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良牧的呼声-默默求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自年幼懂事起,就常见父母为了某些事争执;「爸爸应该也算不上好人……」阿顺心想。这位长相标致的小姑娘,不仅有着深邃的轮廓和双眸,同时也具备优秀的好人品。她是很多弟弟妹妹心目中的大姐姐,脑筋动得快,反应也敏捷,抬杠起来(说玩笑话)别想占上风,更甭想占便宜。父亲因同时有几个女人,且执意要与「那女人」重组新家庭,经常提醒阿顺:「爸妈若是分开,弟弟妹妹跟妈妈;妳是长女,务必跟着爸爸。」

年幼的心灵,哪知道大人复杂的世界?「一家大小住在一起,睁开眼就可以见到阿公阿嬷与弟弟妹妹们,那不是最幸福的事吗?为何生下我们,又硬生生要把一家人分开呢?」而母亲木讷、柔顺、与世无争的个性,从来不会大吵。阿顺说什么也不愿屈就去跟随爸爸,还要与新妈妈重新适应;从那时起,阿顺无时无刻躲着爸爸。「难道非分开不可吗?」这难题一直挥之不去,叫人困惑不已。

阿顺知道家里并不富裕,周边的邻居都有茶园,在山上及菜园务农或饲养猪、鸡等。大人们都是受雇工作较多,辛苦采茶、除草、施肥、喷药剂等;早出晚归,很辛苦也很劳累,新资又低廉,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往外发展?这种家庭问题带来的「忧惧」,也曾让阿顺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可是又凑不足勇气自我了结,因此只能找同伴诉苦,或暂时远离家里往户外奔跑,仰望辽阔的天空,看了老半天才回神。脸上没有泪(也许坚强),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那看似温暖,却冰冷的家。

原生家庭本就没有拜什么神,族人大多习惯拜鬼;那种恐怖的气氛,让很多人转而信奉外国人的「基督教」或「天主教」。因为去教堂大概都有奖品、补助品,而且只要信教会,小孩子读书还会有补助或优惠,甚至可领奖学金。有一天,有户人家里面热闹,听说是来自台湾的「真耶稣教会」传进村子来,许多亲友、族人都聚集去听道,也信了,还盖了简单的教堂。阿顺基于好奇,也去了教会。

头一回进到会堂,有人在里面祷告,发出了奇异的祷告声,很是奇妙;虽然没有听过,倒也不害怕。台上的人说,可以将心里所要的告诉「耶稣」这位神,但又不见有任何神像或十字架在讲台上,只有讲桌、麦克风、凳子,实在简单又寒酸。祷告时闭上眼睛,阿顺怀疑,神在哪里啊?真的有神吗?那是不是可以求神看顾我的家?我不希望爸妈分开,也不愿与弟弟妹妹分开,更不希望看见妈妈又被打,见着妈妈不快乐、哭泣。虽然怀疑,但还是一下子求了这么多,这是起初到教会的体验。

慢慢她发现,爸爸也在那间教堂里(听说他站在外面听道理,就得到圣灵),妈妈和亲友也都去了教会。奇怪的是,爸爸身边的女人不在了;因信了真耶稣教会,妈妈有笑容了,爷爷奶奶也都陆续信了。不久之后,教会除了传道人,还有来教华语的老师,让周遭的小孩集合一起唱诗、祷告、玩游戏。在山下城市还有可免费住宿的「学生中心」,读书也由教会提供,只要小学毕业,国中、高中皆可入住。一切好像来得很快,难怪大家都舍去原先拜鬼的信仰习惯,转向信耶稣,到真耶稣教会去了。

很多信耶稣的教会,都是守礼拜天的「主日」聚会,惟有真耶稣教会是守周末(星期六)的「安息日」聚会,再来就是圣灵的体验。爸爸自从进了真耶稣教会,人生大大改变,爱家、护家又勤劳,开始种菜、养猪、养鸡,所以收入多了,日子改善不少。他本就有一手好厨艺与料理工夫,当村里人家有婚丧大小事,只要宴客,一定找爸爸去帮忙掌厨。所以爸爸渐获村民信任,也颇受尊重,对村子的影响力甚至远胜过村长;若非他不愿意,否则村长轮不到别人当。

教会的指挥与领导,好像也是爸爸在发号施令(担任教务负责人),因此真耶稣教会在村子里,虽是最晚传进来的基督教派,但是信主人数可观,是不容小觑的。加上爸爸对村民相当和善且照顾,也有因爸爸的改变来信本会的,所以教会的活动,始终不受影响。

每当有人道理听明白,可以受洗时,所有信徒徒步到后山小溪,由传道者施予「低下头」、全身没入水中,再从水里上来的洗礼,才算完成入信的规矩,即所谓的——大水洗礼。小时候被教导,这是「赦灵魂原罪」的大水浸礼,而非一般教会以点水礼的方式简化之,这是截然不同的。看着大人们随着穿白衣的传道人进到溪水中央,依序按着唱名的顺序,一个个下到溪里,接受传道人:「奉主耶稣圣名为你施洗,洗去你的罪!」很稀奇,也觉得很慎重;长大后慢慢对照圣经,更有信心接受这个主耶稣所留下的榜样。

回到会堂,再为新受洗成为信徒的人举行洗脚礼,逐一「奉主耶稣圣名为你洗脚,让你与主有分」(约十三1-20)。这洗脚礼,是在其他教会所不曾见过、听过的;所以真耶稣教会非常严谨,也与其他教会大不相同,而且这些都直接与「得救」有关。

爸爸也正因为这份信仰,得圣灵帮助大大改变,成为顾家、爱家的好男人。因勤奋工作,靠主戒掉坏习惯,所养的猪与鸡都可以顺利买卖赚钱,并且照顾族人的需要,不独得利益,让大家轮流出摊、彼此分享。不但茶叶收成稳定,种菜的收获也都得到神的祝福。家人蒙福,使得阿顺及弟弟妹妹也都能顺利求学,弟弟甚至能读大学继续深造。

阿顺细数主耶稣的恩典,父亲的改变、母亲的笑容,甚至阿嬷的皱纹,都让自己由衷感谢。主耶稣说:「是祂拣选我们,不是我们拣选祂。」如今家族因信仰而成长,对主耶稣也都忠心,所以家族凡在真教会的,皆由贫入丰。我们是主草场上的羊,从门进去的才是羊的牧人。错误的信仰,不合真理的教会只能算是人的教会,而非神的教会。「我是好牧人,我认识我的羊,我的羊也认识我」(约十14)。

阿顺的家族领受得救的真理,也有圣灵的体验。阿顺的叔叔原本心硬,根本不接受真教会(曾读过其他教会的神学院),也因为得了圣灵,感动哭个不停,后来进入真教会。主开通他属灵的眼睛,常常告诉阿顺与家人,不可离开真教会,因为从来没有教会令他那么感动、奇妙,且合乎圣经的。真理的圣灵常常带领他追求正确的脚步,所以会流泪,因为深受感动,发自内心的被吸引。

尽管起初蒙恩时生活改变,然而经时间考验,有少部分信徒走上回头路,懒惰去聚会,生活转为潦倒。有些人有钱后,开始找女人(家庭破碎)、赌钱(又沦苦力)、吸毒(四散纷飞),跌落谷底,差距越来越大。「主的羊听主的声音」,心志不变的信徒,仍热心聚会、照顾儿女、传承信仰;可见时间岁月足以「翻转」一个人。阿顺说:「此生唯听主的声音。」保守成为主「草场」的羊与「神国」子民,终将更好。尽心力服事主,生命更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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