜的信仰。于是母亲与二弟一同受了大水洗礼,归入主的名下。
不久之后,小弟就被接回天家安息,当时在池上祈祷所由林正雄传道主领告别式及安葬。隔几日,母亲在睡梦中梦见离世的二弟被接到一个很美的地方,于是心里的哀伤逐渐得着安慰,日后母亲也常常带我和弟弟、妹妹一起去参加聚会。
国中毕业后,我离乡背井至花莲就学,由于信仰基础不稳固,本身的个性又较内向,去教会让我感觉拘束且有点不自在,于是渐渐不喜欢去。当时在心灵上没有寻求一个倚靠,也显得孤单,然而感谢神的保守,求学期间,我没有染上同学间流行飙车、抽烟等不良习惯。
专校毕业后就去服兵役,退伍后上台北找工作,随后去补习准备邮政特考。虽然第一次并未考取,但是当时有临时约聘的邮差工作,于是开始了邮局的工作生涯。因为工作地点在松山,而有一些北上工作的青年,住在台北教会附近,于是我和他们一同分租房屋,在这样的机遇下,不好意思拒绝他们的邀约,于是又开始去台北教会慕道。
慕道约二年多,因为没有信心,仍不敢报名受洗,后来萧执事勉励我要把握机会,他说:「明天的生命会如何,谁都不晓得,而你对道理也听明白了,不要再耽延」,于是我在半推半就下,于1987年11月1日秋季灵恩会领受水洗,但我仍停留在「风闻有神」的信仰。
受洗以后,我觉得聚会是信徒应履行的义务,但对于领受圣灵的洗毫无信心,而我听的道理越多,却感觉信仰有越多的束缚,没有渴慕追求真理的心,只是形式上的基督徒。后来我搬到内湖,曾有几次到内湖教会聚会,因间隔太久才去一次,每次都被当成新同灵而需要再自我介绍,便觉得很不好意思,后来就去南港祈祷所聚会,偶而也去台北教会。
二、孤寂、空虚、惊惶的恐惧中终于病倒了
1990年我考取了邮局邮务佐,由外勤转任邮局营业柜台的工作,几年后请调到内部处理邮件的单位。大约三年左右,觉得工作单调,缺乏人与人间的互动情感,遂又请调到大安区邮局营业柜台服务。有一次过年,客户提领大额款项,我一时疏忽错打成存款,在交付款项给对方的那一刻,我才突然发现存折上印录错误,还好及时做了更正手续,但当时我吓得心里直打寒颤,事后家人知悉,也为我的工作担忧不少。
后来我又请调到信义区的邮局,在长期疲乏下,又缺乏运动,开始产生倦怠感。曾遇到被冤枉的客诉事件,有一位客户匿名向上级管理单位控诉我对年长者的服务态度不佳,主管要我检讨、写一份悔过报告书,而我那时身段很硬,因此写的是答辩书,心情也受到相当的影响。由于平日与主管相处中太过直率、不懂婉转,造成主管对我印象不佳,在一个调盈补缺机会中,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调差去内湖。
在2004年春节前,我到内湖的一家较小的邮局,因为担任的工作跟之前所负担的业务不同,每到中午,柜台只有我一个人,客人经常大排长龙,因此常抱怨、投诉我的动作太慢,有时碰上机件故障,无法实时排除时更是紧张,因为客人的眼睛全都盯着我看。
日复一日,使我对工作的恐惧感与日俱增,在那年春节的假期,虽然我每天都在家努力研读「储汇业务作业规章手册」,却很难理解。春节过后,我每天都胃痛,很害怕面对储汇的工作,于是再向上级反应,申请调遣到其他邮局,同时也请求母亲为我的调遣祷告,求神成全。
到了2004年3月初,我离开内湖调到松山区的邮局上班。这个大邮局业务量繁重,而我又是再接储汇业务的工作,且经手的金额数目很大,相对压力也很大,又加上局长雷厉风行的管理作风,我开始恐惧、失眠、全身发冷,对所处的空间也觉得有极大的压迫感,精神无法集中的痛苦生活。
到了三月中,我已经整夜严重失眠,在家中睡觉时穿上大衣,紧闭门窗,盖着被子,全身还是直冒冷汗,冷彻骨头,好似由骨头里面发出的冷,令人无法抵挡。自己对于平常生活作息及工作能力也渐渐的失去信心,我经常感到胃痛、焦躁、胸闷、心悸、精神无法集中、情绪低落,最后连原本所熟悉邮务性质的工作也无法胜任。
那时我请了年假,由父母亲陪我到国泰医院门诊,在路途中整个人很不舒服,神情沮丧犹如槁木死灰。到了医院先看肠胃科,照胃镜检查之前,我非常缓慢的吞下了显影剂,医护人员略显不耐烦的催促我快一点,做完胃镜检查,医生开了胃药;接着转到身心科看诊,我向医生详尽的描述我极端沮丧的身心状况,及身体不舒服的情形,医生记载我的病历资料,并没有向我说明我的病情,只开了些抗忧郁、焦虑的镇定及睡眠辅助的精神科药物给我。
回家后,我无法认同自己必须服用这类的药物,同时也担心服药后所产生不良的副作用,又害怕以后会对药物产生依赖性,整个人变得痴呆迟钝,因而只敢挑胃药来吃,偶而勉强尝试吃了一点抗忧郁及焦虑的药,只是间断的服用而没有持续,药的正面功效还未能发挥,反而令情绪显得更低落沮丧(正常药效是要持续服用二周以上到一个月左右才会有稳定的效果)。
妹妹得知我的病况,也从澎湖过来看我,那时我常感觉呼吸困难,好像吸不到空气,很不舒服,于是她又陪我到长庚医院看胸腔科门诊,照X光及呼气、吹气方面的测试检查。接着再挂精神科,一路上我显得很虚弱、惶恐、无助、不安,于是妹妹就牵着我走,看诊后,我问医生说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他回答说:「是忧郁症,自律神经失调。」我告诉医生,现在我无法回去工作,请他帮我开立诊断证明书,让我可以请假在家中休养,可是医生不愿意,我只得先用自己的年休假在家中休养,这也增添了当我年休假用完时,我需要休养却无法有效续假的恐惧。
家人为了帮我寻求一个安静的疗养空间,妹妹私下建议母亲暗暗替我收拾行囊带我去澎湖。在南港教会的一个安息日聚会结束后,软硬兼施的带我去松山机场,我被迫飞往澎湖。
在飞行途中,在密闭的机舱里,我感到很大的压迫感,呼吸不到空气,全身感觉很冷、很难受,当时很想从那里面逃出去,后来我请空服员给我一杯热水,一条毛毯及一个氧气罩,因为我感觉吸不到空气,后来她安抚我,要我再忍耐一下就快到澎湖了,所以并没有帮我拿氧气罩,于是我忍耐挨到了澎湖。
妹妹很贴心的帮我在家里的卧房内准备精油,让我能放松,又交待妹婿每天要带我出去跑步运动,且要爸妈一同陪我骑脚踏车到澎湖马公教会祷告。当时那里的风很大,我很怕吹风、怕冷,身体很虚弱,也没什么力气,头部常会不听使唤的剧烈摇晃,非常难受。这样的操练对于当时的我真是一大折磨,故待不到一星期的时间,就草草提着行李,与爸妈一同飞回台北的家中。
三、死亡的绳索缠绕我,阴间的痛苦抓住我(诗一一六3)
我觉得生命象是坠入黑洞,封闭在一个无望的深渊里,失去了光,被恐惧綑绑着,那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我无力改变,一切都由不得我,我觉得活得很痛苦,直觉的想到死好像是最能够逃避这痛苦的解脱方式。
在这样的处境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生命对我而言,只象是活着却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每天都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茍活着,没有什么意义!我着实的对《圣经》中的话语:「忧伤的灵使骨枯干」有最真实、最深刻的体验。
母亲请台北、南港及台东池上教会为我代祷,心情很低落的那阵子,自己会在家中祷告,而祷告了一会儿,我就会停下来检视祷告是否得到了功效,检视自己的心情有没有稍为好一点,稍为喜乐一点?而每每这样的祷告检视都感到失望,渐渐的,祷告对我而言也失去了意义。
有一次我与母亲去台北教会,一位周姐妹听了我的病况,介绍钟国轩弟兄与我认识,得知他是一位精神科医师,和他简略的交谈后,就返家了。那晚钟医师来电问候关怀,问我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当时我觉得自己是没有希望,就颓废的放逐、放弃自己,也不觉得这个摸不着的病能得到什么医治,于是我予以回绝。那晚,突然恐慌症发作,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感觉撑不到天亮了,焦虑让我不停地在客厅及阳台间跺步……。
四、祂救赎你的命脱离死亡,以仁爱和慈悲为你的冠冕(诗一○三4)。
陈弟兄来电关心我,向我见证基隆教会的谢丽雪姐妹,她走过忧郁、经历死亡边缘的见证。后来我请陈弟兄代为转达请谢姐和我联络。隔几日,谢姐来电关心,原以为谢姐会告诉我有关她曾寻短的心路历程,结果反而是鼓励我要听赞美诗歌、读圣经、多祷告,她所勉励的这番话对当时的我而言,感觉很八股、很教条式。
我知道这是身为一位基督徒的基本要件,也不能否认,但却是软弱的行不出来,祷告不下去。但其中有一句话对我很受用,谢姐说:「贤达,你吃药前记得要先这样默祷:『求神让这药在我身上发挥功效』,神的恩典够用!感谢主。」
我很怕吵杂、拥挤,也极度的安静,潘传道和教会的同灵要来探访我,心里觉得很有负担,有些不愿意,后来勉为其难的面对他们。潘传道问我近况如何?(因为这期间约有三周没去聚会)。
我说:「传道,我可以说实话吗?」传道说好,我便说:「我很想死」,他则用「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牠们;惟有能把身体和灵魂都灭在地狱里的,正要怕牠。」(太十28)来勉励我,要我多读经,也要去运动。
父亲也向传道说明目前碰到另一个难题,就是我的年假及事假都快请完了,医生不愿意帮我开诊断证明书,我怕没办法请假疗养,觉得很惶恐、苦恼,正考虑是否把工作辞掉。传道了解我的困境,立即联络黄信得医师,黄医师知道我的状况后,告诉我不必那么害怕及排斥服药,同时也找时间去看他的门诊。
那时我透过介绍,认识一位教会的姐妹,也交往一段时间,发病后我告诉她:「妳另外去接受别的弟兄吧,我没希望了,我们不要再交往了。如果我的病能够好起来,我不会忘记妳的!」而她却回答说:「教会里有人忧郁症得到痊愈,我想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可是我心里却想:那是别人有特别的恩典,我是不可能有的;我充斥着否定的想法。但感谢这位姐妹不离不弃的陪伴及等待,于是母亲和她经常陪我去北投看黄医师的门诊。
门诊时,黄医师告诉我:「你不要伤害自己,不要辞职,要好好的休息,你现在是走在死荫幽谷的阶段,神有神的时候,你要耐心等候。」他的这番话彷彿一线曙光进入了我的心,而我也愿意顺服,遵照医师的吩咐服用所开的药物。
黄医师因当时的我一直有自我伤害的念头,建议我住院治疗,然而母亲带我去看了那里的住院情况,觉得不舍亦不放心,后来就没有去办住院手续。黄医师也因着我所需要的,开立了诊断证明书,让我能够顺利的请假且安心疗养,又建议我要常常出去运动及晒太阳。黄医师帮我开的病假诊断证明书,帮我解决了无法请假的焦虑恐惧。原以为无路可走,感谢主,让教会的人为我开路。
那段日子里我每天无法入眠,整天关在家里不想出去,而母亲常对我好说歹说,要我出去活动走一走,或者到外面晒太阳,有时候母亲也会带我去散步。
有一次,很勉强的出去,慢慢步行到附近公园的山上,耗了很晚,又走去湖边的凉亭上(已是晚上近十点了),独自胡思乱想:如果我往下跳会怎么样?会死吗?或是会被救起……等,后来又想起自己有很多事情没交待好,就起身走回家。
母亲常请教会信徒代祷,并且时常叮咛、告诫我:「不可自杀,这样你的灵魂就不能得救。」虽然我在失眠的长夜,很羡慕鼾声大作而熟睡的人;虽然我痛苦的想死,但是母亲的担心和告诫,还有教会同灵长达七个多月的代祷,对我寻短的意念起了警惕、煞车的作用,感谢神的保守!
五、凡祈求的就得着(太七8)
妹妹在电视上看到振兴医院有忧郁症团体治疗的门诊,建议母亲带我去那里看诊,起初我很不愿意,家人却暗自商议叫了出租车,强迫我去。接着勉强参加每周五的团疗。一位志工朋友回忆起我第一次参加团疗时,穿着大衣、戴帽子,很怕冷的样子,且满脸愁容焦虑,身体显得很虚弱。
在一次团疗中,我与一位病友谈论病情及用药的心情与想法,我询问如果往后的日子里,要吃一辈子的药才能勉强度日,为此是否会担忧害怕?
这位国中老师,也是其他教会的基督徒说:「我们还有药可以吃,就算要吃一辈子,若与主耶稣因为爱我们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苦楚,比起来就算不得什么了。」她的一番话实时的触动了我的心灵,让我觉得很羞愧,检讨自己到底在信什么,觉得自己只是个挂名的基督徒,却没有真正倚靠神的心志。我沉睡的心灵开始要寻求神……。
从那时起,每当夜里我睡不安稳,就跪在床上求神怜悯、医治,也祈求赏赐圣灵给我。有几次身体略有不自觉的摇晃,双手不自觉的捶胸,我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因担心没求到圣灵反而是邪灵作工就结束祷告。
虽然我接受振兴医院医师的建议住院治疗,但要等候病床,就打算暂时先回台东池上休养。后来持续的完成十二次的团体治疗,病情也大有进步,却因还没有等到床位而放弃了住院计划。
2004年5月,南港教会春季灵恩会前的一个星期,原本准备返回台东休养,但母亲希望我参加灵恩会后再回去。我刚开始不太愿意,心想反正也求不到圣灵,但由于母亲的劝勉、坚持,就留下来。
在灵恩会期间,每次我都勉强自己走到前面去求圣灵,接受按手祷告,那时我对求圣灵完全没有信心,认为自己没有好行为,觉得不配领受,只有一点卑微倚靠神的心,求神怜悯。
然而正如《雅各书》四章8节所说的:「你们亲近神,神就亲近你们!」在5月14日星期六灵恩会中午的祷告求圣灵时,大家都为我代祷,我也努力用心的把「哈利路亚,赞美主耶稣」唸得很清楚,好一会儿却咬字含糊,自觉不够认真,就用力大声的想要唸清楚,潘传道挨近我耳边告诉我说:「贤达,你要用灵言祷告」。过一会儿按铃结束后,传道宣布我得圣灵了。感谢主,祂竟赏赐圣灵给我,在我最软弱的时候怜悯我!
然而当时,我并没有特别的感动与喜乐,就转身向会众信徒说:「没有啊!我没有得圣灵」。下午我又再次与儿童一同求圣灵,心里好希望传道能多帮我按手几次,结果传道只按了一次。祷告结束后,潘传道、郭传道及刘长老三人同声的向我说:「我们确定你得圣灵」,但我还不是很有信心,又不敢否定,怕圣灵会跑掉,心中仍有疑惑。
在得圣灵前,有一次周二晚上到台北教会聚会,会后祷告前我听到台上宣布「为南港教会林贤达弟兄代祷,他是忧郁症」,我听到非常感动。会后在传道房,我向传道说,我就是那被唱名的代祷者。谢传道说,他曾经因为车祸,导致脑部重创受伤,而紊乱的大脑创后忧郁,有寻短的念头,他就在室内不停的走动,也不住的祷告,直到跳楼寻死的念头消失。
我原以为传道都有坚强的信心、刚强壮胆,有丰富的恩典及属灵的恩赐;谢传道说,他也是平凡人,带着肉体会有肉体的软弱。用平常心坦承每个人都很平凡,让我很能感同身受,从那时起我开始接纳自己的平凡、软弱和病痛。
在得圣灵后,有一次再去台北教会,我告诉谢传道我得了圣灵,但心中仍有些许的疑惑、信心不足,传道为我按手祷告,再次的告诉我,我有圣灵,他也为我感到高兴,感谢主。
我也相信圣灵住在我里面,圣灵为我代祷,圣灵逐渐更新我的心思意念!得着更新的生命!而后我也随母亲一同回池上疗养,每天按时服药、骑脚踏车运动、晒太阳,在田野间树荫下或无人的地方灵言祷告。
六、凡事谢恩
从2004年3月初到10月中,经历了七个多月的忧郁症幽暗时期,我曾「逛」过数家医院门诊的诊疗,终于愿意配合精神科的医疗,也有信心领受神应许的圣灵,感谢主!靠着教会同灵长期爱心的代祷、药物稳定情绪,改善负面的思考;圣灵的帮助让我逐渐不再恐惧,失眠也获得很大的改善,身心皆得到释放。
振兴医院的徐医师建议我重回工作岗位,于是在10月中我返回邮局工作。感谢主的保守,让我有机会重新再站起来,也感谢教会同灵的爱心代祷,全家人的包容与支持,特别是母亲这位守护天使,不眠不休的照顾我,为我向神迫切的流泪祷告。
虽然重返工作岗位,但工作业务已显得生疏,不过情况不像以前那么糟。同事有时会对我的言行举止贴上标签或冷漠以对,刚开始我很难适应,偶而也会再度受伤。
慢慢的,我也学会幽自己一默,比如说:「不好意思,今天我忘了吃药!」在每日上班前,我都一直在祷告,求主重新给我工作的能力,赏赐智慧而减少错误,能坦然勇敢的去面对每一天,及各项的困难与挑战。感谢主,工作日渐上轨道。
身心复愈后,在2006年7月,神赏赐主内的伴侣携手同行,感谢她这一路走来,不离不弃的陪伴守候,我们将继续在信仰的道路上相互扶持。
在2009年10月中的公务调遣,我被调差到南港区的邮局服务,离南港教会不远,下班去聚会很方便,回家也很近,感谢主。
最近与教会的同灵谈起我今昔对比的感觉,他说我那时候的生命,看起来没有喜乐、没有希望;而现在的我生命中有了喜乐和希望,亦得着真正的平安。偶有周五休假时,我会再去振兴医院团疗,与其他的病友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生命的更新变化,互相勉励、加油打气。我也常利用假日空档时去爬山运动,流流汗有益身体健康。
回顾这一路走来,觉得万事都是互相效力,「受苦」也是一种恩典,在苦难中反省自我,悔改、修正自己的脚步,有寻求倚靠神的心,能得见神的荣耀,让我们的心与神更亲近!愿主耶稣所赐的使人富足,并不加上忧虑。愿一切的恩惠、荣耀、颂赞都归于天上的真神,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