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慧的本质是一个「爱」字,并用祂爱的权能和命令托住万有,孕育生生不息的万事万物,所以人间一切物象都因神的爱而存活美好,也都能呈显其可爱之处。人类是特蒙真神拣选的族类,神的爱自始祖受造以来,比起其他生物最能活出各层面丰盛而升华的爱。而圣经告诉我们人类从「爱」出发,以「节制」为依归。
神智慧的本质是一个「爱」字,
人间一切物象都因神的爱而存活美好,也都能呈显其可爱之处,
使彼此的关爱成为可能和必要。
夫妻之间的爱亦然。
壹、人类从神禀赋较多的爱
神是智慧的本源,造化的起头,在太初创造万物之先,就已经有了(箴言八章22节);祂藉着自己的永生永在和所造的万事万物的身上住在人间(箴言八章27-31节),使受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传道书三章11节),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罗马书八章28节)。换言之,造物主在运思筹做之时,智慧已在受造之物上呈显美好(创世记一章31节)。神智慧的本质是一个「爱」字(约翰壹书四章8、16节),并用祂爱的权能和命令托住万有,孕育生生不息的万事万物(希伯来书一章3节;加拉太书五章22节)。所以,原则上,人间一切物象都因神的爱而存活美好,也都能呈显其可爱之处,使彼此的关爱成为可能和必要。
人类是特蒙真神拣选的族类,神的爱自始祖受造以来,禀赋即远较偌大自然界的其他生物为大,也最能活出各层面丰盛而升华的爱(创世记一章26-28节,二章7节)。正因如此,圣经反而要求人类从「爱」出发,以「节制」为依归;并告诉世人,若滥用爱,扭曲了爱的真谛,则对于事物便容易沈缅纵恣,入了迷惑,对于人类,亦将在恶事上同心,遭神弃绝(马太福音五章22-24,十三章22节;使徒行传五章1-11节)。
本文对爱的诠释,乃是在节制之下所做的阐述,而且将范围规现在夫妻之间。
贰、各种层面的爱
在「夫妻之爱」一书中,作者艾德‧惠特医生曾就新、旧约的希腊文当中取五个字来区别、描述夫妻间婚姻之爱的各种层面,分别如下:
一、夫妻的性爱(Epithumia)
二、浪漫之爱(Eros)
三、相依相属的爱(Storge)
四、亲近的密友之爱(Phileo)
五、无条件之爱──圣爱(Agape)
作者并强调,这五种爱虽各有其独特的意义和重要性,但彼此间是相关、相连锁且相辅相成的;应用在婚姻生活之中,将使夫妻二人的肉体、情感和属灵领域有重叠、交融、和谐之美,真正在爱中一起长进(“Love Life for Every Married Couple”,by Ed Wheat,M.D.)。
一、夫妻的性爱(Epithumia)
夫妻彼此都应有享受对方肉体的欲望(在正当夫妻名份之下),而藉愉悦的性爱予以疏通,这是神眼中看为美好的计划。
夫妻间性爱(性生活)的疏通,是融合着夫妻彼此的认识、体贴、一体、喜悦……等多重心理基础而来的,在极自然、和谐、默契、毫无羞愧中,满足的享受配偶的身体和心灵升华的完美(创世记二章24节)。
性爱的疏通一旦阻滞,夫妻间便应即速探索、检讨是否因沈默、疑忌、愤懑、挫折、创伤、误会、恐惧或罪恶感等隐而未显的心理障碍所致,而谋求克服、沟通、弥补,裨使婚姻关系恢复正常并常保和谐、喜乐,以免撒旦从中作梗而瓦解。
所以夫妻之间必须建立「积极」、「正常」的性关系,并从下列三方面去学习:
(一)正确、可靠的医学常识──包括男、女两性生理构造的异同、生命的诞生、生理周期、怀孕前后生理、心理的尝试、各种节育常识……等,多一层认识,便可排除不必要的疑虑。
(二)圣经的性爱观──要清楚明白神在圣经中对性所持的观点,才能祛除恐惧感和习俗的禁忌,又可免于超越经训而不自知。
经云:「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结合),二人成为一体。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光着身体),并不羞耻。」(创世记二章24-25节;参考:婚姻的起源)。
「但要免淫乱的事,男子当各有自己的妻子,女子也当各有自己的丈夫。丈夫当用合宜之分待妻子,妻子待丈夫也要如此。妻子没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子,乃在丈夫;丈夫也没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子,乃在妻子。夫妻不可彼此亏负,除非两相情愿,暂时分房,为要专心祷告方可,以后仍要同房(恢复正常的关系),免得撒旦趁着你们情不自禁,引诱你们。」(哥林多前书七章2-5节)。
从圣经对婚姻的性关系说明中,可归纳出三个基本原则:(1)需要的原则──要满足配偶的性欲,以免遭受引诱而犯罪。(2)主权的原则──要「用合宜之分」,视配偶如同自己的身子一般,妥适的去顾念它、满足它。「不可彼此亏负」,因双方对自己的身子都没有主权,主权在对方,所以不可以「性」为武器,胁迫配偶趋就于某种条件,以致造成挫败怨恨。(3)习惯的原则──要使性爱成为婚姻生活的一部分和一种习惯,就不易亏负配偶。除非双方同意暂停一段时间,或为专心祷告,预备清洁的心事主;或为一方因生理因素,相互体恤软弱,否则不可违反这个命令,以免撒旦有机可乘而落入淫乱的地步,故不可不慎!
(三)正确的性关系──性爱既是夫妻间爱的表现方式之一,便要求其正确。在迈向地毯的另一端前,适婚青年们可以询问教会年长兄姊的经验和常识,而在「夫妇团契」、「弟兄团契」场合中,亦应适度探讨此类问题,不可视为污秽、不洁而不便启齿;因为在正常的性关系中,可以体会教会和基督属灵夫妇间若干灵性圣爱升华类似的经验和感悟,于信仰的体认上有益。愿我们在婚姻道上,慢慢体会,仔细咀嚼,在日光之下,和所爱的妻子快活度日,感谢主(传道书九章9节)!
走过红毯的一端,在神和众人面前,男女两人乐意结为夫妻之后,就应立志开始学习爱的生活,同时也开始享受床第的情趣。蒙神祝福的美满姻缘,则可贵在白发皤皤时深情凝视,并且行走在主的诫命中,不走差错,基督徒当昼夜反覆思想神的话语、将神的话刻在心版上警惕自己……(畀凡摘要)
同衾共枕的原则:
(一)在施恩座前缔结婚约之后,至死仅有一位做爱伴侣(出埃及记二十章14节;马太福音十九章6-9节)。
走过红毯的一端,在神和众人面前,男女两人乐意结为夫妻之后,就应立志开始学习爱的生活,同时也开始享受床第的情趣。结婚证书成为一张爱的入学许可证。
世人常常颠倒婚姻的步骤,在约会时先跃入性关系,同居「试婚」满意之后,再作结婚的抉择;一旦相看讨厌就分手,另行寻找做爱的伴侣,这其实已触犯了苟合行淫之罪,基督徒千万不可效法这世界邪恶的潮流!
神创造人,同时赋予人性欲,并且设立婚姻制度以满足这种欲望。婚姻内的缠绵缱绻,能松弛紧张的情绪,能加强信任与爱心的连结,也能创造馥郁多姿的生活;反之,婚外的淫乱关系,虽然在社会上已司空见惯,但是放荡的性生活只带来难以饱足的贪婪飢渴;性却贬值为一种金钱的交易,一种缺乏爱的滥交关系,一种恣情纵欲的发泄工具。纵使美其名为「风流韵事」,但因违背神的旨意,依旧掩饰不住那黝黑的罪恶──滥情做爱就是犯奸淫。
男女两情相悦,在婚前就如胶似漆,俨然夫妻般冲入性的实验。起初兴奋的激情会迫使两人频频交往,但缺少神的祝福保守,一段时间之后就很容易产生厌倦,扼杀了狂热的痴爱。倘若不幸怀孕,实时两人恍然补办结婚仪式,除了惴惴不安之心,也无人敢保证能相爱厮守到底。因此,婚前卿卿我我的闪电恋爱压根儿不值得羡慕。
蒙神祝福的美满姻缘,则可贵在白发皤皤时深情凝视。由于婚前两人都保守自己的贞操,都忍耐节制直等行过婚礼。因而洞房花烛的初夜,充满着惊喜和安全感,在夫妻心中犹如灿烂的旭日东升,蜜月又促使缠绵之爱逐渐的开展,如日中天,光芒四射。婚后的相知相许使性生活不致沦于乏味的例行公事,反倒越久越醇美;老年时精力或不旺盛,两人却更懂得享受细腻的鱼水欢爱,温和的彷彿夕阳西下,缤纷的晚霞依然紧紧扣人心弦!
夫妻谨守诫命,蒙主终生祝福,合一的爱情就能达到加美的境界──「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二)要在身子上荣耀神,把握住:①需要的原则;②主权的原则;③习惯的原则(哥林多前书七章3-5节)。
①夫妻当用合宜之分彼此对待,要满足配偶的需要。
②夫妻彼此相属,婚后都失去身体的自主权,主权必须移交配偶。我们需要对神有信心及对配偶绝对信任,尽心尽力去爱配偶的身体,如同爱惜照顾自己的身子。我们无权利拒绝配偶的求欢燕好,更不可利用性爱作为报复的武器。抗拒如胶似漆的结合,最容易伤害夫妻一体的亲爱。
③不可终止同房的习惯以致于彼此亏负,使婚姻暴露在撒旦的情欲试探之下。除非两人情愿专心祷告而暂时分房;平时则应养成行房的习惯,尽可能去满足性欲的需求,这是夫妻之爱的基本内涵(参考大光书房出版之「闺房之乐」一书)。
有不少柔顺端庄的妻子,常把性爱当做委屈求全的苦差事;为丈夫乐于此道,心中虽嫌恶性爱,但不得已而勉强履行同房的责任。淫荡固然是罪;可是排拒配偶的亲吻及做爱也算是一桩罪──欲火难熄的痛苦很容易造成自己的配偶触犯奸淫大罪──天父既已定意要夫妻成为一体,要两人快活度日,我们就应坦然享受灵肉合一的喜乐。
丈夫恋慕性爱是自然的,妻子热情的示爱以达浑然忘我之境也是正常的。走出闺房,夫妻仍然拥有绅士和淑女的敬虔风范。在神的慈爱眷顾中,基督徒夫妇定能缔造浪漫美丽的婚姻!因为夫妻心心相印,靠着主耶稣来解除疑虑、恐惧和愤满,日复一日,相知相爱渐深,彼此取悦的吸引力更强,所以必是永结同心,终身相爱不渝。
行在神的诫命中!
基督徒处在这世界中,如同羊入狼群,稍一疏忽,就会遭到屠杀、蹂躏的悲剧。有许多世人炫耀他们在性问题上的放荡不羁,无数的书籍和电影都以「性满足」来衡量男女关系成功与否或婚姻美满与否。黄色、灰色的信息不停地向人的意识里填塞。一般人所追求的快乐都具有非常明显的自我色彩,贪求个人性满足的心态常破坏了婚姻的庄严与贞洁;一旦厌腻了伴侣的满足程度,爱情立即就瓦解了。基督徒若不反覆思想神的话语,反而坐在亵慢人的座位上,就会迷失在黄色荤话和淫风荡雨中,甚至葬身在撒旦的腹中。基督徒绝不可事奉黑暗淫乱的灵;只要事奉圣洁的主,单单敬拜祂!神的诫命似乎严苛难守,但圣灵会帮助我们抵挡邪恶,帮助我们走上良善幸福的正路。
世人最愚昧可怜的,他们经常饮鸩止渴。在露水姻缘中,在逢场作戏的性交中,在冲动的欲火焚身中,甚至于在自渎、卖淫、同性恋和手足乱伦的罪恶中,他们纵欲声色,尝遍各种杂交经验,仍然满怀失望,依旧得不着深邃的爱情。因为他们的玩乐只限于外表肤浅的肉欲,从未经过生命交会的光芒。他们性喜渔色,永远无法认识真挚之爱;他们被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在婚姻一体的关系里放下许多拦阻和痛苦,活得愈来愈苍白、憔悴、萎缩……。
神的诫命「保守圣洁,不沾染世俗」,对重生的新人来说,就是完美的喜乐与福分。神的生命之律绝非压抑我们,綑绑我们,而是在贞洁的婚姻内光采焕发,品尝「比死更坚强、众水不能息灭」的爱情。
婚姻生活中,要不断提升、更新夫妻的恩爱,需有浪漫之爱的刺激,那是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物质生活中跳脱出来,藉着夫妻间的一些微妙动作、言语或特意的安排。清洁、无亏、无伪正是夫妻在享用浪漫之爱的标准和根据。并让基督成为家庭的主人,成为三股合成的绳子,坚韧不易断。
贰、浪漫之爱(Eros)
婚姻生活中,要不断提升、更新夫妻的恩爱,需有浪漫之爱的刺激。
浪漫之爱,是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物质生活中跳脱出来,藉着夫妻间的一些微妙动作、言语、表情和特意安排的境遇,使婚姻生活不致僵滞闭塞而成为「婚姻的坟墓」,反而更为鲜活,更充满喜乐。
浪漫之爱可藉感情的操练学习而得,要学习这种爱情,有两个先决条件:第一是运用神赐给各人灵活的心智和丰富的想象力;第二是为配偶酝酿正确的感情气候。换言之,浪漫之爱是建立在真诚、愿意爱对方的前提之下,顺着情感合适的条件自然生发的,而非矫饰的、勉强的、造作的。
圣经中的「雅歌」从头到尾都在讨论婚姻中的浪漫之爱,强调在合法的婚姻前提下,用各种方式尽情地表达爱意,以取悦配偶,进而导入更深、更亲密的交通,给浪漫之爱提供了最丰富的诠释和示例。难怪有人主张婚后是恋爱的开始,一点也不错。
下面试从雅歌中摘录一些章节,归纳成几项经验:
(一)对配偶的表情、感受、言行以及共享的感情经验,均抱以和悦、赞赏的反应,尤其要在自己的话语、动作上表示(或暗示)出来,并时时以配偶为荣(雅歌一章15节,二章3、14节,四章5、7节,五章8、10-16节,六章3-4、13节,七章1-9节)。
(二)多花一点心思去回味你和配偶往日积极、愉快的经验,并憧憬未来(雅歌四章10-12节,第三章3-6节)。
(三)要刻意多安排两人共度的时光,以培养共享的感受(雅歌二章10-13节,四章8节,七章11-13节)。
(四)常常试着以温暖、柔情、会说话的眼神相互对看着(雅歌四章9节,六章5-6节,五章12节)。
一般坊间有关「生活的情调」、「生活的艺术」之类的书本俯拾皆是,在此提供一条选用的原则:「但命令的总归就是爱;这爱是从清洁的心和无亏的良心、无伪的信心生出来的。」(提摩太前书一章5节);「清洁」、「无亏」、「无伪」正是夫妻在享用浪漫之爱的三个标准和超越的根据。我们要善用神所赐的诸般智慧去活泼、常新夫妻婚姻生活中的浪漫之爱,使这一环成为恩爱恋慕的加注剂。
三、相依相属的爱(Storge)
相依相属的爱,是缘自圣经中神设定婚姻时的两个命令:「帮助」、「与妻子连合,成为一体」加以祝福而来的(创世记第二章18、24节);「帮助」所以能「相依」,「连合一体」所以能「相属」。
「婚姻是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马可福音十章9节),「不可分开」的用意,就是要使夫妻间真能恒久的相互帮助、相互慰藉,排遣寂寞和孤单,并互相联属、互相恋慕(雅歌六章3节)。这层次的爱,看似平淡,却是最踏实,也是婚姻美满、持久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相依相属之爱,就是不专顾自己,对配偶充满「亲情」,具体表现在日常生活中;诸如:主动帮助妻子洗衣服、洗碗、扫地、看小孩,担当彼此的辛劳;又如:丈夫在生意上挫败、被上司贬损、炒鱿鱼、考试名落孙山、信心低落、不爱聚会……等,此时不但为他担代困顿、愁烦,并能安慰他、激励他、为他流泪祷告。配偶一方的挫败烦忧,视同自己生命中的挫败烦忧;配偶一方的成就荣耀,视同自己生命中的成就荣耀,这种福乐同享、祸戚同当、同甘共苦、不分彼此,使两个独立的生命全然地融合为一,正是相依相属之爱发挥的极致。
经云:「三股合成的绳子,不容易折断。」(传道书四章12节下),这「三股合成的绳子」确实比「两人」更具牢固的力量。有人认为,在基督里的婚姻就是那含有三股坚韧的绳子:丈夫的爱、妻子的爱和神的慈爱共同存在。一点也不错,以基督为家中之主,使夫妻二人观点一致,凡事信任、凡事盼望、凡事忍耐、凡事包容,心连心、手牵手,筑成一道坚固的城垒,则任何外来的横逆挫折,无论大小巨细,终将无法撼惑其万一。
相依相属之爱,具体落实在「家庭」,亦即由家庭中去汲取;所以,家庭要具有安全、和乐的气氛,夫妻不得不学习如何发挥这一层相依相属的爱。
夫妻之间的友谊之爱,比一般的友谊更强烈、更醇美。这种亲近的密友之爱,在婚姻生活中,透过彼此分享,自然生发一种彼此爱悦、密切融洽的情谊。夫妻之间的友谊是轻松、亲密、互相了解,友谊之爱必须有反馈、沟通才能滋长,否则便会枯竭而死;而神的圣爱是无条件、无穷尽、永不改变、永不止息、处处为所爱之人的利益着想的一种爱……(畀凡摘要)
四、亲近的密友之爱(Phileo)
夫妻之间的友谊之爱,比一般的友谊更强烈、更醇美。这种亲近的密友之爱,在婚姻生活中,透过彼此分享配偶的一切,包括生活、习性、兴趣、理想和信仰……等,在两人之间,自然生发一种彼此爱悦、密切融洽、深相契合的情谊。
我们发现一个事实,就是「婚龄越久,越能看出以彼此相伴为乐,无微不至的相互关怀,珍惜配偶,爱护他、照顾他」等较一般友谊更高一层的爱来。
婚姻内的夫妻,是最亲密的朋友,在任何事上,包括生活与事奉,都可直接而当下获取交通和帮补,且是不计代价的。
有些心理学家建议夫妻之间发展「友谊的三个层次」,称为三R:轻松(Relaxation)、亲密(Rapport)、和启示(Revelation):
(1)轻松:找一些可以一起做的事去合作无间,如:清洗地板、打扫庭院、打羽毛球……等。也可以一起投入事奉工作,丈夫领会(或领诗)、妻子司琴,一齐祷告、查经,分享读后心得、访问……等。也可以一起培养嗜好、消遣,如:剪贴、集邮、钓鱼、游泳、登山……等。从分享时间、分享活动、分享兴趣、分享经验,进而分享感受、分享信心,使夫妻二人的心思意念、价值观渐趋近似,甚至与基督同心,那便是夫妻亲密友谊的最佳升华。
培养轻松的友谊之爱,建议夫妻间多花时间在共享的经验基础上,发挥更深厚的友谊情愫。
(2)亲密:亲密的目标,是要夫妻间能进入更深一层的密相契,藉互相关注而了解并喜欢对方,在需要时可以成为事实的帮助。愿意打破两个独立的个体,逐渐融合为一,才能强化彼此的亲近,如同头不离开身子,包括心灵的契合和身体的依偎胶连。
有亲密的友谊,彼此才能释然地说出心底的话,倾泄自己的情感,同时渴望进入他的心灵深处,了解并与他分享(担)荣辱烦忧,最后把亲密变成生活中一种不可或缺的方式。
(3)启示:欲使夫妻生活幸福美满,「彼此了解」极其重要,因这是一辈子的事。要能彼此了解,其关键在于夫妻二人彼此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同情心──随时体察配偶的需要,洞见所爱之人的特性,去满足他、帮助他,达成他的需索和愿望。所谓「体贴」,就是建立在一颗「敏锐的心」上。
友谊之爱必须有反馈、沟通才能滋长,否则便会枯竭而死。给配偶一点赞美、一点关注、一些适时的慰藉和帮助,爱情便如葡萄园开放花香(雅歌二章13节),又如火焰的电光,众水不能灭没(雅歌八章6-7节)。
五、无条件之爱──圣爱(Agape)
圣爱是一种无条件、无穷尽、永不改变、永不止息、处处为所爱之人的利益着想的一种爱,它摆脱了情感上的起伏困陷,而由意志做前导、做领头,去包容配偶所表现情爱的缺憾。这种爱在圣经中俯拾皆是,非常奇妙!
夫妻双方所建立的婚姻,任其再美满也难免瑕疵、创伤,只是迟早出现而已。要抚慰医治这种缺憾,惟有「圣爱」。
圣爱是由神的灵在个人内心所激发的一种爱,充实而有光辉,满有真神光明纯全、诚实慈爱的本性。能超越情感的困陷而表现出来,不因个人的情绪低落、焦虑、倦馁、病痛、忿怒而予配偶以恶劣的态度,是始终平稳的、永不移易的爱,更是以神的爱充满意志而后自然地驾驭情感的爱;这种圣爱和谐无争,包容忍耐,是能彻底医治忧伤的良药,甚至能为所爱之人舍命。我们可以说,夫妻之间若真能有此圣爱,便是如实的和谐,家庭即天国。
保罗最能体会这种圣爱。在哥林多前书第十三章「论爱」所做的阐述:「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哥林多前书十三章4-8节),正是一份检讨夫妻之爱是否健康、正常的标准表。我们不妨在脑子里列一张表,将这几项逐一列于表上,然后在做任何事之前,核对一下其结果是否符合这些爱的要求。譬如:我忍耐不恒久,常怨天尤人,迁怒配偶,不是爱。我对配偶言语刻薄,我没有恩慈,不是爱。我嫉妒配偶在工作上比我强,觉得很没面子,不是爱……。依例一项一项思想其结果,只要有其中一项没做到,就不是纯全的圣爱,便是亏负了配偶,应立即修正。保罗所以将爱的表现结果说得如此利落清楚,其用心是要我们知道,爱不是光谈理论,口头式的爱不是真爱,毫无益处;爱是重在实践力行的,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所以他说:「我即使会讲人间的各种话,甚至于天使的话,如果没有爱,我的话就像吵闹的锣和响亮的钹一样。我即使有讲道的才能,有各种知识能够洞悉各种奥秘,甚至有坚强的信心移山倒海,如果没有爱,就算不了甚么。我即使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人,甚至牺牲自己的身体被人焚烧(或译作让人夸赞),如果没有爱,我所做的仍然没有益处。」(参考:哥林多前书十三章1-3节)。前述各种层次的爱,原都极其美好,我们惟有身体力行,才能真正享受爱的甜美。
最后要强调的是,这种圣爱要做得完全,必须先拥有一颗基督耶稣的心,因它不是单纯的由人原本禀赋的爱所够用,而是在受洗归入基督名下之后,得了圣灵,使圣灵进入内心做主,行事为人才能满有基督的恩惠和慈爱。换言之,靠着圣灵的帮助和保守,夫妻之间才能真正发挥圣爱,结出馨香四溢的灵果。这也正是我们一再强调「信与不信不能共负一轭」的理由;因为在不信之人,是没有圣灵去光照、引导他对配偶做到如保罗在哥林多前书第十三章所提圣爱中的各项!