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以科学的智识深造了还要基督拯救吗-东京臼井义磨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一、来沪游历

秋已经深了,11月也早到中旬,日本山野的红叶,也已大半散落了。遥想在教会的诸位先生一定都很平安吧!

我时常在深深地感谢着由台湾蒙主领导,在很可纪念的上海和亲爱的诸位先生及信徒弟兄们,一块儿过了半个月的光阴。而今我还在我的出生国的这个日本,回忆过去的时候,莫不想出奇迹的,好像作梦那样的,很欢乐当时的事哩!啊!我真得看见主,并且得了圣灵的恩赐了。实在在这个微贱的我,虽以全我来赞美主,尚感不足的,真是何等快乐的事呢。

啊!上海呀!我再生的上海呀!黄浦江的黄色的河水,现在还是一样很静很慢地长流吧!就是我领受洗礼的那个地方,也一定是不绝地充满着不变的河水吧!上海呀!你真正是我的生涯,否,永远不忘的地方了。而今我还在东京的一隅地回想上海,很希望能够再到彼地,不断地祈求,但愿主多多祝福,使能够再到上海和教会的先生们祷告过日呀!我每想念主,每想念上海的真耶稣教会的时候,便涌出一种不可形容的平和的喜乐来哩!

我曾在台湾的深山,溪流声大的地方,不分晨夕祈求了主。在月明之夜12时左右的夜半,流泪祷告的事不晓得凡有几次了。然而主却没有赐恩惠给我。不觉一个月之中,我很寂寞地在世俗的罪恶里苦恼哭泣着过去。祈祷终无功效,不得不悄然由台湾的基隆启程了。同我一块办大学的事务的友人共有数名,总是我却离开他们,来到话语不通的,连生活上必要的金钱的算法都不懂的上海了。

上海!彼地是我在日本内地的时候,就很憧憬的地方,而在那时就有一种不可言状的大的力量对我作用了。我只管爱到中国,于9月2日独自一人作孤单的旅客,搭了盛京丸轮船,并没有一定的方向就开船了。我恰巧遇着台湾的蔡海清君,(编者按:这位蔡君,是甘蔗仑真耶稣教会的执事,他为要参与「真耶稣教会第五次临时全体大会」来沪的,是台湾派出的代表,他的圣名呌作「亚居拉」)才晓得有真耶稣教会的存在。途中在福州也有下船,然后来到上海。这时我只有意识着「来到外国」,感觉着是很华美的都会到处去参观了。

二、奇遇真理

9月7日正午,我以上海日本人旅馆的人为向导访问了宝山路的真耶稣教会,随时有须田先生出来在二楼会谈,把所谓现代教会为对照,明示了「真的基督在此处」了。那时候我说是喜欢,宁可说是感着了一种的不可思议。是因为在日本的任何教会,或是在任何书中都所未曾见闻过的。我自身以为是很知道基督的人,因为我在日本的时候,曾加盟于佐藤工学博士之学生运动的「耶稣的仆会」,而这个会在日本是被信为比较的良质的。然而,及至我到上海,才首先感着了真正的真了,因为我一切都以「智的」见过了。我就想拼命去祈求,但那天的下午,我所乘的那个盛京轮船是要开往北华去的,再一小时后它就要解缆了。怎么办?我在此争扎的中间,就想:我已经得着了这种「平易的真的感觉」,我岂可退缩,岂可放松么?遂决从须田先生的劝告,待下次的轮船归京,(约在15日后)为的是想要由圣书求得圣灵呢。便向船主言明,取出行李,去入真的信仰生活,去和那些信仰深厚的兄弟们一同歌颂赞美主了。在这里我就专以祷告与诵读圣书为念,我觉得分外清福。

我最初剖了自己的真心想说:「以现代科学的智识固定了的我,还要基督拯救吗?」然而在圣经上看过了很多的约束,我因为是信其约束,所以就照那样祷告了。

三、黄浦受洗

9月8日我就在黄浦江领受了洗礼,那时候的心和精神,只有赞美不住的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清爽。主从约但河起来的时候祷告,我也一样祷告。那天晚上行洗足礼,数日后又举圣餐礼。我心里颇迫切地想欲照一个时候照一样的祷告,来进行我的信仰;「使我的祈祷和信仰进行呀!」于是我就一边热心祈求,一边信主的约束:「对于这样的我,主也要赐圣灵来了。」这样祈求到肉体困苦的时候,就更提高我的热心,接连下去的奋祷。可是过了三日,我的咽喉已经枯了,声嘶再也发不出来了;就对于须田先生的著书尽量去帮忙。

为着很爱祷告,所以好几次忍着苦楚到礼拜堂去祈祷,然而每大声祷告约有一刻工夫,只有流汗和感觉着肉体的疲倦而已;至于主的恩惠丝毫未曾赐下来。有时候在那个宽阔的屋里,只听得时钟的响声:啊!看看这个我,圣灵是不降下来的么?」就不禁的哭泣了。然而却为着在我周围有张巴拿巴先生和许多先生的高深的信仰与亲切的教训,不得不使我奋勉起来信主的约束再祈求了。我想倘若能够得着圣灵,时间一切的东西我都不要,就是舍此肉体的生命也是甘心。有时候夜半在暗中的礼拜堂里祷告,每晚聚会之后,在那个白幕的室内援助我祷告的人,时常给我按手。在我呢?因为专心祷告,外表是不顾的,所以肉体消瘦,而胡子长起来了。一看虽然是很惨憺的样子,但我的内心的变化,自己觉得有不断的向上。

四、归得圣灵

啊!我在14日安息日,午前11时半,蒙郭多马长老的按手,真真得着了顶大的灵感,双手忽起震动几乎无法制止的。啊啊!我喜欢极了,我平安了,我已蒙主拣选,真神已经临近我了。

于17日夜8时半,蒙郭长老再按手,我的全身突起了跃动,此时消瘦的身体和枯竭的声音都喜不自胜,我得了这样大的灵感,实在赞美主;同时,对于帮助我祷告的在上海的诸位先生,不得不表了深深的感谢。我真喜欢,勿论怎样我都不得不喜欢,因为主已经看顾到我了。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现代教会不是真的基督教,是以欧美文化为背景而建设改造的教派,所以一见带有基督的色彩,但与在真的圣书之意味的基督,似是而非的。而现在已经是末世,是基督教再被误解的时代。现在的教会是没有用的。因为没有用的,是有误解的,所以不能发见真理是当然的。然而在现代教会里头,却不能不承认有些个人拼命真剑为主,把误解不以为误解而在热心的。但是他们不论如何拼命努力,若果照现代的状况,还误解圣书的解释,那是决不能归就正道的。唉!岂有谁在这里求真实之生命,而不求真实的教理呢?于是乎当然是要有一个当然要显现的才是。对于这层,万能的真神已在很早的过去就预言了。以赛亚书及其他的书上所说的「光发自东方」的经句,很强很强的打响在我们的耳朵,而我们也注意及此了。凡有留心的,到了时候必会发见真实的道理,那个必不是由欧美的白人传来的教派;哦!那个非由有色的亚细亚,如风之声自然所发出的叫声,所发出的力量不可了。那就是这个真耶稣教会啦。

啊!亲爱的兄姊们阿!想欲更明确听其真实之呌声的时候,是要更近一层地凝视自己的亚细亚吧!「光是由东方发出的」。更要强一层去把握根柢才是了。

我的信仰和力量,素来是很弱很小的,是过于微弱的力量,然而现在有主基督耶稣内住了。而今在学业之外,在忙于欲赴日本算为第一困难的「国家试验」的准备;如果在此试验合格,在日本就可被认为一个相当的人,以此可作传道的力量,以此可向不识主的智识阶级传道的。而我于10月29日午后8时10分,为着勉学求主帮助,正在祈祷的时候,就说出灵言了。现今是在祈求说预言的。在深深祈祷的当儿,又唱出灵歌,要怎么样才会将这喜乐传报别人呢?哈利路亚。

在日本也和六七个的牧师会面谈论了,那些话待以后有机会再谈吧!盼望为主之道,而注全力于日本传道。

最后盼望将诸位的近况,及兄弟姊妹们的起居时时赐教。并希望有机会时,把以上的内容,告诉于兄姊们吧!再会!

编者介绍这位自己想:「以现代科学的智识固定了,还要基督拯救吗?」的仁兄,是日本最高的学府,东京帝国大学的学生。他利用暑暇期中,游历台湾,中国,朝鲜,作一个椭形的旅行见学。首向台湾踪览各地,便摇了船到我们中国。至于他所奔跑寻求的目的,自然是以科学作中心;虽有祷告耶稣,不过是个点缀品罢了。说来也很怪巧,耶稣却将这不辞万里的远客,步步的领到素不认识的锡安山,竟能使他将寻求的目的放弃,半个月之间奋不顾身的向圣灵的道理直钻。我们亲眼看见他每天总比别人格外的热烈的祷告;因为求而不得圣灵,所以连沪上许多他极愿一覩为快的名所和繁华,至此,想都不想,好像非在他的眼孔中了。幸得耶稣不亏他情词迫切的直求,在沪就有灵感,回京又得着圣灵。这已足够使他满意和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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