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我的爸爸是蔡牧夫,在我十个月大时(1952年9月1日)献身当传道。以前教会传道者少,交通又不发达,因此每隔两、三个月,爸爸才能返家一趟。记得每次爸爸要再离家时,我都跟他说:「爸爸再回来玩!」每当得知爸爸要回来时,全家人莫不欣喜若狂,尤其爸爸最疼爱我这个幺女,每次返家都会像说故事般的,告诉我他在外头工作的情形,更常抱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弹琴给我听,还骑脚踏车载我去兜风;所以每次听到爸爸要回来了,我就会一大早跑到大门口去等待。
就在我七岁那年,有一天爸爸从东部布道会结束后,兴冲冲的向林从道长老借了一部幻灯机,要带回家来播放幻灯片给我们看。四十多年前的台湾还没有电视,所以有幻灯片可看是一个大消息。爸爸心想这次返家,小女儿不知会有多开心,一定又在门口迎接他的归来,哪知这次竟让他失望了,因我生病了,喉咙痛、发烧,躺在床上,无法下床。
当晚,全家便在我的房间播放幻灯片一起欣赏,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我的病情恶化,连水都咽不下,祖母赶紧叫爸爸带我去看医生。当时因为家境贫寒不敢上医院,离家约四、五公里远的「刘竹仔脚」,有一位专门看喉科的刘先生(是现今所谓的密医)。爸爸准备用脚踏车载我去,谁知我全身软绵绵的无法站立、呼吸困难,爸爸只好背着我走了四、五公里远的路,去找那位刘医生。
那位医生一看到我,马上告诉爸爸说,我是得了急性白喉,又因为延误就医,打开喉咙一看,已被白喉菌整个包围住,只剩一丝气息(近五十年前,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传染病,死亡率极高)。医生要爸爸赶紧送我到大医院去开刀,看是否还来得及。
于是爸爸又背着我坐公路局的车到嘉义耳鼻喉科去急救,连续打了七针后,医生说必须要马上开刀,否则气管会阻塞而死,但就算开刀也无痊愈的把握。在徬徨无助时,爸爸想到虽然世上的医生无法医治我的病,但我们有一位全能的大医生──主耶稣,在祂无所不能,所以决心靠主,当下毅然决然地帮我办理出院,把我带到嘉义教会,请教会的弟兄姊妹帮助代祷。
当晚,爸爸为了我的病,跪在讲台前彻夜流泪祷告。主是慈爱又满有怜悯的神,祂垂听了爸爸的祷告,拭去爸爸的眼泪,让病危中的我突然想咳嗽,就咳出了两团黄黄且带着血丝如拇指般大小的痰,顿时我的呼吸就通畅了。就这样,神亲手医治了我的急性白喉。
当时,根据医生的经验,像我这么严重的病情是必死无疑的,若没死也会变成哑巴,情况再好一点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因白喉菌已伤害到我的声带。但我的声音却是完好的,没有一点沙哑,且能够高声唱诗赞美神,参加教会诗班。
更奇妙的事还在后头,就在2002年9月17日永和教会的秋季诗歌布道会上,永和诗班要上台献诗时,突然发觉我的嗓子不对,唱不出声音来,之后就陆续出现一些毛病,象是每天早上五点多,左半边就会偏头痛而痛醒,鼻子也不通,整个喉咙变得非常不舒服,很难出声讲话。我以为是声带长茧,永和教会一位张文惠姊妹便介绍我去一家卢耳鼻喉科,有仪器可以检查声带的问题。
前去诊断之后,医生为了慎重起见,又建议我转诊到台大医院耳鼻喉科的萧医师。在台大医院里,萧医生用内视镜照相检查后告诉我,我的声带没有长茧,是先天性萎缩,讲话时声带无法闭合,所以我的声音一向都是沙哑的。
医生说的这句话,让我内心相当震撼!藉由现代的科技,让我再次发现真神的大能,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在神医治了我的急性白喉后,我是一副完美没有受损的声带,没想到在检查后,却发现是一副已经被破坏掉的声带。原来至今还能发出美好的嗓音,是不完美中的最完美!藉由这次的发病检查,让我更加感恩。
后来我问医生有没有办法让我恢复声音,医生告诉我有一个方法,就是抽取我大腿或肚皮的脂肪去修补,但大约二年后,可能会因自体吸收又再度萎缩失声。
无法出声的日子实在很痛苦,完全能体会「哑巴吃黄莲」的意思了,所以很想去动手术,以后若复发就再说吧!但先生却告诉我:「妳动手术是没有用的,因为妳的声音是神给妳的,再向神求就好了!」然而当时我却听不进去。
一直到11月24日下午安息日聚会后,教会有教唱新赞美诗的安排,因为我很喜欢唱诗,却只能用听的不能唱,连女儿叫我用低八度的音唱,我也唱不出来,真是痛苦且沮丧到极点。当下就转变态度,在祷告时虚心向神求声音,很奇妙的,第二天我就可以发出声音来,也能唱诗,虽然没有一下子就完全恢复,但已让我对神充满了信心与感恩。
如今,我的声音可以说是完全恢复了。若不是神的大能,我可能会是一个哑巴,所以大家若听到我唱诗,请将一切荣耀赞美归给天上伟大的真神,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