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家庭里,通常老大容易被看得太大,老二容易被忽略,老么容易被看得太小。我家老么就像小跟班似地总是长不大。其实,这和父母的态度有着密切的关系。看老么那么小巧惹人怜爱,随时可以搂搂抱抱,不是挺好的吗?父母潜意识中何尝希望她长大?
事实上,如果任凭老么总是长不大,对她并没有好处。有一次,我忽然记起:老么已经是两足岁了。我告诉她:“哇!两足岁了,长大一点了,走楼梯时会自己扶着栏杆走,不必人家抱抱了。”她真的兴冲冲地自己走着,看她那副得意相,倒令我担心她会发生危险,不过我提醒自己不能开倒车,所以我只能在旁边留意着。
果然,有起步就会有进步。有一次聚会时,会前祷告刚结束,老么正想像往日一样随地走走晃晃,忽然自己嘴里念念有词:“XX两足岁了,聚会要乖乖坐好。”就这样走到跪垫旁又转了回来。真是奇妙!
或许,生产是种刻骨铭心的经历,所以,虽然并不特意去记忆孩子的生日;可是,到时候总会忽然想起。老么三足岁前夕正好是安息日。我以忽然记起的喜悦告诉她:“哇!要三足岁了,又多一岁了。”没想到那天下午她自己说要和二姊一起去特别班上课。我想:大概没十分钟就回来了吧。谁知一去就待到下课,而且课中遇到不如意只是哭了一阵,并没有退回来找我。
更进步的是,老么竟能跟姊姊睡一间,而不必粘着我了。老么粘人的功夫可真厉害,睡觉时随便一翻身或一踢腿,随时都会警觉到妈妈是否在旁边。如今,偶而半夜有哭叫声,那准是小朋友们睡得纠缠在一起了,只要过去拉整齐就解决了。
没有生日蛋糕,没有生日礼物,生日意味着成长,在生命的阶梯上悄悄地往上爬,一阶一阶地。成长是奇妙的力量,这力量来自神的赏赐与人的拾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