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主明白人的忧伤-小默

奉主耶稣基督圣名作见证:

小如自小学起,因个子不高、身材瘦小又不善言词(别人看来就是好欺侮的长相),在学校被同侪霸凌,却只能默默对着自己生闷气,把不好的事情都深埋心底,渐渐变得寡言、不与人交流,甚至记仇,心想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还」。

在营队里,小如细细地谈起主拣选的恩典,这些不堪的童年致使心防加倍,人际关系一落千丈;然倔强的个性,就算在学校受冷嘲热讽,回家却只字不提,因父母都忙碌着。

唯一能卸下心防的乃是每逢拜拜时,妈妈教导供物(牲礼)必须三、六、八的对衬摆放,嘱咐瓷盘与塑胶盘的使用时机、水果样式的选购、摆盘方式、交错的位置等等;妈妈交代一次,小如就熟记且乐此不疲,因她总认为「心诚则灵」。

莫大的世界里,必定有一股力量掌控着一切,虽从未曾谋面,但是这位神一定存在,祂会看见自己的虔诚,祂不会霸凌自己、不会嘲笑自己,只问自己可否「真心实意」的付出。

姐姐上了大学后,未经爸妈允许,就随同学去信了耶稣,也上教堂。此举让小如非常反感,更认为姐姐是背叛传统,自娱自乐;但姐姐说:「传统拜拜,既无对象,又无依据,只是历代口耳相传;一谈到准备『牲礼』,更是大不认同。从小到大,拜拜用的祭牲、礼品,无一被取用,最后都是下到自己的肚子,吃不完就占据冰箱,不然就是放到坏掉。若都解释为『心诚意真』,那么三柱清香,不是更能表明心意?」两姐妹因信仰不同,濒临决裂,时常言语交锋、唇枪舌战,互不相让;且不拜祖先,更是被认定为「不孝」。原本家族对基督教信仰就没有好感,如今可说是雪上加霜,小如也急与信耶稣的姐姐划清界线,不时叮咛甚至刺激,导致两姐妹越来越没有交集。

神的拣选甚是奇妙,大学毕业后,小如顺利考上研究所攻读硕士学位。之所以学业有成,乃归功于求学时期交往的男朋友。人与人情感交流,互相关怀,不失为一股正向的温暖;能有个人关注、陪伴自己,驱离孤独,也算是生命中的奇遇。「人的脚步为神所定」,人无法自行掌握未知的生命际遇,其实是现实的操练。

交往后,小如发现这位基督徒的男友,有些与众不同,言谈举止都比学校其他男同学来得优,短时间好感加倍,感情中的互动也增温。他说:「我带妳去教会,那是我从小到大的信仰。」哇,信主已经几代了?仍然一直持守。

那是一个周末(星期六),男友说这是教会最重要的日子,也是当守的「圣日」。小如为了尊重、不扫兴,硬着头皮跟着男友上了教会。虽是第一次进教堂,但聚会中的讲道、动人的诗歌,都让小如放下「陌生与紧张」;直到祷告时会众发出震耳的声响,让小如深觉不妙,恐惧不安窜升肩颈,不由得拔腿就跑出会堂门口,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教会」?此时招牌斗大的字眼——「真耶稣教会」映入小如的眼帘。

那男孩不停地道歉:「不好意思忘了先说明……」他说很多人都有相同的经验,接着便解释了一连串关于真教会的疑问:

「真」乃真神耶稣的尊呼,神就是「真实」,遵照圣经的教导方为真。

「耶稣」是神的名字,天下人间再无别的名我们可以倚靠。

「教会」是透过耶稣的宝血所救赎,从罪中买出祂的子民来。

这名称并无诋毁其他教派之意,尤其主耶稣赐下圣灵坚固所信的道,所以真教会是「神的教会」,是由神亲自设立,并且遵循圣经的记载,不单只是人与人之间联系情感的地方而已。故虔诚来到主面前祈求者,必领受祂赏赐的圣灵作为印记与凭据(林后一20-22)。

小如听完男友的解释后,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就此卸下心防,方有下一次再去的机会。

这一去约莫五年的时间,小如虽未受洗,却下定决心:「不吃拜过的食物,不吃血与勒死的牲畜,并且保守圣洁。」小如自己诧异,原本责骂姐姐信仰耶稣的错误,如今自己竟将成为主耶稣的儿女。若非阿爸父神给人的恩典,这想不到的生命转折,谈何容易呢!

小如回想起得圣灵的那一刻,泪水直流,释放了多年隐忍内心的委屈——「人有疾病心能忍耐,心灵忧伤谁能承当呢」(箴十八14)。原本唸「哈利路亚,赞美主耶稣」的祷告词,一瞬间舌头卷起,发出卷舌音(即灵言),一股热流由上而下浇灌下来,剎时感觉通体舒畅,内心得到安慰,犹似明光照耀,驱逐黑暗。因此下定决心要接受这份信仰,也逐一放下原有的传统习惯,亲身体验与经历圣灵中的喜乐。

然而就在学业完成之前,原本稳定交往的两人,却因男方的缘故而分开了。遭逢此景,小如心情荡至谷底。历时那么长的感情,怎么说变就变,只要想起就「心痛」。小如因此软弱了,自以为是做错事,主耶稣不爱了;她甚至害怕再见到昔日教会的同灵,经常以泪洗面。虽然生命又再度遇上挫折,可是小如心里不敢,也不怨神,更不因人的关系发生变故而否认信仰。

沉寂一段时间后,关心的姐妹们再次联络她,并加以劝勉、代祷、读经,约整年的时间,小如终于再次回到教会,接受主怀抱的安慰。此刻小如暗自决定「受洗」,认为应该要受洗才不致辜负主的大恩典;虽然爸妈这关是一大阻碍,但25岁的她,不再寻求那没把握的「答案」,欣然报名受洗,成为主内的小羊。

为了守住洗礼后所交代的信仰规矩(参:徒十五28-29),同为基督徒的姐姐成了最大的障碍,因姐姐可以吃拜过的食物,也吃血(奇怪她的教会怎么让信徒那么随性?)阿嬷过世时,姐姐也向棺木鞠躬、行礼。姐妹都信耶稣,姐姐的教会可以,小如的教会全都不可以;妈妈也会提出质疑与比较,甚至牧师也回答:「无妨」。两造同一信仰,却存在这么大的落差,还真是「无言」。

但主的灵在小如身上建立的力量,让她可以为了真理持守圣洁,不得罪神,也尝试先在妈妈这边慢慢取得「获准」的答案,也为主的缘故,更加谨慎言行,达到更优的表现。有主的爱进入内心,小如不再伤心难过,可以走出阴霾,再度呈献自己于主面前。30岁将到,她也将「主内联婚」放在心上,因此参加全国未婚社青联谊,也参加青宣活动,希望走过黑暗,迎向光明。

有主耶稣相伴,整理好自己再出发,终能告别忧伤,笑脸迎人,学习服事,再展笑容,且感谢过程有主——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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